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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 知识的传统定义

知识的定义是指“知识”这一概念的定义。关于知识的概念与知识当然并不是同一的。概念是思维的最基本的单位,它是内在于认识主体的思维之中的。而知识并不完全是内在的。知识是认识主体对外在事物正确把握后形成的信念。知识的概念如果是正确的,那么它就必须能够反映知识的本质的特性。分析知识概念的定义,目的就是要使我们明白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我们可以有资格说,我们是有知识的,或者说我们能够宣称我们是知道的。

知识的定义是指“知识”这一概念的定义。关于知识的概念与知识当然并不是同一的。概念是思维的最基本的单位,它是内在于认识主体的思维之中的。而知识并不完全是内在的。知识是认识主体对外在事物正确把握后形成的信念。知识的概念如果是正确的,那么它就必须能够反映知识的本质的特性。分析知识概念的定义,目的就是要使我们明白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我们可以有资格说,我们是有知识的,或者说我们能够宣称我们是知道的。

苏格拉底(Socrates,公元前469年—公元前399年):古希腊哲学家。

知识论是一门相当古老的学问。如果把苏格拉底看成是西方哲学史上第一位真正意义上的哲学家,那么我们就可以说苏格拉底也是第一位真正把知识论看作哲学主要内容之一的哲学家,是知识论这一学科的真正的奠基者。因此了解和熟悉苏格拉底关于知识论讨论的内容和方法也就具有十分重要的理论意义。柏拉图的对话集记录下了苏格拉底关于知识的性质及其构成要素的许多深入细致的讨论。《柏拉图对话集》中的《美诺篇》记录了苏格拉底与美诺讨论什么是美德,美德是否可教这样的问题。他们一致认为,如果美德是知识,那么美德就是可教的。于是讨论就从美德是否可教也就转向了到底什么是知识的问题。在他们看来,知道(to know)是与知识(knowledge)同义的。说你知道某物,就是说你拥有关于这一事物的知识。同理,说你拥有关于某物的知识也就意味着你知道了这一事物。

在此,所谓的知道或知识的确切含义,在苏格拉底看来,不是某种技艺,如你知道如何驾车,你知道怎么样打篮球,你知道如何能够考上研究生等等。我们要讨论的不是知识的对象是什么,知识的种类有多少,而是要问知识本身是什么,知识具有什么样的性质。知识论的讨论要能够寻找出存在于一切可能的知识中的共同的本性。学习和研究知识论不会使我们增加知识或扩大我们原有的知识,而只是让我们清楚地了解知识的起源、知识的性质、知识的构成、知识的范围等问题。

柏拉图(Plato,公元前427年—公元前347年):古希腊哲学家。作品为二十余部对话集,主要有《理想国》,《蒂迈欧篇》,《裴多篇》,《巴门尼德篇》,《泰阿泰德篇》,《美诺篇》等。

在《美诺篇》中,苏格拉底告诉美诺,真实的意见与知识在实用方面可能具有同样的指导的作用。比如你参加智力测试,主持人让你看着电视屏幕上的问题,并告诉你回答每一道题的时间限制在10秒钟之内。第一个问题是关于水的化学构成,让你在被提供的四个答案内选择正确的一个答案。你看着给你提供的四个答案,看看哪个都像是正确的,又似乎都不是正确的。所以你无法确定到底哪个是对的。你因此抓耳挠腮、费尽心机,极想从中寻出一个是正确的答案。但时间是有限的,你不可能无限止地思考下去,所以你不得已而随意选择了四个答案中的一个。很幸运,你的选择是对的。于是,你接着进入第二个问题。这回问的是关于地理知识方面的问题。同样,你也很幸运,虽然你不知道哪个答案是正确的,但你猜对了。游戏接着进行。幸运之神总是垂青于你,你答对了所有的问题,获得了本次智力竞赛的大奖。你异常的兴奋,因为对于所有的问题,你并不真正地知道确切的答案,但是你都答对了。虽然你不知道,但每次你都猜对了。这就是说,对于所有这些问题,你不具有知识或不知道该如何来正确地回答,但事实却是你都猜对了,这就表明你对于这些问题,拥有真的信念。就实用的目的讲,我们不得不承认,在上述的智力竞赛中,真的信念与知识一样,都可以使我们达到同样的结果。考试时,我们也经常遇到类似的情形,很幸运,很多题目,不管是那些容易的题目,还是那些难题,我们都蒙对了。于是我们高分通过了考试。可见,蒙对了或真的意见与知识或知道似乎都能够给我们带来不少的实际方面的益处。在智力竞赛、考试的例子中或者其他的实际生活的场合中,既然正确的意见或猜测与知识起着同样的指导作用,那么我们为什么一定要在知识与正确的意见之间加以区别呢?

