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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阳光般的女孩

松姬飘洒着长长的秀发在大街上飞快地行驶着,她连自行车扶手都没有抓,就这样迎着风驰骋着,所有松姬的眼睛可以触及到的地方都充满了生机……

松姬把东西抬到了教室,开始一点点整理了起来。

虽然松姬和学生们已经把教室装点过了,但是由于孩子们到处乱摸,所以没有一处完整的地方。松姬打开了包,把东西都分出类来,有纸张和笔记本,还有衣服和帽子。

松姬对现在的生活感到非常满足。

每天看着孩子们,时间过得也非常快。孩子们的一举一动都非常可爱,就连他们打架的样子也很讨人喜欢。一旦条件允许了,松姬也不是没有想过要自己经营一所幼儿园的事情。

松姬把教室大致整理一番之后,从教室里走了出来。在回家的路上,她还买了些地瓜和水果。今天致媛会早些回来,所以要买点零食回去,两个人已经一周没有在一起聊天了。

松姬刚回到家,就把热腾腾的地瓜拿出来,把皮剥了下来,一股香喷喷的味道传了出来。她一口咬在了冒着热气的地瓜上,甜极了。突然松姬又想起了放在冰箱里的泡菜,于是,从冰箱里把它拿了出来。

这时,门打开了。是致媛回来了。

松姬赶忙跑到了大门口,她一下子将进来的致媛搂在了怀里。致媛的脸也笑开了花。

“嗯,就是这种感觉。我就是为了找到你拥抱的这种感觉,才回回这样按时回家的。”

“你就是我惟一的亲人,我当然要好好欢迎你的了……”

“当然,当然。现在我这个姐姐也就算是你惟一的依靠者了。”

松姬翘起了眉头。

“你说什么?你是我的姐姐?无论从容貌来看,还是从身材来看,我才可以称得上是你的姐姐才对。”

致媛点了一下松姬的头。

“你又开始和我开起玩笑了。”

致媛脱下了大衣。

“什么味道?这么香!”

松姬赶快将剥完皮的地瓜递到了致媛的嘴里。

致媛一口就咬住了地瓜,还掐了一下松姬的脸。

“嗯,这是我最喜欢吃的东西!”

两个人瞬间就把一包的地瓜吃掉了。

松姬从幼儿园里带回家一些用在文艺?正演上的东西,准备想做些什么,但是没有多久就陷进电视当中去了。她在看着一部悲剧电影。

松姬还是忍不住地哭了出来。

“真可惜,没有医疗费就这样死去了。”

正在整理账目的致媛抬起头来看了看电视。

“那个医生长得真帅!是哪个医院的?”

松姬一‘边瞧着致媛的眼神一边把手放到了电话上,致媛把松姬的手推开了。

致媛瞪着眼睛对松姬说:

“别做梦了。就为了这个你知道我们上个月欠下了多少电话费吗?何止是这些……”

致媛把收据扔给了松姬。

“爱情的红十字,希望工程,还有这是什么?失业基金运动?把你自己照顾好就可以了。”

松姬用哀求的目光望着致媛。

“致媛……”

“别看我,反正你今天说什么都不能用电话!”

致媛没有理会松姬的哀求,独自整理完账目之后放进了抽屉,然后走出了房间。松姬仍在眨巴着眼睛,专心地看着电视。

致媛一边喝着咖啡一边看着杂志,怎么也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就把耳朵贴在了门上,她什么也没有感觉到。其实,致媛也和松姬的心情一样,非常乐意去帮助那些心灵上受了创伤的人们。但是,她们现在还没有那个条件,况且现在又到了每月电话费赤字的状况。

致媛又重新坐到了沙发上,她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头。致媛提起了电话,果然不出所料。

致媛拿着电话喊了起来:

“李松姬,你……”

致媛放下了电话,大步地走进了松姬所在的房间。

房间里松姬和电话都不见了,只看见电话线露在了外面。致媛刚想发脾气,看见躲在那里对自己调皮地笑着的松姬,自己也无奈地笑了出来。

“哎!谁能管得了你呢?李松姬!”

