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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匍匐前进,深藏不露

有许多时候,动物是人类的老师。比如说,人类通过观察老虎捕猎的动作,体会到进攻时要注意隐蔽,或装出病态,显示出无能力进攻的样子,来蒙蔽对方。尔后在对方毫无警觉和防范之时,突然出击,致敌于死地。这不止在动物界,就是在人类社会也是最厉害的一招狠棋。

不善隐蔽就会自冒被吃掉的风险

当遇到不利的情况或者对自己可能造成伤害的情况时,万万不能凭一时冲动办事,而应毫不犹豫地将自己隐蔽起来。切勿逞匹夫之勇,而毁坏自己的前程。

刘秀是汉朝宗室后裔。虽说祖上是南阳豪族,但到他这一代已破落了。王莽当皇帝时,刘秀还是个少年。20岁那年前后,刘秀走上社会,先是到太学学习?结交了一批朋友。直到身边的盘缠用尽,刘秀才到家乡。无奈他大哥刘缤手下的人打家劫舍,牵连到他,使他莫名其妙地在牢里吃了一段冤枉官司。

刘秀出狱不久,他的老乡李通、李轶兄弟找到他,给他看一条神秘的谶语:“刘氏当兴,李氏为辅”。谶语在当时社会有一定的神秘性、权威性,刘秀早就看出这个社会已经又面临着一场震荡的考验,这就是重建汉室的好机会。于是,在和李氏兄弟商议之后,征得大哥刘绩的支持,便纠集了一批人分别在新野、宛县、春陵举兵。然后,他们找到了新市、平林农民起义势力的将领王凤、陈牧等人,两支队伍实现了联合。

接着,刘秀成功地指挥了一场极其漂亮的以少胜多的战役——昆阳大战。按理说,这场战役扭转了反莽势力军事斗争的被动局面,把王莽官军的主力消灭殆尽,刘氏兄弟理应受到重用。可是,刘玄和几位农民领袖竟把刘绩给杀了。面对突如其来的噩耗,刘秀表现得极其冷静。他知道,这时他的命运还操纵在人家手里,还不是报仇的时候。所以当他回到宛城后,在刘玄面前连称自己有罪,说是自己没有劝导哥哥,以致犯下死罪。新市、平林那班将领本来估计刘秀会来报仇,想趁机把他也杀了,没想到他前来请罪,便不再说什么。别人来劝慰刘秀时,他也口口声声只说自己有罪,丝毫不提起他在昆阳大战中立下的战功。

刘秀简单地料理了刘绩的丧事,言谈、举止和平时一样。白天对人谈笑风生,夜里却暗中饮泣,把大半个枕头都哭湿了。他手下的冯异有一次看到了这个秘密,劝他节哀,他仍说:“不许胡言。”但冯异对他确是一片真心,对他分析说,刘玄政权已完全失去人心,如果能另拉一支队伍,大业必成。

机会终于来了。刘玄想派一个有能力的大将去河北扩充势力,宗亲刘赐建议让刘秀去。本来刘玄等人对此并不放心,但经刘赐的鼎力说服,刘秀被同意派往河北。

果然,刘秀一到河北一带,如鱼得水。他每到一地,都以汉朝重建者的身份广揽人心,同时广泛搜罗大小官吏,任用贤士,释放囚犯,因而大得人心,从而展开了中兴汉室的宏图大业。

