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用作《莎士比亚》一文中?)
我轻而易举就可以定义我自己:我从性情上像个女人,从智慧上像个男人。从我的自我中衍生出来的情感和行动(我的脾性及其表现就来源于此)都具有女性特征。而我的社交才能(我的智慧和意志,而意志就是智慧的脉动)则具有男性特征。
至于情感,如果我说我一直希望被爱,但永远不要去爱,那我说的一定是实话。我一直很遗憾在普遍的互相作用(即忠诚精神)的迫使下去作出反应。消极的状态叫我很满意。我只满足于刚好足以鼓舞我的行动,不会让我遭到遗忘——这个行动就是让一个爱我的人来爱我。
我对这个现象的本质并不存在幻想。这是一个受压抑的性欲反向行为。它在心里终止。然而,在思考我的自我的时刻,我总是心有不安。我始终不肯定(现在亦没有)这种变化无情的性情有朝一日不会延续至我的身体里。我并不是说我会按照冲动去实行性行为,可想要这样做的欲望就足以让我蒙羞。很多我们这种类型的人在历史上十分常见,特别是在艺术史上。莎士比亚和卢梭就是最著名的例子。在我心中,我对他们的情况十分着迷,我的恐惧在于这样的心理倒置将控制我的身体,就好像莎士比亚和卢梭都是性倒错者。
1915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