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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男人间的争风吃醋

高艺柔回到承庆宫的时候,雍正还没有走,高艺柔偷偷把纸条塞给齐橙,齐橙看了蹙眉,不过心想随便巴敖光想怎么样吧,已经告诉他雍正在这里,至少深夜他来时不会太冒昧。

今晚,雍正又来了兴致,他抓着齐橙的胳膊说:“上次与你下棋,我们没有分出胜负,今日我们再下几盘如何?”

“啊?!”齐橙心里苦叫了一声,不是吧,看雍正的样子,他今晚好像没有要回去的意思。

“怎么了?”雍正问她。

齐橙摇摇头:“没事。”

雍正对着高艺柔吩咐:“下去把棋盘拿来。”

“是!”高艺柔福了福身,下去。

棋盘摆好,雍正让齐用先下第一步,齐橙随便下了一子,然后让雍正开始。

下棋需要用心,所以一盘棋下来,会消耗很长时间。

第一局二人下了个平局,又没有分出胜负,可是夜已深沉,高艺柔困的不行,偷偷打了几个哈欠。

齐橙听到哈欠声,对着高艺柔说:“你下去休息吧。”

高艺柔把目光投向雍正,雍正挥手,示意她下去。

于是高艺柔福身:“奴婢告退。”她然后绕过桌子,为主子们关上门。

第二局下到中场,齐橙开始心不在焉,连续走错了数子,雍正发现她的不专心,忍不住问:“怎么了?是不是困了?”

齐橙没有回答。

雍正从桌子旁站起,拉住她的手,齐橙亦起身与他平视。

雍正说:“你知道吗?我一个人感觉挺孤独的,就是想找个人说话也不知道找谁,但是你不一样,即使你不想和我说话,即使你还恨我,只要看着你我心里就舒服很多。一个若大的养心殿除了我就是那堆积如山的奏折,还有那数不清的账册,账册本本透支,难怪国库空虚、财政赤字。”说着雍正的眉皱在一起,眼神那么哀伤,他继续道:“我以为我尽力了,我严惩贪官污吏,我设作坊开农田,即使如此,拨给灾区的饷银还是会有人贪污,百姓至今仍居无定所,我真是痛心啊!”

说了这么多,齐橙听了,心里痛痛的,她知道他不容易,她也听说了他经常为批阅奏折而通宵的事情。

于是情不自禁中,她抬起手去抚弄他的眉,为他舒展开。

雍正握住她的手,拿在嘴边亲吻了下,然后轻轻把她整个人拥入怀里,紧紧地抱着。

“橙儿,你可以恨我,但是不要赶我走好吗?”他在她耳边昵喃。

齐橙没有回答,只是在他怀里点点头;雍正放了心,更紧的拥抱她。

齐橙闭上眼睛,此刻,她什么也不想想。

外面,承庆宫的房顶上,巴敖光坐在上面,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并时不时的还往自己肚子里灌酒。

推开一边的酒瓶,他平躺在房顶上,此刻感觉星空离他那么近,原本很美好的晚上,可是巴敖光却觉得糟糕透了,心里除了心痛还是心痛。

第二日清晨,雍正去上早朝,他脸上闪着异样的光彩。

齐橙第一次伺候他穿朝服,雍正高兴的像个孩子,他趁齐橙不注意,把她拉进怀里,齐橙笑着捶他:“好了,皇上,要上早朝了。”

但是雍正却不管,不由分说的吻上怀里人儿的唇。

“唔……”齐橙想推开他。

但雍正哪里允许,很轻很柔的吻她,齐橙也只有接受他温柔的吻。

小李子进承庆宫催雍正上早朝,却不想看到这香艳的一幕,可是算算时间的确不早了,所以小李子只有硬着头皮跪在地上轻轻道:“皇上,该上早朝了。”

听到人声,齐橙吓了一跳,她慌忙推开雍正,脸变得绯红。雍正却跟没事人儿一样,冷言喝着小李子:“真没有眼力劲,没看到刚才正和橙妃娘娘办正事吗?”

他这么一说,齐橙更加脸红,只觉得无地自容。

只有小李子跪在地上委屈地道:“奴才该死!”