致媛决定出去继续喝她的咖啡,看她的杂志。

明媚的阳光暖暖地照在了松姬的脸上,她突然坐了起来。

“这又是怎么回事?我可能又是把闹钟关掉了。”

松姬赶快洗把脸,换上了衣服。今天的早饭又没戏了。

她先把自行车推出了胡同放在了一边,然后将挂在大门上的牛奶从口袋里掏出来。把一个喝掉,另一个就又放进了冰箱。松姬一手拿着装满昨晚做的尖帽的大包,一手拿着垃圾袋走了出来。

她来到大门外,将垃圾袋投进了垃圾箱,接着走到了自行车前。她感觉有点奇怪,于是瞧了瞧自己的手。原来手上提着的是垃圾袋,她赶快朝着垃圾箱跑了过去。幸亏大包还在垃圾箱里,这下她才松了口气。

松姬飘洒着长长的秀发在大街上飞快地行驶着。尖帽不时地从大包里冒了出来,松姬一会儿弄一下包,一会儿又摆弄一下眼镜,所以她连扶手都没有抓,就这样骑着车。

看着连扶手都不抓骑着车的松姬,人们都感叹不已。松姬有时看到恋人们走在一起的时候就走了神,自行车随着也晃来晃去的,这样一来把自己也吓了一跳。重新找准重心以后,她又顶着猛烈的寒风冲了出去。

松姬到了幼儿园的时候,搬运工们已经开始搬运天使雕像了,孩子们在一旁观看着。

这时在一旁传来了叫喊声:

“小心,小心点!你,看着点前面!”原来是院长,他又朝着在一旁观看的孩子们说了句话,“你们赶快进去吧,快!”

孩子们看到了推着自行车走近来的松姬。

松姬朝着孩子们笑了笑。

“孩子们,你们好!”

孩子们一下子拥到了松姬的周围。

“老师好!”

院长抿了抿嘴。他不明白松姬到底好在什么地方,使得孩子们如此喜欢她。除了松姬之外,还有两个老师,但是孩子们偏偏就听松姬的话,而且还就想和松姬在一起玩。院长望着松姬和孩子们,什么也没有说就走了进去。

孩子们围住了松姬开始你一句我一句地说了起来。松姬一边回答着他们的问题一边把他们领到了教室之后,回到了办公室。

松姬在办公室里处理完一些小事之后,拿着考勤本走进了教室。来到教室后一看,孩子们当中最弱的,看起来病秧秧的宝蓝在哭着。旁边的小瘦干美娜在瞪着他。

松姬走到跟前,抱起了宝蓝。

“宝蓝,你怎么了?为什么哭呀?”

宝蓝指了指美娜。

“是美娜……”

“怎么了?美娜怎么了?”

美娜悄悄地把拳拿了出来,吓着的宝蓝哭得更厉害了。

“老师……老师……”

松姬又开始问了起来。

“说说看,你到底是怎么了?”

宝蓝用小拳头拭着眼泪,开始结结巴巴地说起话来,“我,我妈妈昨天……生了个小孩。”

“然后呢……”

“可是……有人说那个孩子是从妈妈的……里出来的。老师,那不是真的,是吗?”

“美娜,你怎么能说出……”

原来是由于美娜的话把宝蓝弄哭了。

宝蓝擦了擦眼泪问了一句。

“老师?”

“怎么了?”

宝蓝用真挚的目光望着松姬。

“老师,孩子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出来的?”

瞬间,松姬感到了非常慌张说不出话来。不知什么时候,孩子们早已拥了上来,个个都注视着松姬的嘴。松姬为难地笑了笑,想着该怎样去回答他们。

突然,松姬大喊了一声:

“来,孩子们,我们排练去。走吧……”

孩子们是不会就这样轻易放过敷衍了事的老师的。现在的孩子可不像是过去的乖宝宝了。

孩子们丝毫没有想走的意思。其中的一个孩子正好抓住了这个机会。

“老师!”

“怎么了?”

“孩子是从什么地方出来的?”

松姬叹了口气。

“孩子……孩子是从……他们哭着从……天,从天上……”

“从天上?”

“是的,从天上来的。”

松姬用手画出了星星的模样。

“天上的那个叫……就是那个闪闪发光的……”

宝蓝很自信地回答道:

“是星星。”

松姬一边做着手势一边认真地给他们讲故事。

“天空中有个叫圣诞老人的星星。”

美娜依然用疑惑的目光看着松姬问道:

“但是?”

“在那颗圣诞星星上,还有个幼儿园,幼儿园里住着很多的小天使。长着翅膀的小天使还会喝牛奶,会说话。他们在那里等待着圣诞老人,然后圣诞老人带着他们来到地球……”

美娜对旁边的一个小朋友悄悄地说:

“老师在撒谎。”

宝蓝马上又问了一句:

“那么老师的孩子现在也在星星上吗?”

