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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薛宝钗——“雅皮”生活时代的资本女人

“雅皮”(yuppoe)是YOUNGPROFES—SOONAG首位字母的缩写,即大都市中年轻的专业人才,特捐继嬉皮士之后兴起的一类精英人群,是知识经济、信息文明、全球一体化时代脱颖而出的一个社会阶层。她们白天分散在城市的高级商务区和高新科技匡,夜晚则集中在酒吧、咖啡馆、西餐厅出现,在城市的边缘游走。缸楼梦里的薛宝钗论才貌不在林黛玉之下,在大观园中唯一能让众人都信服的人就是她,所以她被冠为群芳之首。薛宝钗是典型的“雅皮”小资,她健康丰艳,稳重大方,拿得起放得下,带出去一定博得满场羡慕的目先。娶上宝钗,你会很幸福,你和她在一起会功成名就,生活安稳,但你有可能会郁闷,永远不可能“我为情狂”,因为缺少爱情中至纯至美的境界,因为薛是个极富进取精神的小资女人,对男人充满了威胁感和性感的话惑力。薛宝钗是红楼梦里最可能的“雅皮”,符合21世纪女性的新标准。

“雅皮”薛宝钗

宝钗出身于封建皇商家庭,这个家庭是“书香继世之家”,宝钗的“祖父手里也爱藏书”,诸如“西厢琵琶以及元人百种,无所不有”,宝钗年幼时受过两种文化的影口向。既受过比较正规的封建教育,又偷背着人看过《西厢》、《琵琶》等不少杂书。自父亲去世之后,见哥哥不能勇挑重担,她便不以书字为事,只留心家计等事,好为母亲分忧解劳。宝钗的哥哥薛蟠是个混球,“终日惟有斗鸡走马,游山玩水”,“一应经济世事,全然不知”,偶尔做诗也是大爆笑料,因而薛宝钗也就逐渐成为薛府的实际当家人。

薛宝钗不爱花儿粉儿,衣着与日用异乎寻常的朴素和节俭,举止娴雅,端庄大方,身上大有“淑女”风范。为了让她的宝玉踏上一个台阶,带给她有保障的雍容生活,她苦口婆心地规劝宝玉去学些经济学问;最终,在付出了那么多努力之后,她嫁给了宝玉,嫁给了一个不爱她的丈夫,但就在这个时候,贾家衰败了,玉堂倒塌了,不再有金马,不再有玉床,这意味着她要远离荣耀与高贵,远离她所追求的一切,身边却没有一个可以抚慰她的人!

薛宝钗不是像林黛玉那样耻于言利的清高之人,她从不讳言自己对财富和地位的渴求,但绝不是见钱眼开的市侩,小经营小买卖不是她的谋生之道。就像她劝贾宝玉博取功名利禄一样,她更倾向于选择一种富有创造性和挑战性的高尚职业。金钱不是她的生存的目标而只是生存的手段,她的目标就是以优雅的方式更好地享受生活。

黛玉报人以直,凤姐御下以威,宝钗则挟“德”与“术”令人归化,整个大观园无不在其笼络中。她是儒家理念和道家权术的最完美结合。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宝钗的学问文章早就出神入化,真正达到了大道无形大音希声的境界。她又是一个实用主义者。而直接料理家务的经验告诉她,只有“好与”,才能“多取”;只有“动之以利”,才能使人心甘诚服。这种现实经验与儒家的中庸之道一结合,就形成了她为人作事的准则:“虽然是个玩意儿,也要瞻前顾后,又要自己便宜,又要不得罪了人,然后方大家有趣。”而不得罪人的目的,就是为了“自己便宜”。她在协助探春理家时有一段话可以作为它的诠释:“你们只管了自己宽裕,不分与他们些,他们虽不敢明怨,心里却都不服,只用假公济私的多摘你们几个果子,多掐几枝花儿,你们有冤还没处诉。他们也沾带了些利息,你们有照顾不到,他们就替你照顾了。”应该说,这是一种巧妙的利己主义。它也说明宝钗是何等的“洞明世事”,“练达人情”。