雍正从小李子身上收回视线,落在齐橙身上。佳人如此,心里感觉挺遗憾,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得到美人香吻。

叹着气,他拉住她的手道:“我走了。”

齐橙抽回手,福了福身:“臣妾恭送皇上!”

这么快就被拉回了现实,雍正又叹了口气,然后跨出脚步,离开承庆宫。

“奴才告退!”小李子也从地上爬起来,跟出去。

齐橙目送他们离开,觜角上扬,笑了一下,回转过身。

可是后面却又响起了脚步声,齐橙认为是高艺柔等人,也就没有在意继续往里走。

“橙妃娘娘昨晚休息的可好?”很明显这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听了,齐橙迅速回头,巴敖光犹如幽灵一般站在门口,模样看上去也有一点狼狈。

“是你?”齐用问,心里有些许不安。

“怎么?娘娘不想看到我?”巴敖光沙哑着声音问。

“不是。”齐橙垂下头。

巴敖光咬了咬嘴唇,自作主张的关上门。

听到关门声,齐橙心里颤了一下,抬头:“你想干什么?”她紧张地问。

巴敖光一步一步走近她,齐橙有点怕他这个样子,一点一点后退,直到退到桌子前,再无地方可去。

巴敖光冷笑,随后扑向她,就要吻她,齐橙把脸扭开,拼命挣扎:“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巴敖光一使劲,齐橙为了支撑身体,双手按在桌子上,但是为了不让巴敖光得逞,她挣扎着高喊:“巴敖光,不要让我恨你!”

看到她脸上的泪水,巴敖光停止了手里的动作,齐橙于是挣开他的拥抱,狠狠地朝他脸上扇了一个响亮的耳光。

巴敖光看着她,质问:“你是我巴敖光的妻子,不是吗?”

齐橙冷笑,不客气的回答:“那是以前,我现在是橙妃娘娘!”

“橙妃娘娘?”巴敖光受伤的倒退两步。

见他如此,齐橙心里也不好受,她只是气他刚才的冲动和无理。“你刚才太不冷静了。”她淡淡地说。

巴敖光看着地面道:“我只是嫉妒我只是恨,凭什么他可以吻你抱你,而我却不行?难道就因为他是皇上,所以就可以拆散别人夫妻,然后让别人痛不欲生吗?”

齐橙坐下,与他保持距离:“我是一个有原则的人,即使我心里还有你,也不会与你做有违道德的事情。”

巴敖光突然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他该了解她的,可是为什么还要逼她?想着他突然蹲到她身前认错:“对不起,橙儿,刚才我真是被嫉妒冲晕了头,但是你不知道,我在外面看到他吻你抱你,我感觉我自己都快疯了,所以才……对不起,我错了,橙儿,你原谅我吧,我再也不会这么冲动了。”

齐橙叹了口气,把他扶起来坐在与她相邻的位置。

她看着他说:“你知道吗?刚才你吓坏我了,我以前从没有见过你这样。”

“对不起,再也不会了。”巴敖光向她保证。

可齐橙却莫名其妙的心里不好受,好像事情越来越复杂了,她心里有点慌。

太医院,纪小池的出现,让巴敖光一愣,随后他就问:“怎么了?是不是因为犯错又被打了板子?”

纪小池撅嘴:“哪有成天挨板子的?如果真是那样,恐怕我早就挂了。”

巴敖光笑笑,看着纪小池说:“你真是与别的宫女不一样,别人都是谨慎小心,说话小心翼翼,而惟独你……行为大大咧咧,说话不分场合,也不管对方是谁,你总是脱口而出,说话不经过大脑,说实话,我对你有点好奇了。”

纪小池瞥着他,随口而出:“怎么?这么快就想追我啊?”

“追你?”巴敖光不解这个词的意思。

“就是想让我当你的女朋友。”纪小池慌忙解释。

巴敖光笑:“从你口中说出的话,总是让人很难理解。”

“哎呀,”纪小池拍了拍头,用更直白的话解释:“意思就是说你喜欢我,这次你懂了吧?”

巴敖光侧着头:“我喜欢你?”他相当惊讶,然后摇摇头,说:“真不知道你是不是姑娘家,竟然主动说出这么肉麻的话。”

纪小池拽着他的手,问:“这就肉麻了?”

