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直没有改变的特性一样,突变也是可以完全地遗传下去的。例如,上面提到的大麦,在它的首次收获中可以找到一些麦穗的麦芒,而且会超过图7所展示的变异范围,完全没有麦芒就是一个例子。这就是德佛里斯所说的突变,它们的后代将都没有麦芒,完全一样。
因此,德佛里斯的突变一定是遗传学机制中的一种变化,它必须也只能由遗传学的变化来作出科学合理的解释。实际上,繁育试验给我们展示了遗传机制的重要秘密,它采取的方法就是研究分析杂交后获得的后代,这些后代是由已经突变的个体和没有突变的个体或具有多重突变的个体杂交而来。另一方面,达尔文曾经论述到的自然选择的原料,在繁育过程中后代与祖先出现的相似中得到了进一步的验证。“优胜劣汰,适者生存”的法则在新物种的产生中得到了体现。因此,只要我用“突变”来替代“细微的偶然变异”,就是正确表达了多数生物学家的观点和理论,这其中自然也包括达尔文——除了“突变”的出现之外,他的学说中的其他方面无须修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