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出自雕刻匠手中时,它曾经
健康如常?甚至最远古的征服者也有觉察:
病猿般的面容,缠着绷带的利爪,
热浪侵袭之地的一个鬼影。
狮子自有一颗饱受折磨而顽强的星宿:
它不待见年轻人,亦不钟情于爱和知识:
时间如对待活人般磨损着它:它趴卧在地,
将硕大的臀转向了尖叫的美洲
和见证者。饱经风霜的巨大面庞不谴责
也不宽恕什么,最微不足道的成功:
对那些两手叉腰、直面它的
哀伤的人来说,它说出的答案毫无作用:
“人们喜欢我么?”不。奴隶逗得狮子直乐:
“我永远要受苦?”是的,从始至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