真实的意见与知识在实用方面可能具有同样的指导的作用。

既然正确的意见或猜测与知识起着同样的指导作用,那么我们为什么一定要在知识与正确的意见之间加以区别呢?

但正是在这样的地方,苏格拉底指出,这两者之间是有着很大的或者说本质性的区别。差别在什么地方呢?差别在于有知识的人会一直获得成功,没有知识而仅仅具有正确意见的人,虽然他也可能极其幸运,蒙对了或猜对了不少,但他们只能在有的时候获得成功,在大部分的时候总是不成功的。而且即便取得了成功,这样的成功也是极其飘忽不定的,不易把握住的。为什么呢?

这两者之间是有着很大的或者说本质性的区别。差别在什么地方呢?差别在于有知识的人会一直获得成功,没有知识而仅仅具有正确意见的人,虽然他也可能极其幸运,蒙对了或猜对了不少,但他们只能在有的时候获得成功,在大部分的时候总是不成功的。

苏格拉底举雕像为例对美诺说,代达罗斯的雕像是伟大的杰作,是很值钱的雕像。但如果你不把它们捆绑起来,它们就会逃跑。如果把它们捆绑起来,它们就会在原地呆着。如果你有一个未加捆绑的这样的雕像,那么它是不值钱的,因为它会像奴隶一样的逃跑。但是如果你把它捆绑起来,那就非常值钱了。知识与正确的意见之间的区别也就是被捆绑的雕像与未被捆绑的雕像之间的区别。在苏格拉底看来,正确的意见如果能够固定在某一地方不动,那么它就是一个好的东西,可以用它来做各种好的事情。但是如果不加捆绑,那么它随时都有可能飞走,会从人的心灵中逃走。比如一个刚入学的新生,选了有关中国哲学的两门课程。在一个课堂上老师如胡适那样主张老子先于孔子,他举了大量的例子来说明这一点,在你看来显然都是很有说服力的,于是你也就不得不跟着他走,成了胡适派中的一员了。但在别的课堂上,另一位老师,如梁启超那样却主张孔子先于老子,当然他的这一主张也具有很大的说服力,他有很多的理由,也有相当丰富的史料来佐证他的观点。你发觉自己也不得不跟着梁启超跑,于是不知不觉间又成为梁启超派中的一员了。历史上的孔子和老子究竟哪位在先是一个确定的事实。但现在的问题是,由于历史悠久,资料缺乏,现在竟变成了一个极其困难的问题了。姑且不谈这一问题能否最终获得解决,我们现在关心的是,在这一个问题上,胡适与梁启超所具有的看法,至少在他们本人看来,不仅是正确的意见,而且是被理性“捆绑住”的正确意见。而那些新入学的学生所具有的显然仅仅是正确的意见,也正因为如此,他们才不断地分别被胡适与梁启超牵着鼻子走。在这个问题上,我们可以说,学生所具有的仅仅是意见,而不是所谓的知识。知识与正确的意见是有着很大的区别的。

苏格拉底所谓的要把正确的意见捆绑起来,是说正确的意见本身还不是知识。正确的意见必须再加上些什么东西才能构成知识。在他看来,用来捆绑正确的意见的是人的理性。正确的意见一旦被我们的理性捆绑住了,那么它们就不仅仅是正确的意见了,而成了知识,成为了稳定的东西,对于我们真正具有无上价值的是被“捆绑住”的正确意见。

苏格拉底所谓的要把正确的意见捆绑起来,是说正确的意见本身还不是知识。正确的意见必须再加上些什么东西才能构成知识。在他看来,用来捆绑正确的意见的是人的理性。正确的意见一旦被我们的理性捆绑住了,那么它们就不仅仅是正确的意见了,而成了知识,成为了稳定的东西,对于我们真正具有无上价值的是被“捆绑住”的正确意见。