松姬笑了笑。

“当然。我的孩子也在圣诞星星上。”

美娜马上插了一句:

“老师不是还没有结婚吗?”

松姬觉得美娜非常讨厌,“你这个孩子怎么回事?”

“老师,我怎么了?”美娜是一句也没有服输,接着问了下去。

“老师,您如果像院长那样不结婚的话,那么你的孩子会怎么样呢?”

松姬终于忍不住了。

“你以为老师就嫁不出去了吗?”

宝蓝又开始问了起来:

“老师,那么,如果圣诞星星上的孩子想妈妈了,那该怎么办呢?”

松姬把手放在了额头上。

“是呀!该怎么办呢?老师也不知道了。来,来,今天就不说这个了。我们去排练吧!”

孩子们叫喊着散了开来。这时,雕像开始晃动起来。

松姬感到很疲倦,刚想要发脾气。

“不行!”

松姬赶忙跑上去,扶住了雕像。还好,雕像没有倒,她叹了口气。正当松姬抱着雕像的时候,院长走了进来,脸色有些不对劲,直直地问道:“你这是在干什么?”

松姬只是笑了笑。

院长觉得不可思议,呆呆地望着松姬好半天。过了好一会儿,院长才清醒过来,向松姬招了招手。

“老师,你看看我。”

松姬小心翼翼地把雕像扶好来到了院长面前。

“我们的司机今天忘记了一名新登记的孩子,所以孩子的父母打来了电话。你知道荣光圣堂吧?”

“嗯,我知道。”

“孩子在那里,请你去把他接来。”

松姬骑着自行车奔向了圣堂。

因为现在不是礼拜的时间,所以这里也空空如也,看不到人影。松姬到处张望着,打开了圣堂门走了进去。

的确有一个孩子,独自一人坐在那里。松姬就像被磁铁所吸引了似的,朝着孩子走了过去。孩子并没有感觉到有人走过来,仍然望着前方。松姬轻轻地碰了碰孩子的肩膀。

孩子转过头来,顿时那清澈的目光深深地吸引了松姬。松姬都愣住了,傻傻地站在了那里好一阵。

瞬间,孩子朝着松姬微笑了起来,松姬也面对着孩子笑了出来。

“你好!”

孩子仍然在笑着。

“原来是你,你就是那个新来的孩子,是吗?”

孩子一直望着松姬,点子点头。

松姬问起了孩子。

“你叫什么名字?”

“真纳。”

松姬和真纳一起走着,并没有骑自行车。到了幼儿园之后,真纳感到一切都非常好奇,瞧来瞧去的。松姬看着真纳的模样仍是微笑着。

这时,院长朝着松姬喊了起来:“老师,你干什么了?怎么没有把孩子领回来?”

松姬看着领回来的真纳对院长说:

“怎么没有领来呢?不是在这里吗?叫真纳。”

“真纳?那个孩子叫美罗,是金美罗。现在家长打来了抗议电话。你是怎么办事情的?”

松姬觉得非常奇怪。

“哦?那么这个孩子又是谁呢?”

院长发起了脾气,“你问我,我怎么知道!赶快把孩子送回去。”

松姬用双手捂住了耳朵,拉着真纳,让他坐上了自行车。

又回到了圣堂,松姬回头看着真纳说:“好了,下来吧。回你自己的家去。”

真纳没有下来,只是眼睁睁地望着松姬。

松姬有些不耐烦地说:

“我还以为你是那个新来的孩子呢。”

真纳仍是对松姬笑了笑。

“你快下来吧,这是我的车。”

真纳望着松姬开了口:

“妈妈!”

松姬什么都没有想就把孩子从车上抱了下来。

“好了,赶快到你妈妈那里去,知道了吗?”

松姬重新骑上了自行车。真纳一动也没有动站在那里,只是眼睁睁地看着松姬离去的背影。

松姬总是觉得后边有人在跟着,就时不时地往后边看了看。

到了幼儿园之后,别的老师已经把金美罗接了回来。那个孩子到底待在了什么地方,我怎么没有看见呢?松姬注视着那个小孩,这时正好和院长的视线碰到了一起,松姬一下子躲进了教室。

孩子们在没有老师的时候,简直就是随心所欲了。松姬把他们叫到了一起,唠叨了好半天。其实,孩子们除了有意思的故事以外,她说什么都不会去聆听。松姬笑了笑,然后开始大声喊起来。

“从前,很久以前……很久很久以前……”

孩子们的眼光马上就变了起来。

松姬想,这下可抓住时机了,于是开始教训了起来。

“我和你们讲过。老师不在的时候要老实,不要淘气。如果像今天这样不听话,以后老师就再也不给你们讲故事了。知道了吗?”