巴敖光嫌弃的拨开她,懒得再与她谈论这个问题,而是言归正传:“说吧,你这次来找我究竟有什么事情?是看病吗?”

纪小池在他面前蹦了两下,证明给他看:“我好好的,看什么病?”

巴敖光上下打量她:“我看也不像,可是你找我究竟所为何事呢?有话就直说,我可没有时间在这里听你拐弯抹角。”

纪小池老实了一会儿问:“那次橙妃娘娘中毒,是不是你给治好的?”

巴敖光点点头:“是啊,你问这个干吗?难不成你也中毒了?”

纪小池瞪眼睛:“你不要咒我好不好?我好端端的,怎么会中毒呢?”

巴敖光笑了下,绕过她,坐下桌案上俯身写东西。

纪小池伸头看了看,嘴里嘟囔:“既然你医术如此高明,那为什么却治不了皇上的咳嗽?”

巴敖光停下笔,抬眼:“你来我这里就是为了打听皇上的病来了?”

纪小池脸上带着焦虑,她拉着巴敖光的手说:“巴大哥,你实话告诉我吧,皇上的咳嗽究竟还能不能治好?放心,我只是一个宫女,我不会到处乱说的。”

于是巴敖光放下笔,盯着她问:“你喜欢皇上?”

被别人这么问,纪小池感觉自己的秘密像被人发现了一般,惶恐不安,随后低下头,说:“怎么可能,我只是一个奴婢。”

不管真假与否,巴敖光都不介意,他介意的是有人这么关心雍正。

“他有那么好吗?让你这么担心他?”巴敖光收敛笑容。

纪小池重重地点点头:“皇上当然好了,他勤政爱民、铁面无私、又疾恶如仇,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好皇帝,也是我纪小池的偶像!”

“偶像?”巴敖光挑眉。

“这个你不懂啦,”纪小池推他:“巴大哥,我们还是说正经的吧,你告诉我真话,皇上的咳嗽究竟还能不能治好?”

巴敖光面无表情的耸耸肩:“这个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不知道,因为皇上从没有让我给他瞧了病?”

纪小池不信:“皇上没有让你瞧过病?怎么可能呢?你不是这太医院里医术最高明的太医吗?”

“我也不知道,这恐怕需要你去问皇上了,”说着他捡起笔,嘴里哼出:“或许是皇上根本就不想看到我也说不定。”说完他不再理会纪小池,而是独自写起东西来。

纪小池却疑惑不解,她趴在桌子上看他,她实在不明白他说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再次见刘熙禾,刘熙禾憔悴了很多,看着她,纪小池情不自禁的吟出:“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听了,刘熙禾反倒笑,她拉住纪小池的手说:“没想到,你还会吟诗。”

纪小池握着她的手回答:“在我的家乡,男人女人一样,都要读书习字。”

“哦?是吗?我真是对你的家乡越来越有兴趣了,不像这里,要求女子无才便是德。”

纪小池仔细瞅着刘熙禾,特别是刘熙禾那满脸的憔悴,让纪小池心里一动,她问:“熙禾,你真的很喜欢你心里的那个他吗?”

刘熙禾放开纪小池的手,朝前走了两步,背对纪小池道:“如果你没有真心喜欢过一个人,那么你是不可能有体会的。”

“或许吧。”纪小池这么说,孰不知她心里也很苦。

二人聊了没多久,刘熙禾陪纪小池回辛苦库。

刚踏进辛苦库的门,纪小池忽然想到一件事情,于是她回头问刘熙禾:“熙禾,你说为什么皇上不要医术高明的巴大哥给他治病?”

“巴大哥?”刘熙禾不是很明白。

“就是太医院里的巴太医!”

听后,刘熙禾惊恐的望着纪小池,然后小声问:“小池,难道我没有告诉过你吗?现在太医院里的巴太医就是曾经沙场上的巴将军?”

“啊?!”纪小池张大嘴巴,她怎么也没有联想到,一个沙场上的将军可以在太医院里当太医,太不可思议了。不过同时心里也在想,原来是这样,难怪巴敖光会说那么奇怪的话,现在她终于明白了他最后一句话的意思。 wYsHIbTA+qbarP3AwWnpPOsjykC9u5tasZ0GV6gvs7438O0REvek0onRGDxFleF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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