老狐狸一脸惊恐的看着凌飞,他从来都没有想到,自己会落到别人手里的一脸。老狐狸人非常的硬气,他仰起头,恶狠狠的说到:“小子,有本事你给老子来个痛快的!我对我做过的事情,不会后悔的!”
凌飞接过一盆清水,轻轻的把手洗干净。他把手放在盆里用心的清洗了一遍。在洗干净手指之后,他仔细的从书包里挑选出了一把匕首。
“我这个人,学生物的。小兔子啊,每天都解剖了好多只。后来,学肿瘤的时候,我也学过整么解剖人类。你看,你是自己讲故事,还是我要你说。”
“小子,你不得好死!我什么都没有做过!我什么也不会说的!”
凌飞摇了摇头说到:“一个人啊,从大腿上面开始比较好。明希,抓只丧尸进来!”
木明希的动作非常的敏捷,他从隔壁的房间里,拉着一只丧尸,一步一步的走道老狐狸的面前。
丧尸双眼空洞,用鼻子闻了闻,如同发现猎物一般,疯狂的向老狐狸冲去。丧尸的嘴巴上,流出了一股白色的液体,滴落在他的脸上。
凌飞挥舞着小刀,轻轻的在大腿上切下一片肉,有些愧疚的说到:“好久没做手术了,我只能确保不切到动脉。”说完,匕首一横,在老狐狸的大腿上转了一圈。
“嗷!嗷!”老狐狸的脸上留下了汗水,看着头上丧尸白色的口水,也要流进他的嘴里,他有些疯狂的喊道。
“我说,我说!我说了,你一定不能把我杀掉。”老狐狸双眼变得非常的恐惧,有些绝望的盯着凌飞。
凌飞摇了摇头,说到:“这可是您的事情。当初,您拿着枪指着我的脑袋,可不是这个语气!”
老狐狸的汗水一直的向下流,有些绝望的说到:“在小时候,我偷过隔壁的一只鸡,然后赖给了王二。王二不喜欢说话,这事就被他扛下来!”
凌飞举起匕首,对着老狐狸的大腿上,有轻轻的割下一小块碎肉,说到:“咱喜欢老实人,你知道的!你知道,我不想知道这些,说说,你对老刁的看法。”
老刁原名刁德,和沙家浜里的大反派只差了一个字。凌飞上辈子知道,他可以算是中国最后一位打铁匠的后代。到了老刁这一代,已经完全的没落,老刁也就开始去越南走私一点小玩意,顺带着跑跑黑车。在末日之前,凌飞也只是从他的手里买过几次到,具体的手下势力,他也不是很了解。
“老刁,我和他斗了三年多。原来,你是他手下的!他这个人,有三个手下,一个叫陈重,是个打手,下手凶悍,但是,我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来,只知道他和老刁是同乡。还有一个,叫三狗,是个小越南,强化了得,当过兵,杀过人。”说完,老狐狸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之后缓缓的说到。
“他还有一个手下,叫柳佳,黑道二段的高手。”
凌飞从盆里掏出一块毛巾,擦了擦老刁的脸,说到:“那你来好好和我说一下,这个柳佳!”
柳佳这个人,凌飞上辈子是认识的。一个正真的圣斗者,在这个到处战乱的底盘,正义感爆棚,多次找郑到的麻烦。后来,凌飞加入炮灰团,坑死了几个热血青年后,也上了她的黑名单。
“一个大学生!因为男友好赌,向我借了高利贷。我让她陪睡,她打伤了我的兄弟。警察来了之后,老刁救了她。这姑娘最近风头很旺,到处带着混混去清理那些收保护费的混混。”
凌飞摇了摇头说到:“你似乎在说了这段话后,悄悄的松了一口气。来,讲点刺激的和我听听。”凌飞举起匕首,对着他的胸部,狠狠的来了一刀。
“啊!”老刁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绝望,他没有想到,眼前的这小子,眼睛是如此的尖锐。这些恶行,他可从来没和别人说过!就算是二狗,也不知道这些事情。
“我家地下室里有三个女孩,都是被我骗来的!我用他们来换取我在帮会的地位。我还把大量的女人推荐给其他城市的老大,富二代,换取我想要的东西。现在,还被关在我家的地下室里。”
凌飞眼神有些复杂的看着老狐狸,缓缓的停下刀。拉着木明希的手,说到:“这家伙,把他活寡了我觉得有些浪费资源了。”
老狐狸在一瞬间如同听到了福音,喊道:“我可以帮你,帮你干掉老刁,拿下这座城市!只要你放了我!”
“你可以闭嘴了!”凌飞抬起他的左脚,对着老狐狸的嘴巴,用力的踹了几脚,直到他的牙齿全部被踹到。巨大的力量,让他的嘴巴已经变得有些扭曲,张开的嘴巴,有些没有办法轻易的合上。
看着满地打滚的老狐狸,凌飞觉得一切的刑法,都无法让他原谅这个下贱的混蛋。这个家伙根本就是一个变态,一个心理扭曲到极限的变态。
“木明希,你去把那几个姑娘救下来,直接送到聚集地。老狐狸这里,我来处理。”
把老狐狸的四肢紧紧的扣在大床上,用一块黑色的布蒙住他的眼睛。接着把一个冰袋吊在他脑袋的上方,冰袋上面有着一个小孔。
在冰融化之后,水滴就会从袋子里一滴一滴滴落下来。每两滴水滴的时间间隔都是固定的。
看着自己做好的杰作,凌飞砸了砸嘴巴,说到:“也不知道书上讲的对不对。”
胡三炮整个人被绑在床上,他不能动,也看不见,他只好大声的喊道:“飞哥,咱有话好好说,你这是干嘛?”
凌飞摇了摇头说到:“你的罪,必须要来些刺激的。不然别人会说,我不诚实。”他轻轻的关起房间的们,只听见老狐狸的叫声。
这样的刑法,其实是一种非常恐怖的刑法。就算老狐狸到死,他的身上有的不过是几处匕首的伤害,根本查不出死亡的原因。那群聚集在地铁附近的流民,他们想要的,不过就是一个理由罢了。
独自一人躺在房间里的胡三炮非常的孤独,感受着以一个相同频率滴落在他头上的水滴,他觉得非常的难受。水滴的声音,就如同鬼魅一般,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滴落在他的脸上。
就算是,他的脑子中有些方法,可是,当雨滴滴落下来后,这个想法就会消散。当他回忆的时候,新的一滴雨滴就会落下。
这样的刑法,对于一个人来说。他的身后并没有受到任何的伤害,但是,他的内心,却受到了无比沉重的打击。对于任何一个有智慧的黄种人来说,思维是他们最擅长的工具。而如果你把脑袋拿掉,他和丧尸又有多少区别。
“你说这个世界上最毒的毒药是什么?”
“不杀人而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