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晚上一夜没睡好,第二天纪小池有气无力的打不起精神,一个人在院子里闲逛,管家挡在她面前,他似笑非笑,见他如此,纪小池打量自己,并无发现异常,于是撅起嘴问:“喂,干什么这样看着我?”
管家笑:“你只是一个下人,不好好干活却在这里闲逛,你胆子挺大的。”
纪小池嗤鼻:“大将军去战场了,夫人有其他人伺候,而我也乐的清闲,你想让我怎么样?”
管家摇头,叹气,双手抱于胸前:“看来你是忘了你来这里的职责,皇上真是看错人了。”
纪小池跟他急:“我哪有?我只是……”
“只是什么?”他追问。
纪小池低着头:“我只是在想计策而已。”
“是吗?”他看着她。
纪小池慢腾腾的点点头,管家笑出声,指着她的脸说:“看看你的脸,再看看你的眼睛,顶着一双熊猫眼却说在这里想计策,谁信啊?”
他开她玩笑,纪小池不高兴:“你……”
管家却挥挥手:“好了,反正大将军不在,就放你一天假,回去好好休息去吧。”说着又看纪小池一眼,然后笑哈哈的离去。
被取笑的纪小池心有不甘,冲着管家的背影做鬼脸、吐舌头。
白天在御花园,雍正散步时无意间看到了齐橙和巴敖光,那时二人在远处,像似谈话,可是齐橙却一直低着头,雍正心里泛酸,待手中的茶杯放于桌子上,再抬头,齐橙与巴敖光已经消失不见了。
雍正看着那处,呆呆的模样。
齐橙与巴敖光分别,高艺柔跟过来,齐橙沉默不语,也无心赏花,只是静静的走回承庆宫。
雍正还留在御花园,近日去承庆宫,齐橙总是冷冷的,他问她答,之后就是冷场。
再次端起茶杯,一饮而尽,他以为他与齐橙经过时间的磨合,也会相亲相爱的在一起,或者再回到从前,那时他是四爷,她是橙儿。
现在他认为,年贵妃怀孕,他不经常去承庆宫,再到刚才看到齐橙与巴敖光,这期间二人私下肯定有来往,而他不去承庆宫又给了他们私下来往的机会,或许他们来往多了,所以齐橙才会对他冷漠吧,他这样认为。孰不知齐橙是因为吃了一贵妃的醋。
“参见皇阿玛!”弘时请安打断了雍正的遐想。雍正瞟了眼他,然后极不带感情的说:“起来吧。”
弘时立在雍正身侧,不敢抬头。
雍正问他:“此来何事啊?”
弘时吞吞吐吐:“儿臣……儿臣是来向皇阿玛道歉的。”
雍正蹙眉:“道歉?你找朕除了会道歉还会什么?”
“我…我……”弘时不知怎么回答。
“哼!”他最讨厌懦弱的人。
弘时冷静了一下说:“皇阿玛,儿臣重新学习了几首唐诗,想背给皇阿玛听。”
雍正不耐烦的挥手:“好了,朕今日没有心情,你先下去吧。”
弘时呆在原地愣了会儿,然后才躬身:“是,儿臣告退。”
夜晚,雍正散去宫女、太监,一个人走着,跟着自己的心来到了承庆宫。他站在承庆宫门口,望着前面这座宫殿,站立一会儿,没有进去。
高艺柔端着点心来伺候,看到前面的雍正,慌忙请安:“奴婢参见皇上,皇上吉祥。”
雍正抬手:“起来吧。”
“谢皇上!”高艺柔起身。
雍正看了看她手里的东西,又望了望承庆宫问:“最近巴敖光经常来找橙妃娘娘吗?”
高艺柔听了,为齐橙担心,但是很快就冷静下来,回道:“巴太医只有为娘娘医病的时候才会来承庆宫。”
“怎么?近日橙妃娘娘的身体不好吗?”
“这……”高艺柔想了想回答:“娘娘只是小毛病而已,并无大碍。”
雍正笑,欣赏高艺柔的处事不惊,然后抬脚上前,步进前面宫殿。
见到雍正的第一面,齐橙心里一颤,接着鼻子就一酸。
对着雍正福身:“参见皇上……”
雍正没有说话,上前扶起她,紧紧握着她的手,高艺柔自觉的放下点心退出去。
下一刻,雍正就要拥她入怀,齐橙及时躲开,然后背过去身。
雍正苦笑了下,走近她,立在她身后,说:“听说你身体不好,一定要多加注意。”
“嗯。”她应着点点头。
雍正心里叹了口气,独自坐下。
很久二人没有出声,雍正一直在等,齐橙也终于转过身子,坐在他的不远处。
雍正心里还在想她与巴敖光的事,于是齐橙先开口,问:“近日贵妃娘娘的身体可好?”
雍正笑了笑,回答:“一切正常。”
“哦。”齐橙应着垂下头。
雍正盯着她:“你没有去看过年贵妃吗?”
齐橙撅起嘴:“贵妃娘娘有皇上陪着,我去不去又有什么关系?”
听了,雍正笑,然后站起身,走近她,弯腰仔细盯着她的脸,轻轻问:“你吃醋了吗?”
如此暧昧的话,不由得让齐橙一阵脸红,慌忙否认:“哪有?”
雍正伸出手抚摸她的脸,温柔道:“我很想你。”
齐橙把头垂的更低,可是眼睛却偏偏模糊了视线。
雍正心动,亲吻她,她没有拒绝;雍正深吻,她开始迎合,雍正激动,横抱起她走向床。
齐橙紧张的缩在他怀里,雍正抱紧她,使得她贴在他身上。
坐在床边,雍正俯在她耳边轻轻问:“今夜…我们……可以做夫妻吗?”
齐橙摇头,然后从他怀里钻出来。
“为什么?”他追问。
齐橙低头不答。
他再问:“你心里还在想着巴敖光?”
齐橙又摇头:“我不知道。”因为她已经看不清楚自己的心。
雍正叹气:“好吧,我不勉强你。”
“皇上……”她抬头欲言又止。
雍正拍拍她的手:“我知道,我理解,我不怪你。”
齐橙心生感激,鼻子泛酸,雍正再次把她拥进怀里,紧紧地抱着。
自从昨日在御花园与齐橙分别,巴敖光就决定,他不能再坐以待毙了。时间是很可怕的,它可以改变一切,而女人又是感性动物,极容易受感动,当初追求齐用时,她就是被巴敖光感动的,所以现在巴敖光也担心齐橙会再次被雍正感动,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到最后巴敖光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王时夫是挺可笑的一个人,喜欢过高艺柔开心,有时甚至让高艺柔受不了。最让高艺柔受不了的是王时夫向她撒娇,每次这样,高艺柔都会指着王时夫的鼻子问:“你是男人吗?”
王时夫拼命点头。
高艺柔笑说:“是男人就应该有男人的样子,可是你竟然向我撒娇。”
她这样说,王时夫于是又摇头:“那我不是男人。”
高艺柔捂着嘴笑:“这么说你是女人了?”
“女人?”王时夫有点犯傻。
高艺柔解释:“是啊,世上除了男人就是女人,你说你不是男人,那你不是女人是什么?”
王时夫只好挠挠头傻笑:“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