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然少爷何必生气,我们也是关心你啊,”胖脸守卫带着冷笑,阴阳怪气地说道。
“是啊,季然少爷虽然废了,可毕竟是主家放逐来的少爷,我们也不想你有什么闪失不是?”另一名守卫附和道,怪笑声让人很不舒服。
季然一步踏前,冰冷的眸光,扫过三名守卫轻蔑可憎的嘴脸,滚烫的胸口,犹如一座蠢蠢欲动的火山,仿佛下一刻,便会迎来最猛烈的爆发。
他缓缓而冷冽地开口:“你们,让不让?”
“嘿!这么大火气?季然少爷这是耍大少爷威风吗?我好怕啊,”胖脸守卫作势摆出一副恐惧的模样,双眼里却满是不屑,语气中也充满了讽刺与奚落。
“季然少爷不是向来目中无人吗?今日怎么不装聋作哑了?你不是应该夹着尾巴,装你的高傲吗?嘿嘿……”胖脸守卫肆无忌惮的大笑,刺耳而又恶心。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声乍起,胖脸守卫被扇得后退了好几步,右脸顿时肿大了一倍,火辣辣的疼,头颅嗡嗡作响。
他被打得有点懵,半天才反应过来,愤怒地看向季然,满脸横肉颤抖,凶神恶煞地咆哮。
“你敢打我?”
啪!
季然面色冰冷,不作言语,回应他的又是一个响亮的耳光。
“狗奴才,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对本少爷冷嘲热讽!”
这些年季然虽修为被废,但肉身一直在进化,他含怒一掌的力道何其之大,直接把那守卫牙齿打掉了好几颗,嘴角鲜血长流不止。
“好好好,你这个废物,还真当自已当大少爷了!我今天要是把你打残了,兴许季涛少爷还会重重的赏我。”
那守卫抓起钢刀,染着鲜血的胖脸分外狰狞,眼中凶光毕露,一声大喝之后,便气势汹汹地冲向季然。
季然静静地站在那里,浑身上下散发出一层彻骨的寒气,满腔的怒火已然炸开,剧烈燃烧起来。
一个奴才,一条狗,竟如此嚣张,甚至扬言要打残他。看来这几年的沉浸,还真让人把他彻彻底底当成废物了。
他怒瞪着胖脸守卫,一动不动,眼看钢刀即将落在他身上,他不退反进,猛然一掌凌厉地甩了过去。
啪!
这一掌之力,比之前狠上数倍。季然没有停息,接连几掌狠狠的甩了过去,将这狗奴才打成猪头,扇飞出去。
胖脸守卫连着吐了几口血,心中又惊又惧,眼前这个消瘦的废物少爷,竟如此强悍,远非他可以招惹的。
“别,别杀我,小人有眼无珠,您大人有大量,绕我一命吧。”他挣扎着爬了起来,求饶道。
季然一声冷哼,然后猛一摆腿,从后方重重地扫在胖脸守卫的两条腿上。
“啊!”
随着一道凄厉的惨叫,胖脸守卫轰然跪了下去,地上厚厚的石板被瞬间砸得崩碎,膝盖深深地陷了进去。
一串清脆的咔嚓声响起,他的两条腿骨,在这猛烈的撞击之下,震的粉碎。
胖脸守卫满头冷汗,剧痛难忍,浑身上下颤抖个不停,却无法起身,就这么跪在那里。
季然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道:“我今天就教教你,怎么做一个奴才。”
随即,季然冰冷的眸子,转向另外两名守卫。
那两人顿时一哆嗦,瑟瑟发抖,冷汗直冒,急忙扔掉手中的钢刀,不停地作揖哭求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请季然少爷高抬贵手,饶了奴才这一次吧。”
有些错可以放过,但有些错半点都不能姑息!
最终,这两人的下场与胖脸守卫一样,腿骨尽碎,整齐地跪在那里。
季然不再多看他们一眼,静静地站在季宅门口,没有进去。
先前有一名守卫进去报信了,他相信他要等的人,很快就会出来。既然已经动手,那就在这里,把狗和狗主人一起收拾了。
“你这样对待我们,季涛少爷不会放过你的,他会为我们报仇的!”胖脸守卫满眼怨毒地说道。
“锵!”
季然一脚点了下地上的钢刀,钢刀随之飞起,在半空转了一圈,然后他一掌拍在刀柄上,巨大的力道,使之犹如神兵利器一般,一下子深深地插入,胖脸守卫身前的石板中。
“再多说一个字,你得死!”季然头也不回,冷冷地道,“季涛算个什么东西,区区一个支脉之人罢了。”
季涛得到禀报,心中大吃一惊,没想到安排了这么多人手,竟没能除掉季然。
他略微思索便下定决心,一不做二不休,无论如何他都得除掉季然,若是他所做之事被主家知道,那后果不堪设想。
于是,他抓起佩剑,向着大门匆忙而去。此事不宜宣扬,他决定亲自出手。
刚一赶到,季涛便看到门口一幕,并听到季然之言。他怒气翻涌,阴沉着脸色道:“在这里,我季涛就是天,就是地,而你季然,不过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
季然笔挺挺地矗立原地,与之对视,浑身散发着一股锐气,滚烫犀利的眸光,宛若两把利剑,逼得人眼珠生疼。
“我乃是主家嫡系,就算是你们支脉之主,也不得对我无礼,你季涛算哪根葱,也敢与我摆谱!”
季涛心里微微一惊,此刻的季然,与他往日孤僻冷傲的作风大相径庭,锋芒毕露而不可逼视,气势上竟隐隐要压过他。
他一声冷哼,阴沉的目光盯着季然,上下扫视了一番,以他塑体四重天巅峰的眼力,自然看出了季然身上的灵力波动。
顿时感到不可思议,难以置信。不过他并不惊慌,眼中的杀意反而更加浓烈,嚣张而无情地开口。
“你这个废物居然又能修炼了,真是令人惊讶,不过这就是你狂妄的资本吗?塑体三重天,我一只手就能抹杀你,让你永远不得翻身。”
“是吗?那你来试试看!”
季然神色淡淡,负手而立,看着季涛质问道:“你一个支脉之人,竟敢勾结外族之人,谋害主家嫡系,你可知该担何罪?”
“简直一派胡言!”
季涛的脸色森寒到了极致,失控怒吼道。或许是担忧事情败露,季涛心中异常暴怒,通红的眼眸,犹如一头发狂的野兽。
他咬着牙,森冷地说道:“无凭无据,你少给我扣大帽子,别以为捏造一些子虚乌有的罪名,我就会放过你!”
季然冷笑,望着那张敢做不敢当的小人嘴脸,由心底感到厌恶。
他懒得争辩,直接一步步上前,霸气开口:“我不需要证据,因为我没想指证什么,而是清算,让你为你的恶行,付出代价!”
暗中,一道隐晦而强大的气息,始终锁定着季宅门口的动态,宛如阴冷致命的毒箭,随时准备出手,一击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