在苏格来底看来,运用理性捆绑正确意见的过程是回忆的过程。他认为:“如果关于实在的真理一直存在于我们的灵魂中,那么灵魂必定是不朽的,所以人们必须勇敢地尝试着去发现他不知道的东西,亦即进行回忆,或者更正确地说,把它及时回想起来。” 这种看法,显然现在很少有人会表示赞同。但苏格拉底哲学思想的特色在于运用其精神助产术去帮助别人生下思想的胎儿。如果胎儿是假的,他要把此假胎儿拿走。如果这一胎儿是受孕的,那么这就是真实的思想。我们看到的是,他特别注重的是思想的论证,更重视论据的充分性。凡是没有得到充分论证的东西,他都不屑一顾。把知识仅仅归结为回忆,要我们从灵魂中去寻找已有的知识的看法似乎有违于思想需要充分论证的立场。

《美诺篇》讨论的主题是美德的性质及美德是否可教,知识并未成为讨论的中心。但通过这一讨论,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苏格拉底认为,正确的意见需要运用理性来捆绑,或者说正确的意见应该得到理性的说明或解释。于是,知识概念的定义中应该包括这样的三个成分,它们分别是:1.真;2.意见或信念;3.理性的解释。

但通过这一讨论,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苏格拉底认为,正确的意见需要运用理性来捆绑,或者说正确的意见应该得到理性的说明或解释。于是,知识概念的定义中应该包括这样的三个成分,它们分别是:1.真;2.意见或信念;3.理性的解释。

对于我们讨论和理解知识性质最为重要的是《柏拉图全集》中的《泰阿泰德篇》。进行这一场对话的主角是苏格拉底与泰阿泰德,他们之间的详尽讨论的主题就是“什么是知识”。因此什么是知识的问题又经常被称之为“泰阿泰德问题”。

对于我们讨论和理解知识性质最为重要的是《柏拉图全集》中的《泰阿泰德篇》。进行这一场对话的主角是苏格拉底与泰阿泰德,他们之间的详尽讨论的主题就是“什么是知识”。因此什么是知识的问题又经常被称之为“泰阿泰德问题”。

苏格拉底问泰阿泰德“知识是什么”。泰阿泰德想了想说:“我想,说某人知道某事就是觉察到他知道的事情,因此,就我现在的理解来说,知识无非就是感觉。” 显然,这样的回答是有问题的。因为,第一,事物对于我就是它向我呈现的样子,对于你就是它向你呈现的样子,对于他人就是它向他人呈现的样子。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们所得到的只是事物向我们所展现的表面的特殊的现象,而我们看不到事物的真实的一面;第二,如果用感觉来定义知识的话,那么我们也就必然会碰到这样的困境,即我们如何来区别我们的正常的感觉与虚假的感觉之间的差异,如何来区分正常人的感觉与由于疯狂或心理失调所引起的错觉,又如何来区别睡眠与苏醒之间的不同。泰阿泰德承认,他是找不到充分的证据在它们之间做出明确的划分;第三,如果感觉是知识,而感觉显然是指视、听、触、闻等感觉器官的活动及其对象,那么我们就会遭遇到这样的一些奇特的现象。我看见一本红色的书在我眼前,如果看就是知识,我睁开眼看见红书,我就知道这本红书。如果我闭上眼,那么我在心里肯定记得这本我已看到过的红书,但这时我却不能够说我知道这本红书,仅仅因为我已经闭上了眼睛。如果说知识就是感觉,那么只有当我们在听、看的时候才能说我们知道了某物或对某物具有知识。因为在这里看或听与认识或知道是同义的,所以不看或不听就意味着不认识。从此得出的结论也就是,认识一个事物并仍记得它的人并不认识它,因为他没有看见它。这显然是自相矛盾的事情。如此等等。于是,我们可以明确地知道,事物的印象与关于事物的真理是有着根本的区别的。知识是关于事物的真理的知识,而不是关于事物的印象的知识。如果不能够达到对于事物真理的认识,就不可能知道或认识那个事物。因此,苏格拉底的结论是这样的:“如果这样的话,那么知识并不存在于印象,而在我们对印象的反思。似乎在反思而非在印象中,才有可能把握存在与真理。”“不能在感觉中寻找知识,应当到心灵被事物充满时发生的事情中去寻找。”