如果刘秀不顾力量大小鲁莽复仇,则仇未报而身先死。他正是凭着韬光养晦术,坚忍等待时机,最终不但报了仇还成就了大业。

春秋“五霸”之一的晋文公,在不得志的时候,也有着不如刘秀、甚至不得不逃亡的经历,但他知晓如何在充满险象中求生存并积蓄力量的韬略,最后,成就了霸业。

晋献公晚年,宠爱妃子骊姬,听信她的谗言,逼死了公子申生。为了让亲生子奚齐继承君位,骊姬继续陷害献公的次子重耳和三子夷吾,逼得重耳和夷吾不得不四处逃亡。

在重耳逃奔狄国的第五年,晋献公死,重耳和狐偃本想乘此时机回国夺取君位,但因条件还不成熟,不便行动,雄心勃勃的秦穆公为了探测重耳的动向,便派遣公子子显到重耳处去吊唁。子显转述秦穆公的话,说:“寡人听到这样的话:‘丧失国家,常在这个时候;取得国家,也常在这个时候。’虽然您庄重地处在服丧之中,可是在外流亡也不宜过久,争取君位的时机不可失掉。您还是考虑考虑吧!”重耳为了掩饰自己的心思,摆出“仁爱思亲”的面孔对公子子显说:“我感激贵国君主以仁慈之心吊唁了亡命之臣重耳。我流亡在外,父亲死了不能参与葬礼,用哭泣表示哀痛,使得贵国君主为我忧虑。死了父亲怎么办?我如果怀有别的想法,就会辜负贵国国君对我的情义。”说罢,就在地上叩头,但不拜谢公子子显,哭着站起来也不和子显私下交谈。子显回国,向秦穆公报告了情况。秦穆公赞扬:“公子重耳真是个仁义之人啊!他叩头后不拜谢宾客,就是表示不愿成为国君的继承人,所以不行成年礼,他哭着站起来,就表示哀悼父亲。站起来不和客人私下交谈,就是表示他抛弃了个人私利。”

重耳在狄国寄居了12年后到达齐国,而后又潜离齐国。

到了曹国,曹国君主共公听说重耳的肋骨长得连成一片,想看看他的光身子。有一次,重耳洗澡,共公毫无礼貌地走近他身边看肋骨。

到宋国时,宋襄公也不愿答理这位丧家流亡的公子,只送给他80匹马,打发他赶快过境。

到了郑国,郑国君主文公也不礼遇他。

到了楚国,楚成王设宴招待重耳。在宴席上,成王问重耳:“公子如果回到晋国,拿什么来酬谢我呢!”重耳回答说:“如果托君王的福,我能回到晋国,一旦晋楚两国演习军事,我们在中原大地上相遇,我将后退90里。如果还得不到君王的宽大,我将左手提鞭执弓,右手挂着弓套箭袋,跟您应酬应酬。”重耳这番委婉的说词,实际意思是,晋楚两国交兵,我退90里以报今日之德,然后可就不能客气了,真刀真枪,决一雌雄。楚国大夫子玉看到重耳如此出言不逊,就请求楚成王杀掉他,以绝后患。成王说:“上天要让他兴盛,谁能够除掉他呢?违背天意,一定会有大难临头。”楚成王就把公子送往秦国。

有一次,怀赢捧着盛水器浇水给重耳洗手。洗完后重耳挥手叫怀赢走开。怀赢毕竟是大国君主的女儿,对此冷遇很生气,便对重耳说:“秦国和晋国是平等的,你凭什么瞧不起我!”重耳听后,立即发现自己行为有失检点,害怕影响秦晋的关系,妨碍复国大计,便脱去外衣,把自己捆禁起来,表示向怀赢谢罪。

公元前636年,重耳在秦国大军的护送下,终于回国即位,号晋文公。晋文公经过了十九年的韬光养晦,终于达到了自己的目标。当初重耳若不能像老虎一样匍匐观察环境,而是像狮子一样怒吼着扑向对手,十个重耳可能都死掉了。

匍匐前进更有利于捕获猎物

欲擒故纵,出其不意,悄悄接近目标,就更容易实现你的目标。因为在这种情况下,你的对手来不及准备,无从防范。你却是有备而来,最有机会成为最终的胜利者。

下面我们看一个春秋战国时代,利用匍匐前进术夺权成功的例子。

春秋时的吴国,位于长江以南,即今江苏和浙江一带,原是一个比较落后的国家,被中原诸国称之为“蛮夷之邦”。后来才渐渐强盛起来,而终于成为列强之一。

吴国国王渚樊在位23年,临死时没有把王位传给儿子公子光,却把自己的三个兄弟叫到跟前说:我死之后由大兄弟余祭继承王位,余祭之后立余味,余味之后立季礼。诸樊万万没有料到,这个遗嘱,在他死后竟酿成了兄弟阋墙、骨肉相残的政治悲剧。

余祭在位仅仅五年便死了,然后余味继位。余味在位第九年病势垂危,他遵守早年与兄长诸樊所立的誓约,把季礼召来,要立他为王。季礼是吴王寿梦的小儿子,自幼贤明,祟尚道义,通晓当时吴国正在积极引进的中原文化。寿梦临终时曾要立他为王,他却说,他上面还有三位兄长,抛开兄长而立末子,是不合道义的,坚辞不受。如今哥哥余味又要传他王位,他还是不肯接受,干脆回到自己的封地延陵躲了起来。

翌年,余味病殁,余味的儿子僚便继承了王位,成了吴王僚。公子光眼睁睁地看着本应属于自己的王位,竟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他人所得,心如油烹,十分痛苦。然而,一位有谋略的政治家,审时度势是其重要的素质。公子光深知自己羽翼未丰,朝廷里缺少忠耿之士,手下也没有什么能人,在条件不成熟的时候,只能把不平和痛苦埋在心底,一切隐忍而行。

