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海龙这么一说,岳辉和其他两人都不由地看向地面上的犬人尸体。
仔细观察之后,他们终于发现了一点异常。
“这是那个叫张泉的小子一剑劈开的?”岳辉指着那分成两块,直接劈开到脖子的犬人脑袋,吃惊说道。
潘海龙微微点头,面色有点郑重。
“这小子真是个人才,这力气真是大,有一件装备之后,这种怪物都能一剑砍死。这个怪物怎么看都比雌犬人要强,我们对付雌犬人都不太容易,他对付这怪物都轻松的很。”
说到这里,潘海龙不由握紧手中的猎枪:“要是这人能够为我所用,那么以后必定是最好的打手,我什么条件都能答应他。要是这人不能为我所用,还要和我为敌,那么必须一枪就要杀了他,决不能给他任何近身搏斗的机会。”
岳辉等三人皆是点头,就看这个死亡的怪物脑袋就知道了,张泉的战斗能力实在太强,不是一般的人可以比的。若是要和他近身战斗,那绝对是自寻死路。
潘海龙心中更是暗暗升起一阵危机感觉:我本来还准备等到出现装备之后,再选择自己的职业,到时候战斗能力一下子跃升,再也没有生存的艰难。
没想到这个张泉这样厉害,既然这样,我就不能选择太过理想的结果,只能冒一次险先选择职业。
但愿枪械师这个职业能够兼容我手中的这个猎枪吧。
心念一动,选择枪械师职业,潘海龙急忙看向手中的猎枪。
“可改造武器猎枪:经过粗略改造之后,变为枪械师专属枪械。还需要铁以及五十点经验值完成改造。”
潘海龙眼中目光微微闪烁。
五十点经验值……这件事离了张泉恐怕还真是不行,不过我得想一个办法,让他愿意接纳我,带着我获取经验值。
就算不愿意接纳我,也必须要让他愿意和我交换,也就是说我必须准备好这样和他交换的物品。
正想着,岳辉蹲在地上看了看,说道:“他们往另一个方向走了,不知道为什么,没在这里多停留。”
“快点追上去。”潘海龙沉声说道,“我要跟他们做个交易,你们不要表露出敌意来。”
岳辉三人点点头,一行四人急忙沿着张泉三人经过的痕迹追索过去。
——————————————
噗嗤!
三只木枪从两只雌犬人身上抽出来,王良明、刘鑫两人的表情都变得严肃坚毅不少,对于这一次遭遇两只雌犬人的战斗,他们的战斗觉悟无疑是高了很多。
朱飞远也微微咬牙,收回木枪。
张泉就站在他们三人身后,看到三人的表现,也是同样点头。
朱飞远从昨天开始就不是那种不敢杀怪物的新手了,王良明和刘鑫则是现在才终于适应下来,并且能够以比较冷静的态度进行战斗了。
这两只雌犬人被三只木枪插入身躯之后,现在身上多出三个深深的血洞,一个身上有一个血洞,打了个滚之后还能勉强站起来。
另一个身上有两个血洞,似乎还被插中了内脏器官,现在已经躺在地上,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样。
“你们五个人,全都是等级一。要想升级就只能一个人杀了这两个雌犬人,然后才能升级。如果一人杀一个,反而不能升级,两个人实力都不能提升。”张泉说道,“所以我准备选一个人,尽快升级,拥有更好的战斗能力。”
朱飞远五人皆是点头。
刘鑫说:“让我来吧,我属性最低,最需要帮助。”
张泉淡淡看他一眼,说道:“让王良明来,他属性最好,更容易变强,更能够帮助大家。”
刘鑫呆了一呆,咬了咬牙,嘴里低声嘀咕一声,似乎说的是“凭什么”。
凭的太多了。
表面上理由就很充分,那就是王良明升级后加点,必定能够形成一个优势属性,以后再获得战士装备,他就能够对抗四级、五级的强大怪物。
而刘鑫的属性再加点也不过是追赶正常水平,很难成长起来。
再者,刘鑫不听命令,隐约忽略张泉这个领导者,试图和张泉平等对话,提出自己要求,这个意图和趋势很明显。
张泉若是再顺着他,难道让他压住自己一头,真的承认自己是个不懂事的大学生,让刘鑫乱来?
重生的经验当然不允许这么挥霍,张泉内心的冷酷果断也绝非刘鑫可以了解。自从刘鑫擅自加了属性点,不知好歹地要求职业,张泉就已经将他排斥到队伍边缘的位置,这一次又主动要求升级,张泉答应他才怪。
以张泉的重生经验和心态,需要的只是肯执行命令、愿意听从安排的手下,即便才能再高,乱来都要被张泉的队伍舍弃,那里需要这种没有才能还想要乱来的人?
没有再对刘鑫解释什么,张泉看向王良明:“去吧,两个雌犬人都交给你,杀了之后,升级体质属性点。”
王良明有些犹豫,看了一眼刘鑫。
刘鑫瞪了他一眼。
王良明的犹豫顿时消失了,心中顿时升起恼火的感觉:恁娘!俺还想说让给你咧,你还怨俺抢你的?俺就是抢了!你能怎么滴吧!
他本来是个老实人,没啥想法,也不想闹矛盾。
就是刘鑫这个态度一下子惹恼了他:你吓唬谁咧,当俺怕你啊?
当即握着木枪上前刺死了那奄奄一息的雌犬人,又追上那想要逃跑却因为受伤已经跑不太动的雌犬人,也干脆利落地一枪刺死。
升级到二级,加了属性点,王良明回过头来,毫不客气地朝着刘鑫瞪过去。
刘鑫急忙转过头去,不跟他对视。
“娘的,龟孙!这个怂货没卵子!”
王良明鄙视地想道,也不理会他了,直接跟张泉去道谢。
“谢谢你啦张泉,你这小伙子真是办事利索亮堂,以后都听你的。”
张泉微笑:“客气了,咱们一起过难关,互相帮助。”
王良明重重点头:“那是当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