薛宝钗的处世哲学是“不关己事不开口,一问摇头三不知”。喜怒不形于色,与人“不疏不亲,不远不近。可厌之人,亦未见冷淡之态形诸声色;可喜之人亦未见醴密之情形诸声色”。薛宝钗从“不妄言轻动”,即使在颇为尴尬的场合,也能容忍自如。有次贾宝玉对她下逐客令,叫她还是去陪贾母抹抹骨牌,她也只是笑笑:“我是为抹骨牌才来了?”说着,便走了。她待人无所厚薄,送礼也送赵姨娘一分,使赵姨娘受宠若惊,称谢不已。心想:“怨不得别人都说那宝丫头好,会做人,很大方,如今看起来果然不错。他哥哥能带了多少东西来,他挨门儿送到,并不遗漏一处,也不露出谁薄谁厚,连我们这样没时运的,他都想到了。若是那林丫头,他把我们娘儿们正眼也不瞧,那里还肯送我们东西?”赵姨娘一生只称赞过两个人,一是马道婆,一个就是她薛宝钗。正因为她具有这种“涵养”,她生活在尔虞我诈的贾府,才能如鱼得水。

薛宝钗是理智大于情感的理性女人,属于聪慧睿智的那一类,她有睿智的思想,内敛的性格,丰富的内心,体恤的本性,绝不无原则地两肋插刀,是感性加知性的代表。她的做派温文尔雅,有风度,不吝啬,得体大度,理智平和从容。她的身上带有一种无言的高贵,是优越感使然。她看上去有点曲高和寡,其实却是最好接近的,让人如沐春风。她不会有咖啡的刺激,不会有白水的平淡,更不会有可乐般速成的快感。她是平和的,最接近于中国人的本质。薛宝钗是一位冷美人,她有病时服的是一种配方极为特殊的“冷香丸”。她虽然才貌不减黛玉,“任是无情也动人”,却是礼法自持,决不让感情战胜理智。其实,薛宝钗的心并不冷,除了金钏之死她的那些表现,她也时有富于同情的表现。譬如她给史湘云出主意办诗社,从自己家里拿出几大篓又肥又大的螃蟹来,解决了史湘云的难题。其中看不出有什么贪图,惟一的动机便是同情。她又把史湘云在家作活儿作到半夜三更的情况告诉袭人,让袭人不要再求史湘云作活儿了。又譬如薛宝钗对邢岫烟的种种帮助,也都是出于一种同情。所谓“冷美人”,所谓“无情”,恐怕主要是指薛宝钗在爱情方面,表现得比较理智。一位旧红学家曾经指出:“宝钗其奸雄之毒者乎!其于颦卿,则教之怜之,推情格外,以固结之。诚知与贾母之亲则不若黛玉,与宝玉之密又不若黛玉,惟故作雍容和厚之度,以邀时誉,而后谋成志遂,使颦卿死而不恨。吁可畏哉!”这句话虽然说得过分了些,但也为薛宝钗的“理智大于情感”做了很好的注解。历来就有拥薛与反薛之争。最典型的是:“清人邹搜尊林抑薛,其挚友许伯谦尊薛抑林,二人论此书,一言不合,遂相龃龉,几挥老拳,而毓仙排解之,于是两人誓不共谈《红楼》。”现在公然尊薛抑林的人虽则少了,或没有了,但对薛宝钗的看法仍很分歧。其实,薛宝钗是一个理智大于情感的小资女人的典型。宝钗由于留心家计,“为母亲分忧解劳”,又使她懂得了“利弊大事”,滋生了营业欲念,原先开在她灵魂深处的那朵封建淑女的小花。而今接受了资本主义的花粉,结出了小资女人的果实。这就决定了她是那种很有理性,善于安排生活的小资女人。

宝钗自己并没有把当一个小资女人当回事。本来她和后来称为“后宫佳丽”的贾元春一样原是要待选才人赞善之职的,但不知什么原因让她滞留在了贾家,但这并没有泯灭她的好胜之心。她冷静地分析了形势,发现了贾宝玉这个“钻石级”的王老五。她喜欢宝玉,喜欢这个注定是不能蟾宫折桂但是天性善良的温情男人。她决定使用“走上层路线”的“薛宝钗兵法”来赢得这个男人。

