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 关系代词 but

对于 but 用作关系代词，很多读者也许觉得很陌生。下面笔者总结一下它的用法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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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 but 所表达的意义来看， but 作关系代词具有否定意义，相当于说 that...not 。因此 but 后面接的定语从句在形式上是肯定的，但在意义上是否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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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主句的结构上来看， but 所修饰的先行词往往会被一个否定词修饰，换句话说， but 常与具有否定意义的主句连用。这样一来，主句中的否定和 but 本身的否定意义结合起来即构成双重否定，表达一个肯定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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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ut 可指人也可指物，在句中作主语或宾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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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ut 通常只引导限定性定语从句。

掌握了上述四点， but 作为关系代词的用法就好理解了。请看例句：

1 There are very few rules of grammar but have exceptions; the exception proves the rule.

妙语点睛 首先，我们看到定语从句 but have exceptions 在形式上是肯定句，但由于 but 本身具有否定意义，所以该定语从句相当于说 that don't have exceptions ，表示“没有例外的”。其次，在主句中有否定词 few 来修饰先行词 rules of grammar ，表示“很少有语法规则”。于是主句的否定与从句的否定结合起来构成一个双重否定，整个句子表示“很少有语法规则是没有例外的”。第三， but 在这里指物，即 rules of grammar ，在从句中作主语。

精品译文 很少有语法规则是没有例外的，因为有例外才证明规则存在。

2 There is no man but errs.

妙语点睛 该句相当于说 There is no man who doesn't err. 表示“不犯错误的人是没有的”。关系代词 but 指代人，在定语从句中作主语。与此句相关的还有一句是 To err is human; to forgive, divine. 表示“犯错人皆难免，宽恕则属超凡”。这两句话可以连在一起使用。

精品译文 人必犯错。

3 There are very few but admire his talents.

妙语点睛 该句相当于说 There are very few who don't admire his talents. 表示“不赞赏他的才能的人几乎没有”。关系代词 but 指代先行词 few ，在定语从句中作主语。

精品译文 很少有人不赞赏他的才干的。

4 There are very few people in this club but he knows.

妙语点睛 该句相当于说 There are very few people in this club whom he doesn't know. 表示“在这个俱乐部里，他不认识的人几乎没有”。关系代词 but 指代先行词 people ，在定语从句中作宾语。

精品译文 这个俱乐部里的人他几乎都认识。

尽管 but 作为关系代词出现的几率不高，但建议读者还是要了解它的上述用法，以便遇到时能正确理解句子的意思。 eglegqb5GUR2w74gVvLLt4klZM8jXg83SqJsLBoZNv0gvvPeVE9jCNo10TmeKcX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