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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革领导力,关于领导力的新理论

领导者的首要任务就是看清现实。

——马克斯·德普雷,赫尔曼·米勒公司前任主席

近些年来,什么是领导力、谁来践行领导力的观念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其实领导力本身并没有变,只是我们对它的含义、运作机理以及习得方法的理解发生了改变。起初我们对于领导力是有一套简单理论的,它当然来自于对历史和社会的研究,但更来自于我们对诸如摩西、伯里克利、恺撒、耶稣、马丁·路德、马基雅维利、詹姆斯·麦迪逊等先哲思想的咀嚼消化,以及对诸如甘地、列宁、温斯顿·丘吉尔、埃莉诺·罗斯福、查尔斯·戴高乐、毛泽东、切斯特·巴纳德、马丁·路德·金、约翰·加德纳以及亨利·基辛格等著名领袖各色各样思想来源的审视。他们之间共同点并不多,但都成为过真正的领导者,真正坦率而深邃地将他们的管理思想记录下来,以飨后人。

但如今关于他们的故事和反思仅仅告诉我们领导者应当身心强健、勤勉发奋,这还远远不够。我们离“怎样领导、谁来领导”这个问题的答案近了一些,但也还远没有真正搞明白。过去数十年的学术研究给领导力下了不下850种定义,仅仅是在最近的75年里对领导者进行的实证调研就有几千次,但还是没有出现对领导者和非领导者,尤其是有效领导者和低效领导者、有效组织和低效组织之间的差异给出清晰而雄辩的认识。

新型的领导者能够把人调动起来,能够把追随者转变成领导者,又把领导者转变成变革者。

这么多人尝试了这么久却只得出如此少的成果,这也算是非常罕见了。关于领导力的解读多如牛毛,也都提出了自己的一孔之见,但又都不完整、不充分。这些解读彼此之间并不相容,其中有很多与我们细看起来的领导者的真实情况相去甚远。定义总是因潮流而异、因时尚而异,也因政治和学术趋势而异,未必总能反映事实,甚至有时会完全脱离事实,就像法国画家乔治·布拉克(George Braque)曾经说的那样:“在艺术里,唯有无法解读的才是最重要的。”领导力也同样如此。

领导力曾经被认为是一种天分。领导者是天生的,无法后天造就,他们在冥冥中接过自己肩上的使命,这便是所谓的“伟人论”。这种理论视权力为神授,归领导为天命。王侯将相,皆具其种,余者众生,听令便是。是非成败,皆为命定,或习或勤,皆不能改。

当“伟人论”难以为继、无法解释领导力时,“时势造英雄”的理论便取而代之。比如,说列宁之所以成功,是因为十月革命为其思想提供了战场;华盛顿能够一战成名,则是因为各殖民地的独立运动将他推上了风口浪尖。这种认为是局势和追随者共同造就了领导者的“大爆炸”想法,和“伟人论”一样存在不足之处。

权力就是将意愿转变为现实并加以维持的能力。领导力就是对权力的妥善应用。

领导力就像爱情,大家都知道它的存在,但就是没有人能够说清楚它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除了上面说的,还有很多关于领导力的理论被提出、被遗忘,它们有些关注领导者本身,有些则着眼于形势环境,但都无一例外地没有经受住时间的考验。鉴于此,也难怪领导力研究如此令人沮丧以至于被冠上了“管理学界的拉布雷亚沥青坑”的称号——这个位于洛杉矶的沥青坑曾令无数史前动物失足陷入、有去无回。

现在看来,无论“伟人论”还是“大爆炸论”都没能形成突破,这也为我们提供了一个新的机遇去重新评价领导者、思考权力的本质。

如今权力最大的特点就是未曾被真正善加掌握。危机当前,不见权力;困境之下,行权乏力。世界变得冗长单调、躁动不安,思想和行动间充斥着矛盾与极端,权力因而变得更加难以妥善执掌。各种机构要么僵化死板、要么偷懒耍滑;应该负起责任的领导者要么束手无策,要么迟钝浮躁,最糟的就是想出来的解决办法漏洞百出,甚至根本就拿不出办法来。 Gq6EG+aPTVNjlKKnxCe3Tv08o1HG4lWwkcVR/vgeOJ3iwCUP5ZimGSq6yJ96w2u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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