然而他不是消极地等待。一方面,公子光极力表现出忠诚于吴王僚,时时处处都在为吴国效命,以巩固自己作为三兄的地位,博得吴王僚的信任。另一方面,他在暗中积极创造条件,为将来夺取王位一砖一石铺平道路。他任命心腹被离为市吏,密令他借在市场任职的方便搜罗奇能异士,以为己用。

被离将楚国的名臣、亡命江湖而落魄于要靠吹箫乞食的伍子胥推荐给公子光。伍子胥也深知,若想实现自己灭楚复仇的大计,必须依赖公子光,于是千方百计地为公子光篡夺王位的阴谋而奔走;他为公子光网罗能人异士,设谋献计,立下了汗马功劳。

楚平王死后,一时间楚国朝政混乱。楚昭王年幼.正是兴兵伐楚的天赐良机。智者之所以成为智者,就在于当时机不到的时候,能够耐心地等待时机的到来;当时机成熟的时候,又能紧紧地抓住它,充分地加以利用。这样,当伍子胥要求公子光率兵伐楚以报家仇的时候,公子光便因势利导,与伍子胥一起密谋了一个弑王篡位的计划。其要点是,以伐楚为名,设法说服吴王僚将儿子掩余、烛庸派到前线去与楚兵厮杀;将吴王僚的长子庆忌派到郑、卫两国去说服他们一起伐楚;再将王叔季礼派到中原去搞外交。调虎离山,吴都空虚后,公子光便请吴王僚来赴宴,趁机将其刺死。这是一个十分周密而狠毒的计划。

吴王僚虽然被蒙在鼓里,却仍然十分小心。他派王宫卫兵在公子光府邸森严把守,从大门到大厅都有人警惕地戒备着。不但如此,从王宫到光邸一路上均有甲士夹道镇守,铠甲和利戟在阳光下闪烁着逼人的寒光。被邀请赴宴的官僚也多为吴王僚的亲信。

宴会开始后,气氛渐渐地热闹起来。然而所有进入大厅的人都要经过严格的检查。

公子光是这出血腥活剧里的主角,他以主人的身份,周旋于吴王僚和宾客之间。他看到宾客们的醉意越来越浓,酒兴越来越旺,警惕之心也越来越松弛的时候,便向吴王僚说:“臣脚疾发作,疼痛难忍,需用白布缠裹,方可止痛,请允许稍离片刻。”吴王僚很关心地答应了。

厨房附近有一位侍者,两只眼睛机敏地溜来溜去,似乎在等待着什么机会。当他看见公子光起身离开餐桌步向后厅时,便端起一个大银盘,银盘里盛着一条色香味俱佳的太湖蒸鱼,向宴会大厅匍匐而进。吴王僚的甲士认真地搜查了他的全身,才放他接近了吴王僚的餐桌。吴王僚一直在专心地欣赏着美女们的仙姿妙舞,所以连他最喜欢吃的太湖蒸鱼也没有引起注意。粗壮的侍者在放下银盘的瞬间,突然把右手伸人鱼腹之下,取出一柄匕首猛地向吴王僚狠狠地刺去。吴王僚惨叫一声,眨眼间侍者的匕首已经透过三层甲衣,深入他的肌肤。侍者又一次地猛一用力,吴王僚便血溅光府,一命呜呼了。

侍者名叫专诸,是公子光与伍子胥事先安排好的力士,吴王僚的卫兵们很快便把专诸剁成了肉泥。这时,公子光、伍子胥率领事先埋伏好的甲士冲杀出来,王宫的卫兵见吴王僚已死,士气大减,不一会儿,死的死降的降,场面渐渐安静下来了。公子光在甲士的簇拥下,对赴宴的官员们大声地说道:

“吴国的王位,如果季礼不愿继承,身为诸樊长子的我,自然是正统的继承者。僚根本没有资格为王,他即位即是篡位。此刻我从篡位者手里夺回了王位,有意见的可以站出来。”

当然没有人敢站出来表示异议,于是公子光率领亲信甲土,浩浩荡荡地进入了王宫,诛杀了反对派,正式称王,自号吴王阖庐,一时间声震朝野。

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正是这一场场的历史斗争为现代的人们提供了大量的经验教训,为我们在各种境况里能进退自如、保全自我提供了宝贵的借鉴。 q8lffcBoCF3AZEkDiN4oc82UrIMO+SfdqVBT8OQZOCillJKmsswJNDtidJdsk1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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