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补语关系代词（complement relatives）

补足语可以分为主语补足语和宾语补足语。关系代词可以充当定语从句中的这两种成分。

一、关系代词作主语补足语

请看例句：

例 051

This is a smart mobile phone, which my last phone was not.（ 这是一部智能手机，我的上一部手机则不是。 ）

这里which指代表示物体的先行词a smart mobile phone，同时在定语从句中充当was后边的主语补足语。定语从句相当于这样一个简单句：

My last phone was not a smart mobile phone.

值得注意的是， 当关系代词在定语从句中充当主语补足语时，不论先行词是人还是物，一般都用which引导定语从句。 也就是说，即使此时先行词是指人，也不用who来引导定语从句。请看例句：

例 052

He is a vegetarian, which I am not.（ 他是一个素食者，而我不是。 ）

首先，which在定语从句中充当am后边的主语补足语。定语从句相当于这样一个简单句：

I am not a vegetarian.（ 我不是一个素食者。 ）

其次，这里先行词是vegetarian，意思是“素食者”，指人，但这里没有用关系词who，而用which。为什么会出现如此反常的现象？这既与定语从句的结构有关，又与who的语义有关，我将在后面 第3.1小节 给予解释。

二、关系代词作宾语补足语

关系代词偶尔还会在定语从句中作宾语补足语，请看例句：

例 053

What's in a name? That which we call a rose by any other name would smell as sweet.

这是莎士比亚的《罗密欧与朱丽叶》中的一句经典台词，字面意思是 “名称有什么关系呢？玫瑰不叫玫瑰而叫其他任何名字，依然芳香” 。言外之意是，重要的是人或者事物的本质，而不是他们的名称。

从结构角度来看，that是先行词，在主句中作主语，主句的谓语部分是would smell as sweet。在定语从句中，we是主语，call是谓语，a rose是宾语，which作宾语补足语，介词短语by any other name是方式状语，修饰动词call。实际上，这里涉及动词call的用法。当call表示“称呼某人名字”的时候，一般要接宾语和宾语补足语，说成call somebody something，比如我的英文名叫Clint，我的外国朋友都称呼我Clint，可以说成：

All my foreign friends call me Clint.

这里Clint就是宾语补足语。

综上所述，补语关系词主要是which。另外，在某些特定结构中，补语关系词也可以是that。

思维训练 2.5

选择最佳答案：

1.He is a vegetarian, ______ I am not.

a. that

b. who

c. what

d. which

2.She is no longer the sweet little girl ______ she used to be.

a. that

b. who

c. when

d. what

3.Her sister has become a lawyer, ______ she wanted to be.

a. who

b. that

c. which

d. what

注：这三题的答案详解见3.1小节。 Nwc5GOg9iI5golsVw6QK6BU7YX2FwYvSJduzp12LCn5J17rTE8Kw4OLOXhAhT7q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