薛宝钗见识过人,观察敏锐,深知宝玉和黛玉的爱情是“见光死”,她深知宝黛之间的感情是骨子里的,要是露声干预,必然会招来宝玉对自己最大的厌恶,因此,暗中窥探,佯装不知,随事态发展而看眼色行事,千方百计地讨好宝玉婚姻的主宰——贾母的欢心。她对宝玉,好像是相当的疏远,实质上这是求近之远。若即若离,若亲若疏,就是她向宝玉表露自己感情的最好方式。她对黛玉,则尽量避免公开的,正面的;中突,因为黛玉毕竟是老太太面上的人。宝钗的言行,不论是有心,还是无意,不论是好心,还是恶意,其结果总是对黛玉不利。“水亭拍蝶”不必说,就拿给黛玉送燕窝来说吧,贾母知道后断不会让自己的外甥女去吃客居于府的亲戚家的燕窝,别无善策只好供应,可当时贾府的经济状况已是卯年银子寅年用,所以不谈别的,单从经济上来说,娶一个每天需吃一两上等燕窝的孙媳妇,恐怕也实在是力不从心。然而,宝钗却以此猎取了黛玉的信任。

林黛玉与薛宝钗对贾宝玉的爱情,一个遭到贾母等人的扼杀一个却获得贾母等人的认可,《阅红楼梦随笔》说得更明确:“须看种种世态炎凉,世俗嫁娶未有不重财者。黛玉父母早丧,子然一身,宝钗母兄俱存,家资尚厚,贾政之取宝而舍黛也宜矣。”这就说明在贾,林、薛的婚姻问题起决定作用的是家世的利益,而不是爱情。

黛玉爱宝玉,她从自己反封建的叛逆思想出发使自己的爱情化为一股叛逆的热量,鼓动宝玉更坚定地走自己的叛逆道路。

当然,一个具有女人味的女人也许并不是拥有个“性”就足够了。相反的,她可能不漂亮,可是她拥有一颗真诚包容的心灵,拥有开朗独立的个性和积极进取的精神以及对身边人的关心和体贴……这样,她就是一个女人味十足的女人。

薛宝钗资质分析报告

在21世纪的地平线上,女“雅皮”的轮廓已经越来越清晰地浮现在人们的面前。她们正以优雅的品位。优美的风度以及优秀的素质,逐渐树立起21世自己中国知识女性的标准形象。薛宝钗是才貌双全的“雅皮”小资。她比黛玉另具一种妩媚风流,曾使贾宝玉看着她雪白的膀子发呆。总之,倘若以“才貌”二字来要求,应该说她是个完人。她十分博学,诸子百家无所不知,唐诗宋词元人百种无所不通,甚至但凡书上提及的草木之名也无所不晓,致使史湘云甘拜下风,佩服她“知道的竟多”。艺术造诣又深,或三言两语,或侃侃而谈,无不鞭辟入理,具有自己的艺术见解。薛宝钗诗才之敏捷,足与林黛玉媲美,笔挥海棠诗,讽和螃蟹咏,案翻柳絮词,博得众口交誉。贾母为她做生日,让她点戏。她点了一出《鲁智深醉闹五台山》,见宝玉不感兴趣,她就把台词背了一遍,使“宝玉听了,喜的拍膝画圈,称赏不已,又赞宝钗无书不知”。她自己工诗,历次在诗社都要一显自己的才华,还精于画论,借惜春绘画之事侃侃而谈。她一本正经地教训黛玉不要看那些“杂书”以免“移了性情”,她自己则将《西厢记》和《牡丹亭》倒背如流。

假如薛宝钗活在今天,她也会紧跟时代的变化,成为流水线批量生产的一个版本:大学毕业,会说英语,穿灰色行政套装,拎大号公文包,脸上略带自信而又矜持的微笑,举止斯文,为人低调,略施粉黛,然后风度翩翩地出入于写字楼、咖啡馆、候机厅。星级酒店。商务会所,一张嘴就是专业术语和商务用语。她会享受良好的教育、高薪的工作和精致的生活,既没有为生存发愁的悲苦处境,也没有暴发户的轻狂之气。她生活在大城市,只有在那里,才有“雅皮”们心之向往的天空。

