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能够在那些宗门弟子之中独自一人占据一方位子的家伙都不是好惹的。
“那东西是我给我陆凡大哥的,咳咳,求前辈饶了陆凡大哥,我们之后肯定不敢再来打扰前辈。”
一个柔弱的女子走过来,面容上带着几分诡异的惨白。
“天儿,你这是做什么?快回去,别过来。”陆凡看见情木沐走过来,瞬间瞪大了眼睛,赶紧出声呵斥的说着。
“陆凡大哥,那本就是天儿的东西,既然给你惹了祸,那还是天儿出来承担便是了。”情木沐走过来,刚刚准备给情宁宁跪下,就见情宁宁将陆凡给放下来,同时虚虚一拉,拉过了情木沐。
对于这边发生的事情,周围的人可都是抱着看好戏的态度呢,所以根本没有人会阻拦人继续过来送死的。
不过,后续事情的发展却是超乎了他们的意料之外,那个似乎很不好说话的杀神竟是没有杀了这两个人。
情宁宁拉过情木沐,在陆凡正准备求情的时候,就看见情宁宁将手搭在情木沐的脉搏上,这样子看上不像是要杀情木沐呀。
陆凡琢磨了一下,赶紧上前说道:“前辈,天儿她不小心身中剧毒,唯有传说中的天芝草才能解的了。但是如今在西北区天芝草早就已经绝迹了。
所以我们才前来这初次现世的秘境,想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找到天芝草。我们没有想到会打搅到前辈,只是……”
“聒噪。”情宁宁瞪了一眼陆凡,若不是看在他似乎挺护着情木沐的份上,情宁宁早就让情安将这个话痨一样的家伙给扔出去了。
情宁宁察觉到,情木沐的体内不仅仅有那剧毒,还有一直未好的内伤,显然是被人打伤的。
情宁宁给旁边的夜九一个眼神,让他帮自己设下结界,不要让他们之间的对话被其他人所听见。
夜九看了看这个女人,真是一个移动的麻烦精。随时如此嫌弃,但还是挥手,哪怕是陆凡或者情安都不能听见他们之间的谈话。
情宁宁拉着情木沐坐下来。
“前……前辈……”情木沐有些不安的看着情宁宁,她不知道眼前这人究竟要做什么。
“将你受伤的事情前前后后都给我讲一讲。”情宁宁现在不方便与情木沐相认的,但是装作喜怒无常的高人还是没有问题的。
情木沐一愣,不过倒是没有拒绝情宁宁的要求。
将自己从在东延山得到一株万年紫金草再到被贼人惦记上,然后被算计差点身死,最后幸运的逃掉,却滚落山脚昏迷不醒,最后还是陆凡救了她。
那陆凡是一个医修,没有多少的攻击手段,倒是医术颇为不凡,只是对于情木沐身上的毒却有几分无可奈何。
陆凡只能用自己的修为帮情木沐暂缓毒性发作,一路磕磕碰碰的寻找解药。
而今日他们好不容易来到这回清湖,却不想好位置都让人提前占了,而且散修向来好等好几日才能进入秘境之中。
只要没能在秘境内围之中,那么就不可能第一批进入,这已经是约定俗成的规矩了,所以陆凡只能碰碰运气,恰好就选择来情宁宁这里。
情宁宁叹口气,情木沐身上这毒倒是不难解,哪怕是不用现在修士已知的那解毒圣药天芝草也能够解决的。
她这人虽然无情无义,但是对于自己人却极为的护短,怎么可能看着情木沐中毒身亡。
情宁宁拿出自己平时日制作出来的药丸装入玉瓶之中,递给情木沐说道:“这药一日两粒,三日就可彻底解毒。”
“这……这怎么使得。”情木沐皱眉,俗话说得好,无功不受禄,而且还是萍水相逢的前辈,怎么能够轻易地接受他人的东西?
情宁宁觉得这情木沐哪里都好,就是太温顺了,也太忸怩!
情宁宁直接将一旁的陆凡也拉入结界之中,将玉瓶塞入他的手里,不耐烦的说道:“这是可以解她身上剧毒的药。一日两粒,连服三日即可。那秘境你们就不要去了,不过是炼气期的小修士,一个还是全无攻击力的医修,去了也只有送死的份儿。”
陆凡可不像情木沐那样,他果断的接过手中的玉瓶,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对着情宁宁行礼。
“多谢前辈,我立即带着天儿离开这里。”
陆凡拉着情木沐便是准备离开,他们以为情宁宁只是不想进去与她抢夺资源的人更多而已。
“等等。”情宁宁忽然出声,让陆凡和情木沐都是身体微微一僵,深怕情宁宁忽然反悔。
“这个拿着,路上防身用的。真是没心的女子,自己的保命玉牌都能随意赠给别人,你自己又怎么办?”
情宁宁扔给情木沐一个乾坤袋,里面装了许多乱七八糟她用来练手做的符录,攻击性都算是比较的强。
情木沐的神识扫了扫,感激的对着情宁宁行礼之后就与陆凡离开了这回清荒漠。
其他的散修看见这两人竟是从情宁宁这里活着离开,还似乎拿到了什么好东西,他们的小心思便是活络了起来。
有些散修甚至直接悄悄的离开,似乎是准备去尾随陆凡和情木沐两人。
情宁宁皱眉,将情安招过来,淡淡的说道:“保护他们离开回清小镇,尽快回来与我汇合。”
情安瘪嘴,刚刚准备拒绝的时候,就听见情宁宁说道,“回来之后奖励你一瓶月生香。”
情安眼睛立刻一亮,迅速的消失不见,几乎所有人都没能察觉他的踪迹。
实在是情宁宁的条件太诱人,那月生香是她亲手酿制的美酒,可偏偏却不常常拿出来给他们解馋,如今不过是护送一下那两个人出去而已,就能换的一瓶,他真是赚了。
而还有一些心怀不轨的散修却是朝着情宁宁的方向走过来。
只是现在情宁宁可没有和他们废话的打算,直接距离自己十米远的地方划上一道分界线,只要靠近那线,就会如同身坠地狱,刺骨的劲气穿入体内,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