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极心理学作为一个界定清晰的理论观点始于1998年,但相关理论和研究却多到可以写一本适合大学生一学期用的书,本书正是这样一本书。我从2005年开始写这本书,写的过程中我始终想着我的学生,他们以前也许学习过心理学,也许没有。但无论怎样,我希望所有这些材料都是易于理解、生动有趣且能够增长见闻。
在撰写这样一个新领域的时候,我把普通心理学的观点作为出发点。积极心理学是心理学,心理学是科学,我尽量对这门关于美好生活的科学做出公正的评价,探讨的内容包含了从快乐和幸福到工作和爱情,我们知道什么,又是怎样知道的,还有什么是我们依然不知道的。
我写这本书的时候也考虑到了一般的读者,他们促进了积极心理学的流行,也许和那些心理学学生相比,他们的想法更容易被积极心理学的观点所引导,普通公众需要在心理学家所知和不知之间找到平衡。积极心理学充满着令人兴奋的东西,它不需要去讲那些早已建立起来的理论。
我是谁?在接下来的章节中,我的一些个人特征将会展现,但更正式的说法是,我是一个生育高峰期出生的长在中西部的人,我上的是伊利诺伊大学,然后去了科罗拉多大学,最后去了宾夕法尼亚大学。从1986年起,我在密歇根大学当心理学教授,在那里我为超过20000名学生教各种各样的课程,包括心理学导论、心理病理学、研究方法,当然还有积极心理学。我是临床心理学项目的前主任,但我现在把自己看成一个积极心理学家。在我的职业生涯中,我把大部分的精力用来关注抑郁、绝望和消沉。而现在,作为一个心理学家,我不同以往地开始研究愉悦、性格和目标。
有人说生理学家的研究是基于前人的基础,社会学家往往喜欢对前辈的理论进行批判性研究,而我却不同,作为积极心理学会的一员,我可以站在一些优秀学者的身旁,和他们并肩作战,因为正是他们在最开始的时候促使积极心理学的孕育成型。这些人包括:奇克森特米海伊、迪纳、贾米森、瓦利恩特和塞利格曼。
激发了我能量的积极心理学的研究也得益于大量的资助,包括迈尔森基金会、坦普尔顿基金会、安娜堡/阳光岛信托基金会、大西洋慈善基金和美国教育基金。其中很多我在这提到的研究都始于与帕克和塞利格曼合作的项目。
这本书写得极为顺利,很大一部分是因为我与牛津大学出版社的合作,特别感谢出版商琼·博塞特和编辑珍妮弗·拉帕波特以及坚定的积极心理学支持者们,最后是我自己的写作。还要感谢丽莎·克丽斯蒂很仔细地修改了一些比较粗糙的章节,并且给予了每一章许多有用的建议。考拉皮特、迪纳、帕克、珀斯特、萨格维、瓦利恩特等人给我提出了很多有用的建议,感谢所有帮助过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