好色不淫,红颜知己,青衣之交是“雅皮”生活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但绝不会用一种纯生理的概念去建构男女关系,由距离产生的美感是“雅皮”特别看重的。“雅皮”小资薛宝钗的男女关系很简单,有时候简单到了冷酷到底的地步。薛宝钗是“无情”与“动人”的结合体,宝钗的美貌多才使人想起黛玉,她对旧式大家庭的管理能力和她的心计又使人想起王熙凤。但是,宝钗以她的“无情”区别于黛玉,又以她的“动人”区别于王熙凤。

宝钗的无情并没有表现得像王熙凤一样赤裸裸,相反,宝钗的冷酷与势利是完美地掩盖在颇具大家风范的优雅中的。因此尽管她与王熙凤有着许多相似之处,贾府上下却从未有人拿她们作比。生长在类似的家庭环境里,使宝钗和凤姐一样,养成了“量入为出”的习惯,把每一件事都当成一桩生意,精细地算出赚与赔。但是,王熙凤的目光显然短得多,她连每个月的月钱推迟一点发以生利息这样的小利都不放过,以致给人以吃人不吐骨的恶劣形象,为自己种下了祸根。而宝钗则能更深刻地看出真正的利益所在,懂得“小惠全大体”,不但能确保统治者的利益,而且能使被统治者“欢声鼎沸”。这种精彩的技巧,正是宝钗无情于动人之中的具体表现。在她看来,一个人物的代价至多不过是几两银子的事。金钏自杀之后,连典型的封建正统人物王夫人,也于心不安,自感“罪过”。可宝钗却认为,“姨娘也不必念念于兹,十分过不去,不过多赏他几两银子,发送他,也就尽主仆之情了。”实在是酷毙了!她哥哥——呆霸王薛蟠对人命也是这样看的——“花上几个臭钱,没有不了的”。两人说法上虽有粗细文野之分,精神是何等的一致。尤三姐自刎,柳湘莲失踪,连恶少薛蟠也为此而流下泪来,唯独宝钗她听了并不在意,她不冷不热的说道:“俗语说的好,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这也是他们前生命定。前日妈妈为他救了哥哥商量着替他料理,如今已经死的死了,走的走了。依我说,也只好由他罢了。妈妈也不必为他们伤感了。倒是自从哥哥打江南回来了一二十日,贩了来的货物想来也该发完了。”原来薛宝钗的心早已熔化到她家贩来的货物的商业利益中去了。薛宝钗与红楼里各位朋友的往来也是以钱物作为纽带。运用小恩小惠博取良好的关系正是她的拿手好戏。冷美人薛宝钗是极具杀伤力的:不仅早已与黛玉心心相印的宝玉时常受到她有力的牵制;宝钗在贾府上下更是深得人心。探春只想“节流”以延续封建大家族的生命,宝钗却想“开源”以扩大贾府的收人,发展贾府的财力。薛宝钗就是这样的人:事不关己,你望之如春;事一关已,她就春行秋令。无论在任何情况下,均能从大处着眼,小处着手;非常讲究方式方法,做得八面玲珑,从不赤膊上阵。因此,她是随时而不安分。她的思想是符合商业社会的基本原理的,放在今天,薛宝钗会是一个绝对合格的职业经理人。

个“性”化女人

“雅皮”女人的品位恢复到古典,“雅皮”女人是真女人。“女人不是因为生为女人才为女人,是因为要做女人才为女人。”做女人自然就要讲究味道,“女人味”就是明显区别于男性的一种由内到外的优雅感觉,特别是眼神,它能传递内心最真的温柔。很多时候男人佩服这样外柔内刚的女人。女人味应该是很妩媚的感觉,气质一定要优雅,体形上女性化特征要明显一点,这并不非要性感,女人味的含义要大于性感,它是一种有内涵的气质流露。另外很重要的一点,女人味是要有良好的环境去培养的,富足的经济才有条件去品味优雅的感觉。优雅女人如出水芙蓉,温柔,洁净。素雅,细腻,含蓄却不失激情,理性而不失浪漫。女人味首先要有成熟妩媚的感觉。女人味不是非得要有很正统的感觉,野性和邪恶也是女人味的一种嘛!比如凯瑟林·泽塔琼斯,被评为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她那种略显妖娆的微笑再加上迷人的眼神,很快成为男人心目中的性感偶像。

