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阿奇:
你能找到我们的老哥们埃兹拉[·庞德]广播的波段和时间吗?(我之所以问你,是因为我记得你有个天晓得奇妙的玩意;你冲里说话,人家就回馈你知识。)当然,他早晚受审。我要听听他说的是什么,这样等审判他的时候就知道情况。我想我俩都该尽量多了解些,因为这种事情病态得很,也许会让我们出庭作证。我希望能就此跟你谈谈。
你何不抽时间来我这里?我有时在有时不在。不过,假如我外出,会尽量赶回来跟你见面;或者在别的地方相见也行。玛萨写完那本书后会去战地。你可以在这里好好休息一下。这地方可爱极了。你何不7月份来啊?我可以带你去些特别的地方,你可以换换脑子。我保证绝不再自以为是,决不再犯浑,像我1937—1938年那个时候那样不好。那时我疏远了所有朋友(我现在很想念他们)(更别提1934年那么操蛋的时候了,我那时更糟)。我那可爱的阿达怎么样?我那美丽的米米怎么样?肯尼在干什么?邦姆比现在是列兵海明威,准备去军校。他希望上军校,一两周内就去。这个结果对他来讲还不错。
萨拉和杰拉尔德[·墨菲]的情况你了解多少?假如我有萨拉的地址,就给她写信了。
原谅我写这么枯燥无味的信。我刚回来。在旅行的时候,我常想到埃兹拉的事情。我该多了解些情况。我知道没有时间了。不过,假如你知道点什么,请写信告诉我好吗?
问候阿达,问候米米——即便她已幸福地嫁人。
Pappy
(此信藏国会图书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