苏格拉底的诘难把泰阿泰德从感觉现象引向了认识主体的反思或所谓的判断。这就引导泰阿泰德“把知识定义为真实的判断”。于是,现在什么是知识的问题就归结为什么是真实的判断的问题。在苏格拉底看来,真实的判断是与虚假的判断紧密相连的。所以要知道什么是真实的判断的性质,你就得知道什么是虚假判断的性质以及虚假判断产生的可能的途径。

苏格拉底的诘难把泰阿泰德从感觉现象引向了认识主体的反思或所谓的判断。这就引导泰阿泰德“把知识定义为真实的判断”。于是,现在什么是知识的问题就归结为什么是真实的判断的问题。在苏格拉底看来,真实的判断是与虚假的判断紧密相连的。所以要知道什么是真实的判断的性质,你就得知道什么是虚假判断的性质以及虚假判断产生的可能的途径。

要回答上述的问题必然会涉及什么是“知道”的确切含义。所谓“知道”是指,当我们说我们知道的时候,无非说的是下面这样的两种情况:第一,我们知道某些事情;第二我们知道我们不知道某些事情。具体说,当我们知道某物,我们就不能说我们不知道某物。同理,如果我们不知道某物,我们就不能说我们知道某物。如果上述的两种情况是所谓的真实判断的含义的话,那么虚假判断是什么意思呢?

当我们说我们在思考虚假的事物,那么情况可能会是如下的几种可能性:

第一,我们错认了事物,比方说我们知道两件事物甲和乙,我们有时候会把甲当作乙,或者是将乙视为甲。这就是所谓的误判。这时候我们会做出虚假的判断。

第二,有时候我们会对不存在的事物进行思考。但此时的我们并不认为这样的事物并不存在,而是坚信我们所思考的事物是存在的。于是,我坚信某物存在,但此事物事实上是不真实的或者说是不存在的。

苏格拉底认为,上述的第一种情况是不可能的。为什么呢?第一,如果我们正在思考的两样事物都是我们所知道的,那么虚假判断是不可能的。因为既然这两样事物都是我们所知道,我们也就不可能将其中的一个事物误判为另一事物。我们举个简单的例子便能说明问题。比如对于苏格拉底和孔子这两个人你都认识。既然你同时认识这两个人,那么你显然是不可能把苏格拉底误认为是孔子,当然也不会把孔子看作是苏格拉底。第二,如果两个事物中的一个是我们所知道的,而另一个是我们所不知道。那么在这样的情况下,误判也不可能出现。因为既然我们认识其中的一个,而不知道另一个,那么情况必然是我们没有误解这两者的机会。这一点也是显而易见的。比如说你认识一个著名的教授,而另一个人却从未听说过,在此情况下,你绝不可能将这个著名的教授与那个你未曾听说过的人混淆在一起。

那么在第二种情况下,虚假判断是否可能出现呢?似乎也不可能。因为苏格拉底认为,要想不存在的事物是绝对不可能的。苏格拉底这一说法似乎并不具有说服力,因为根据我们的日常生活经验,我们经常在想象那些似乎不存在的事物。但是知道与想象并不是一回事。知道是对存在着的事物的认知。所以如果一个事物不存在,那么我们对这一个事物的认识也就根本是不可能的。所以在第二种情况下,虚假判断也是不可能的。

在苏格拉底看来,虚假判断不存在于我们的感觉之中,也不存在于我们的思想之中。那么可能还会在什么别的情况下出现虚假的判断呢?仔细想想,我们知道这样的可能当然是有的,即我们对我们所获得的感觉的反思有可能出现误判。然而苏格拉底却认为,这样的可能性似乎也是不可能的。因为这样的发问等于又回到了上面所说的第一种情况,即我们认为我们知道两样事物而我们把其中已知的一个误认为是已知的另一个。但是我们已经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苏格拉底认为虚假判断是存在的,但我们寻找虚假判断的努力是失败的。为什么我们会在这一方面遭遇失败呢?我们可以看见,所以失败的原因之一就是我们这样的努力探讨的前提有问题。因为我们是在我们并不知道知识是什么的情况下来寻找虚假判断的。既然我们不知道什么是知识,我们当然也会不了解什么是知道,也就不会知道究竟什么是虚假的判断。这就是说,我们正在积极努力寻找的东西恰恰是我们所不知道的东西。这种情况十分类似于在黑屋子里抓黑猫,或者说类似于盲人摸象。

