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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VII

“这样,你们看到,我们已经铺砌好了追问的基石。这可不是某个权威人士给我们开出的一个信念,不是律法或习惯,而是通过一系列可靠而连续的考察而得来的信念,即我们必须承认诸神的存在,因为这种知识是我们与生俱来的。一种因此本性而得到普遍赞同的观念肯定是正确的。我们必须承认诸神的存在。这一点确实不仅被哲学家们普遍认可,而且也为普通人所接受,因此我们不妨把这种观念当作我们一个得到普遍赞同的‘内在的观念’(如我所称谓的),或者当作一种关于神的先在的知识。新的观念需要新的术语,正如伊壁鸠鲁称这内在观念为先觉,这个术语以前从来没有在这种意义上使用过。这个内在观念也使我们想到诸神是快乐和不朽的。使我们拥有关于诸神存在的知识的同一自然也在我们的心灵中刻上了他们是幸福的和不朽的这样一种信念。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伊壁鸠鲁的著名格言就是对的,他说:‘凡是幸福者和不灭者,自身既无烦恼,也不使任何他物烦恼;因之也不受愤怒和偏爱之情拘束,因为这些情感只存在于弱者中。’

“如果我们的目的只是寻求对诸神的虔诚的敬仰,并使我们自己不再迷信,那么我已经说得够多了。如果诸神被认可为幸福的和不朽的,那么高贵的诸神将受到人们的尊敬和崇拜,因此每一种卓越都会激发出相应的尊敬。一旦我们明白了没有任何事物能够激起神圣而不朽的存在的愤怒或影响它,那么我们也就会消除对诸神的权能和愤怒所抱的所有恐惧。当这些恐惧都消失了,还有什么东西能使我们畏惧来自上天的力量呢?

“为了进一步坚定这些信念,我们的心灵还要知道诸神的形象和形式,它们的生活方式,以及它们的思想和它们的心灵的运动。 YHKgCEBrBlkiho+S7vqacGOz0P6bzA1IpIVkdsKqRSZFgmyyq7xuxKJVL4K+sYs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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