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分高兴,通过这部中译本,可以有更多中国人了解我们如何阐明了携带遗传信息的DNA分子结构的故事。同克里克合作的那些日子,是我一生中最为难得的一段时期。在撰写本书时,我力图表达出我们在探究这种我们认为可能是最重要的分子时的兴奋心情。我们发现的双螺旋果然没有使我们失望。
沃森
1983年6月14日
纽约冷泉港 UjueC+T1PQopdqdEyCnfzyoNUHjn8ETZvjqX8D0T7X6/yPF6+fq2I2rFGUVeZIE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