就是通过这样的方式,苏格拉底认为虚假判断是存在的,但我们寻找虚假判断的努力是失败的。为什么我们会在这一方面遭遇失败呢?我们可以看见,所以失败的原因之一就是我们这样的努力探讨的前提有问题。因为我们是在我们并不知道知识是什么的情况下来寻找虚假判断的。既然我们不知道什么是知识,我们当然也会不了解什么是知道,也就不会知道究竟什么是虚假的判断。这就是说,我们正在积极努力寻找的东西恰恰是我们所不知道的东西。这种情况十分类似于在黑屋子里抓黑猫,或者说类似于盲人摸象。好比我的朋友要我去机场帮他接一个朋友,却忘了告诉我他的朋友长得具体模样和他的姓名。其结果就是可想而知的,我不可能接到这位朋友。这表明,把知识撇在一旁去寻找关于虚假判断的做法是错误的,是不可行的。这就是说,我们只有在首先知道了什么是知识的情况下,才有可能知道什么是虚假的判断。于是,苏格拉底与泰阿泰德的对话也就再次返回到了“什么是知识”这一正题上,即“知识就是真正的信念”。但前面的讨论已经清楚地揭示出,对知识性质的这样的看法是有问题的。苏格拉底指出,当时的那些智者、律师和演说家鼓动如簧之舌就可以蛊惑人们相信他们的说辞,以为这些就是真实的信念。因此我们必须在真实的信念之上再加上些条件或要素使它们成为知识。那么应该加上些什么东西呢?泰阿泰德说:“真实的信念加上解释(逻各斯)就是知识,不加解释的信念不属于知识的范围。” 解释可以有三种意思。第一种是指说话声音中的思想的影像,第二种是列举所有元素而达到的整体,第三种是要能够指出一个事物与其他任何事物相区别的标志。但苏格拉底明白地指出,真实的信念即便分别地加上这样的解释还是不能够构成知识。

苏格拉底与泰阿泰德的对话也就再次返回到了“什么是知识”这一正题上,即“知识就是真正的信念”。但前面的讨论已经清楚地揭示出,对知识性质的这样的看法是有问题的。苏格拉底指出,当时的那些智者、律师和演说家鼓动如簧之舌就可以蛊惑人们相信他们的说辞,以为这些就是真实的信念。因此我们必须在真实的信念之上再加上些条件或要素使它们成为知识。

我们知道《泰阿泰德篇》的主旨是讨论什么是知识,但整篇对话却没有向我们揭示关于知识的完整定义。虽然如此,我们还是了解了苏格拉底对于知识的看法。他坚定地指出知识不是感觉。他认为真实的信念加上解释也同样不能够构成知识。这里需要我们注意的是,虽然苏格拉底认为真实的信念加上解释仍然不能够构成知识,但他并没有否认,真实和信念是构成知识的两个必要条件。他所以说真实的信念加上解释不能构成知识,是因为“解释”本身的问题。因此我们必须要在解释之外去寻找构成知识的第三种要素或条件。

现在,绝大多数的哲学家认为,知识除了必须是真实的意见之外,还应该加上的第三个条件便是证实。所谓证实是说你应该能够提供充分的理由或证据表明你所拥有的意见或信念是真实的,而不是仅仅根据猜测、想象或其他的什么途径就断言你的意见或信念是真实的。

那么我们现在看到,知识构成的三个条件分别是信念、真和证实。

绝大多数的哲学家认为,知识除了必须是真实的意见之外,还应该加上的第三个条件便是证实。所谓证实是说你应该能够提供充分的理由或证据表明你所拥有的意见或信念是真实的,而不是仅仅根据猜测、想象或其他的什么途径就断言你的意见或信念是真实的。

那么我们现在看到,知识构成的三个条件分别是信念、真和证实。 omFksh1mSFYDO/2YweO+hjHBdilj5epprxonn9xCDO0U/BGg2HqZjJo+zT8AIiE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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