美娜仍然用心地做着小动作,她向来都是叫人头疼的对象。

美娜堂堂正正地向老师提出了要求“如果老师不给我们讲故事的话,那么我们就不听老师的话。”

孩子们又开始乱了起来。

“对,老师先给我们讲好听的故事。”

松姬实在是没有办法,开始讲起了故事。

松姬下了班之后直奔向了致媛那里。今天是初中同学聚会的日子,也不是什么特意定下来的,就是因为大家都经常在致媛的咖啡屋里碰上。所以,大家在有时间的时候就经常到这里来了。

咖啡屋里的装饰和致媛的性格正符合。土黄色和红色为主色,而且里边还有很多散发着南美味道的小玩意。平时致媛喜欢的东西都精心地陈列在了这里。

今天咖啡屋的人比往常多,所以也显得格外热闹和暖和。松姬把挂了霜的眼镜摘了下来,一一向同学们问了声好。

鲜英和昌石两个人坐到了一起,大家都议论着他们两人并非是一般的关系。

松姬坐在了两个人的旁边。

“你们两个人看起来很开心。”

鲜英笑了笑。

松姬熟练地洗完了牌,放到了桌子上,然后一边翻着牌,一边用真挚的目光望着鲜英和昌石。

“鲜英,你的前生是个公主,昌石你却是个王子……”

原来松姬是在给两个人算命。

昌石望着鲜英笑了笑。

松姬皱起了眉头。

“但是,看起来你们两个人好像没有缘分。”

昌石和鲜英都吓了一大跳。

“什么,没有缘分?”

“因为那个公主为了王子而上吊了。”

鲜英望了望昌石。

“哦?!怪不得你总是这样折腾我……”

松姬的表情显得很严肃,她又开始洗起牌来。

“再来看看你们今生的命运吧,怎么样?”

松姬先抽出两张J牌放到了桌子上,然后把剩余的牌铺在了桌子上。

“你们两个要是有缘分的话,昌石就应该抽到剩下的两张J牌,要不就很难说了。”

两个人紧张地抓着牌。

松姬又说了一句。

“如果抽不到J的话,你们就算是没有缘分了。”

鲜英先做出了一副“但是”的表情。昌石开始发牌了,但是,昌石却得意洋洋地看着鲜英。

鲜英感到非常不安,就先悄悄地看了一下牌。突然,鲜英叫了出来,大声地叫了出来,原来她的也是张J牌。

松姬笑了出来。

“看来你们还是蛮有缘分的。”

“如果J牌不出来的话,我们的心里一定会犯嘀咕,你说呢?”

看着鲜英和昌石高兴的样子,松姬也微微地笑了出来。

松姬把扑克牌放到了桌子下面,原来所有的牌都是J牌。

同学们虽然是经常见面,但是每次见了面都有说不完的话,一时都没有停下来,他们的嘴也没有闲下来。他们一个月收取一次活动费,然后就这样聚到一起谈笑着人生。

这时,咖啡屋的门打开了。

穿着警服的宗勋走了进来,好像要审查些什么似的,望了望屋子里的一切。但是,同学们都没有理睬他的举动,只有致媛从宗勋走下车的那一刻就意识到了这一点,脸上已经露出了一丝笑意。

宗勋点起了一支烟;他没有来到同学们这一边,而是在靠近人口的地方坐了下来。

“嘿,给我来一杯咖啡。”

致媛喊了一句:

“我说,宫君,你是不是又把警车开到另一边呢?”

宗勋这才站了起来。

“你在说什么?宫君?你怕别人不知道我的姓怎么的。”

“赶快吧!”

“我开不了。”

“赶快!”

同学们也说了起来。

“这个人怎么每次见到他都是这个样子?”

“两个人又开始吵起来了。”

致媛用力地喊了一声:

“赶紧把车开到别的地方!”

宗勋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开始笑了起来。他看了看这里的男同学们:

“我做不到,要是换了你们呢?”

致媛才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她叉起了腰喊道:

“你这个家伙!简直就是个无赖!”