成熟妩媚是一种气质,带有一点野性的性感很符合当今人们的审美口味。小资女人的狂傲中有一种很吸引人的东西,她的美也带有侵略性的一面,似乎她时刻都准备征服你,而你无法抗拒她的魅力。社会都很认同这种美,女人也可以主动、也可以狂野、也可以热情,这样的女人反而更具女人味。温柔贤淑的女人也不再是好女人的惟一标准,个性丰富的女人一样受到宠爱,这是性感中的性感,女人中的女人。性感女人像一杯红酒,在迷惑与性感下面,有一种挑动心弦之美,性感,丰盈,温婉多情。像一丛热烈盛开的罂粟,吸引你身临其境。她强烈的女人韵味,诱发人无穷的幻想,缔造出了无数个动人的故事。“雅皮”女人是“性情女人”。二战期间,女人从不遮掩自己的大腿,但战后,人们崇尚浪漫,古典和优雅,渐渐地性就不是那么大方了。大腿是不能露出来的,丰胸要用衣服来掩饰。如果男人说某个女人的身体很诱人,那是她的耻辱,“好女人应该像圣女一样不给男人任何性幻想。”的确如此,很长一段时间以来,“性”和“以姿色取悦男人”在正统人士看来都是应该被摒弃的。严谨的装束符合社会观念,性感的服饰却很难得到人们认同,如果女人在街上穿得过于暴露,人们免不了对她的品行评头论足。一些在职场里身居要职的女人更是公众目光的焦点,她们很清楚,“职场”和性永远都不可能友好携手。

现在的社会上氛围要宽松得多。人们的观念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年轻女子觉得自己应该拥有和男人一样的权利,可以做想做的一切,社会是不能干预的。小资把妩媚和性感当作荣耀,男人的“回头率”是她们相互攀比的资本,假使薛宝钗生活在现在,她会是活跃在时尚和文化前沿的一个性感小资女人。时下引领时尚潮流的都是曲线玲珑的女孩子,她们所表现出来的美与“骨感美人”完全不同,现在的小资女人竭力表现的是曲线美,她们在腹部。胸部,臀部等性感部位巧用心思,以突出其性别特征,这时强调的是四五十年代丰腴美的回归。过去猎星人的眼光都集中在平胸小臀的骨感美人身上,现在却不一样了,丰乳肥臀是美。

风韵的女孩如今开始全线飘红。劳拉在世界人民的心中凭借她长长的秀发、美妙的身材、透明的紧身衣、充满女性味的身体在多家时尚杂志的封面上频频亮相。她成了所有美国人心中的性感女神,人们欣赏她那十足的女人味和微微有些招摇的魅人表情。

新的审美标准对类似薛宝钗这样身材丰满的小资来说是件好事,她们不需要再殚心竭虑地减肥,她们不必为拥有瘦削的身材而放弃健康了。性感小资穿着性感的衣裳去泡酒吧,她们的曲线若隐若现,在性感部位往往还会用开叉设计使它更撩人心弦。姑娘们在做美容手术时不再要求去掉臀部的脂肪了,丰满的臀部让人显得青春娇媚;也没有人再为拥有一双瘦腿而苦苦节食,健康匀称的腿才是美丽的;有许多人以前做过脸部手术,现在却发现,一张丰润的脸更受欢迎。当然,一个具有女人味的女人也许并不是拥有个“性”就足够了。相反的,她可能不漂亮,可是她拥有一颗真诚包容的心灵,拥有开朗独立的个性和积极进取的精神,以及对身边人的关心和体贴……这样,她就是一个女人味十足的女人。 lznM2+TtmLfXnJoVW8OEA6qaVPudtxvQ7XxxWykag4uEOWLokib2HeHtSJvBzhx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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