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现在已经是世界的末日了,那我们又将会怎样呢?
——约翰·多恩:《紧急关头的祈祷》
想像的时间不能与空间方位分离。如果一个人能朝北走,他也能转身掉头向南;同样,一个人如果能在想像的时间中向前走,也就应该能够回头向后退。这意味着,在想像的时间中,向前和向后之间是没有重大区别的。但是,当一个人注视着“真实的”时间时,正如人所共知的,向前和向后却存在着重大的差别。过去和未来之间的这种差别来自何方?为什么我们能记住过去却不能记住将来?
——斯蒂芬·W.霍金:《时间简史》
一九八六年三月,英文版的《苏联生活》在“总体性安全”的栏目下,登载了一篇长达九页的关于切尔诺贝利核装置的文章。仅仅一个月之后,即在四月二十六至二十七日这个周末期间,在我们这个星球上便发生了迄今为止最为严重的核事故。
——詹姆斯·贝利尼:《高新技术大屠杀》
当我们发现存在着多种而不是一种文化,并且又最终承认某种文化的垄断时——不论这种文化垄断是虚幻的还是真实的,我们都会为自己的发现之幻灭而感到恐慌。猛然间,我们意识到完全可能存在着“他人”,而且我们自己也只是众多“他人”中的一个“他人”而已。这时,所有的意义和目的都消失了,漫游各种文明就像穿越遗迹和废墟一样成为可能。整个人类成了一个想像的博物馆:这个周末我们将去哪里?去参观吴哥石窟的废墟,还是到哥本哈根的蒂沃利去闲逛?
——保罗·利科:《历史与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