男同学们一起扯着嗓子喊道:“那是你们两个之间的事情对了,宫宗勋,你要赶快交会费了。”

致媛这下子可抓到了宗勋的把柄。

“不交会费的人,我们就把他……”

其实,致媛也拿他这种人没有一点办法。

宗勋坐了下来。

“我说,你是不是不想给我酒喝吧?”

致媛狠狠地瞪了宗勋一眼。

“我告诉你,连水都没有!”

宗勋满不在乎地从兜里掏出了香烟,叼在了嘴里。

松姬笑了笑坐到了宗勋的面前。

“你怎么每天都是这个样子呢?”

“我怎么了?你怎么能如此对待像我这么有魅力的男人呢?’

“好了,好了!就算你是个帅哥,行了吧?”

宗勋的脸也开始舒展开来。

“知我者非松姬莫属也!”

宗勋抓住了松姬的手,看到了这个致媛又皱起了眉头。

“松姬,像我这样的常客要了一份东西,她都不给我上,你看看她的心有多……”

松姬笑了笑。

“怎么能真的不给呢?让我去看看!”

松姬走到了致媛的面前。

“松姬,你怎么能站在宗勋的一边说话呢?他就是个无底洞,永远都填不满的。我是要他快点走,所以才没有给他上东西。”

“别这样了,宗勋对大家还是蛮关心的。”

“什么关心!他那是在折磨人!”

致媛的眼神暗淡了下来。

“你!你现在到底站在了哪一边说话?”.

“当然是站在你这一边了。我拿走一瓶酒了?”

致媛还没有来得及顾上抗议就让松姬把酒拿了过去。在松姬看来,宗勋好像是喜欢上了致媛,只是觉得宗勋是个不愿意表达的人,松姬觉得自己的这种预感绝对没有错。

好好想一想,宗勋一向都是这样的。初中的时候也是整天跟在致媛的后边纠缠个不停。但是,致媛的表现很直接,讨厌就是讨厌,生气就是生气。但是,宗勋一旦哪一天不见了,最关心的还得算得上是致媛了。

松姬笑着给宗勋倒上了一杯酒。

松姬昨晚也喝了酒,但是今天早上仍然起得很早。适当的饮酒对健康是有好处的,松姬就这样想着走进了浴室。她换上了上班时要穿的衣服,走到了客厅。致媛早已坐在那里,正看着电视。

松姬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杂志,第一个看到的是“今日时运”这个栏目。

松姬用手指掐算着自己今天的时运,脸上绽放出了笑容。

“哇!西边有个贵人……”

松姬看着致媛说道:“致媛,看来我今天会遇到贵人。你要不要也看看今天的运气如何?”

致媛表现出了一种满不在乎的样子。

“行了,看也是一样的。每天都是这样……”

致媛用遥控器换了频道。

这时,电视里出现了满面笑容的汝亭。不知道是什么节目,正在采访着汝亭。

致媛眼睛盯着画面,大声喊了出来:

“松姬,你快看!汝亭上了电视!”

松姬抬起头,把视线转到了电视荧屏上。

“什么?”

主持人说起话来:“让我们先来见一下这位刚刚在国外得到大奖,目前正在美国纽约演出中的汝亭小姐!”

汝亭带着优雅的笑容给观众鞠了个躬。

主持人开始问起问题来。

“这是你第一次得奖,你有什么感想吗?”

“这次的演出比哪一次都要紧张。我一直都在思念着我的家乡。而且那里还有我的精神动力。我要为了家乡的那些守望着我的人们尽到我最大的努力去回报他们!”

“不久前,听说你在美国也得到了非常好的反响……”

汝亭欣慰地笑了笑。

“是的,幸亏……”

松姬眼睛一直都在注视着屏幕,汝亭的优雅的言谈举止非常吸引人。

致媛看着松姬说:

“回来是回来了,只可惜这个人不是朱安。”

松姬还要上班,所以站了起来。这时,电话铃响了,松姬赶忙提起了电话。

“你好!”

松姬听着对方的话,脸色越来越难看,终于大叫了出来:

“我不是告诉过你吗?!我不卖!那是我爸爸留下来的遗产。我要对你说几遍,你才能明白?你就算是给我几十个亿,我也不会卖给你的!”

松姬放下了电话,就匆忙地走了出去。 AM7wUSuS4uXL275oQ+UQhen4uLs5yG20ukAGApzF+AmBMrA7bC+5x8ojuvwDwQ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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