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离奇的今天,我们忆起了同样的暮晚,
并肩漫步在一个无风的果园,
在那儿,溪水漫过砾石,远离了冰川。
飞雪随夜晚降临,而海岬一隅,
死者在他们透风的地穴中哀号,
只因在荒僻路口,魔鬼提出的问题
太过容易。
此刻仍旧快乐,虽然彼此没有更亲近,
我们看到山谷一带的农庄灯火已亮;
山脚下,磨房的捶捣声停歇,
男人们已回家。
黎明时的喧响会带来些许自由,
却不会呈现这份安宁,鸟儿无法反驳:
它们只是飞经这里;爱过了,也忍受够了,
此刻某些事情正可做个了断。
1928年3月 kTkSLF8x0PJz4/r4j9eAxbuQHjXHoPfpM+06fAK6cdCFcD2Fx9EhK3ytVnwzidT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