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飞扬将视线落在刀疤脖子上拇指粗的黄金项链上,冷笑道,“扬哥我是一个说一不二的人,刚刚说了要打断你两只手,还要你赔十万块钱,你可记得?”
“扬,扬哥,我记得,我赔钱,我赔钱。”
刀疤哭丧着脸,他知道这次是踢到铁板上了,只能认栽。
砰!
凌飞扬一把将刀疤扔在地上,痛得刀疤直抽冷气。
“肥三,你特么的愣着干什么?”
刀疤咬牙对着肥三吼道,他只希望凌飞扬快点拿了东西走人,他现在是实在是痛得受不了,他要去看医生。
不过,他们这些贫民区的小混混哪里有钱,唯一值钱的就是用来装13的金项链了。
所以,他现在要赔凌飞扬钱,只能用身上这些首饰来抵帐了。
凌飞扬侧过头,目光落在了现在唯一完好无缺的肥三身上。
肥三目瞪口呆的看着凌飞扬朝着他走来,双腿打着颤,他现在终于明白了,凌飞扬绝对是他招惹不起的存在。
“肥三,你刀疤哥叫你呢。”凌飞扬似笑非笑的盯着肥三。
“大,大哥,大爷,大侠,我来,我来。”
肥三语无伦次,颤抖着双腿扑到刀疤面前,一把将刀疤脖子上的项链扯了下来,将刀疤的皮都勒出了血,但刀疤却只能咬着牙,不敢吭声。
肥三颤抖着将金项链递到凌飞扬面前,凌飞扬接过金项链,掂了掂,还有些分量。
“这玩意是真货吧?”凌飞扬似笑非笑的盯着刀疤,让得刀疤背脊一阵发凉。
“真,绝对的真货,比黄金还真。”
刀疤哆嗦着嘴唇,见识了凌飞扬的手段后,刀疤完全没了脾气。
肥三见凌飞扬脚未动,再次扑到刀疤面前,颤抖着将手伸进刀疤的裤兜,掏出了刀疤的钱包,把里面的钱全部掏了出来。
随后又将目光落在了刀疤的手上,将上面的金戒指也扒了下来,随后恭恭敬敬的递到凌飞扬面前。
凌飞扬给了肥三一个赞赏满意的目光,笑着收下了。
被凌飞扬眼中的目光所鼓舞,肥三如同打了鸡血一般,来到躺在在地上呻吟的混混中,将这些人身上钱包,值钱的首饰统统摘了下来。
“肥三,你小子昨晚要是有这个眼力见,也不会被扬哥扔出去了,今天的表现还不错。”
接过肥三递过来的一包物品,凌飞扬拍了拍肥三的肩膀,微笑道。
肥三一时受宠若惊,激动得差点眼泪就流了出来,虽然他也罩着一条街,可那条街根本没什么油水。
在刀疤哥眼里,他几乎就是垃圾一个,专做各种脏活,甚至平时连刀疤手下的小弟都看不起他。
看着凌飞扬飘然离去的背影,肥三的心情久久激荡着。
尤其是看着其它混混,还有刀疤哥的惨样,肥三有些庆幸刚刚他没有上前动手,心中竟然有一丝幸灾乐祸的感觉。
不过,肥三还是很有眼力见的,他小跑过去将刀疤扶了起来,极为愤慨的道,“刀疤哥,咱们这次好像被打劫了。”
肥三这话一出,刀疤顿时心中怒火冲天,这特么的是好像吗?
他们这次就是特么的真被打劫了,真是常年打雁,却被鹰啄瞎了眼睛啊。
再看看完好无损的肥三,刀疤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如果不是手臂被凌飞扬卸了,他绝对要在肥三身上出一顿气。
麻蛋,他们这么多人,就特么的这肥三还是完好无损的,想想就火大。
如果不是手脱臼了,他真想锤死这头肥猪!
凌飞扬自然不会去管刀疤这些小混混了,掂了掂包里的金银饰品,准备先将手中的东西处理掉再说。
都说金钱是男人的脊梁,凌飞扬虽然不太赞同这个拜金主义的观点,但这年头泡个妞也不容易,那里不花钱?
凌飞扬提着一包金银饰品从巷道中晃悠悠的出来,来到了一家收售二手金银饰品的店铺,将这些金项链金戒指典当了十来万块钱的现金。
之前偷看孙老头珍藏的动作片东窗事发,被赶下山来,很多东西都没能带上。
银针是一个医者的必备之物,没有银针在身,凌飞扬总感觉怪怪的,就好像缺了点什么一样。
毕竟,昨天在商场救那老人之时,没有银针在身的这个问题,也被进一步放大了。
所以,购买上好的银针,势在必行了。
在典当铺对面不远,就有一家药房,那扑面而来的药香顿时吸引了他。
回春堂是一家拥有一百多年历史的老药房,药房外面排着长长的队伍,或是等待抓药,或是等待看病。
药房的门面装修得清雅、简朴,凌飞扬并不是来抓药,也不是来看病,他是想看看这药房有没有银针出售。
凌飞扬缓步走进药房,药香萦绕,许多身着白大褂的工作人员或是在抓药,或是引导病人看病。
药房右侧,一个鬓发银白的唐装老者正聚精会神的诊断着。
“这位小友,请问你有什么需要?”
凌飞扬打量间,一位身着灰色长衫的导购员走上前来,微笑着招呼道。
说是导购员,此人估计也有五六十岁了,但双眼却是炯炯有神,不是普通人。
“不知你们药房可有一品银针?”
凌飞扬的声音不大,但他话音刚落,那在一旁聚精会神诊断的唐装老者,眼睛一眯,抬头朝凌飞扬这边望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