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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二 站在硅谷,看看未来的样子

赵胜
硅谷创客资本创始人
以色列洼地科技创始人

2015年4月,我与全球智能制造产业联盟(硅谷)秘书长、华制智能制造技术有限公司董事长夏妍娜女士合著的《工业4.0:正在发生的未来》 一书甫一出版,便在中国市场上引起了强烈反响。“工业4.0”这一源自德国的国家战略概念,像一把热得发烫的利剑,切开了“中国制造2025”和中国产业互联网这块巨大的蛋糕。

2015年下半年,我从美国硅谷回到中国,接受了清华大学、厦门大学、四川省组织部、沈阳市人民政府、吉林市人民政府和正和岛等众多地方政府和机构的邀请,为中国地方政府官员和企业家进行了“全球视野下的工业4.0和中国制造2025”演讲和分享。随后,我接受了沈阳市人民政府和吉林市人民政府的邀请,担任了沈阳市人民政府工作顾问,吉林市重大行政决策咨询委员会委员。

在全国巡回演讲的过程中,我一直在思考,产业互联网是中国的“新风口”吗?中国制造能否“弯道超车后发先至”?虚拟现实在制造中的应用场景是什么?人工智能会是人类社会的终极技术吗?还有太多的问题等待着我们去追问与探索。鉴于此,我们决心撰写一套技术趋势系列丛书,包括工业4.0、中国制造2025、产业互联网和硅谷未来技术趋势四大主题。而《中国制造2025:产业互联网开启新工业革命》一书,正是这“未来四部曲”中的第二部。接下来,我们还将与美籍华裔学者、《众创时代》作者吴霁虹教授合著“产业互联网”以及“硅谷未来技术趋势”,期望能够强强联手,一起站在硅谷,分享对未来世界的感知和画像。

全球视野下的工业4.0:源于德国,启于硅谷

由于工作性质的原因,过去的十年我飞遍了全球,游历了百余国家,也看遍了不同类型的科研院所和科技创新中心。在美国,我走访了美国辛辛那提大学教授李杰创办的美国国家科学基金会智能维护系统产学合作中心、波士顿最大的综合型孵化器剑桥创新中心;在德国,我参观了弗劳恩霍夫协会、莱布尼茨科学联合会;在北欧,我参访了芬兰国家技术创新局、瑞典创新发明研究院;在以色列,我拜访了以色列理工学院、魏茨曼科学研究所……在与这些世界顶级科研机构的深入交流中,我懂得了什么是“站在技术趋势上看未来”,也重新塑造了我的世界观和技术观。

2013年,我参加了德国汉诺威工业博览会。当“工业4.0”这个略带“科幻感”的概念被正式提出时,其描绘的未来制造场景深深震撼了我,我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概念的未来性,坚定地将它带回了中国,开始向中国政府和企业推广“工业4.0”概念。事实证明,我们的判断是正确的。随着中德双方的官方合作不断深入,智能工厂的成功样本也为“工业4.0”战略的可行性提供了有力支持。全球主流国家纷纷推出互联网与工业融合的战略规划,这就宣告了一个新时代的来临。

感受过这个世界的轮廓,方知当下的潮流去向何方。如今,我们已重押硅谷这一“全球最接近未来的地方”,从极客孵化器到创客资本,从石墨烯技术到全球脑计划,我们在技术的方阵上押下所有筹码,赌一次席卷全球的科技革命,更赌一个“亮瞎”世人的全新未来。

“三个时代”“四次工业革命”的逻辑梳理和脉络溯源

在我的研究体系中,我将人类社会5000年的发展历程分为三个时代:农业时代、工业时代和互联网时代。这三个时代的区别在于“基础设施”的不同:农业时代的基础设施是“土地”,工业时代的基础设施是“蒸汽机、电力、计算机”,互联网时代的基础设施是“物联网、云计算、大数据”。1784年,瓦特改良型蒸汽机在伦敦的诞生,标志着人类从农业时代进入工业时代;1993年,美国政府提出的“国家信息基础设施”(NII)建设计划,则标志着人类从工业时代跨入了互联网时代。

在过去的230年里,这个世界一共发生了四次科技或工业革命:

·第一次工业革命始于1784年,以英国瓦特发明蒸汽机为标志;

·第二次工业革命始于1870年,以美国辛辛那提电力的投入使用为标志;

·第三次工业革命始于1969年,以美国硅谷第一台可编程计算机的诞生为标志;

·第四次工业革命始于2013年,以德国汉诺威基于信息物理融合系统(CPS)的智能制造诞生为标志。

每一次工业或科技革命的发起,其根本原因都是人类相对滞后的生产手段与不断扩大的生产需求之间的矛盾,每一次生产力的变革都是对这一矛盾的缓解,都是基于先进的技术变革带来的效率优势。而生产力的提高,也就意味着一国综合国力的提升。因此,不论是基础扎实的欧美发达国家,还是后来居上的发展中国家,都已然开始快速行动。

2012年,美国提出“工业互联网”,2013年,德国提出“工业4.0”,两大制造强国开始了无声的角力赛。而中国也紧随其后,于2015年推出“中国制造2025”。第四次工业革命的本质是全球新工业革命的标准之争,更是美国、德国之争,而中国是德国标准的追随者。当然,中国的雄心绝不限于此,中国一直在寻找机会,以期实现“弯道超车”。

供给侧改革和产业互联网

2015年,中国政府提出了以“新常态”和“供给侧改革”为两大核心概念的“新经济”增长模式。

那么,什么是“新经济”?什么又是“旧经济”?“旧经济”的基础设施是“水、电、高速公路、机场”,以“出口、投资、消费”三驾马车来拉动经济增长。然而,随着全国性的产能过剩、资源配置效率低下等矛盾日益凸显,旧的经济增长模式已无法奏效。

因此,中国政府提出以要素驱动(人口红利)的“旧经济”增长模式转向创新驱动(技术红利)的“新经济”增长模式。“新经济”的基础设施是“物联网、大数据、云计算”,核心手段是“供给侧改革”。而互联网在供给侧起到的作用,正在让“扩大有效供给”这一经济发展新措施找到坚实基础。

可以说,互联网从来就不是一个行业,而是一个时代,未来所有的商业逻辑都将架构在新基础设施的互联网逻辑之上,产业互联网的发展将再次推动供给端的转型升级,推动中国经济的良性健康、供需协调发展。

过去20年,是中国消费互联网肆意生长的黄金年代,BAT等互联网巨头异军突起;如今,风口逐渐转向了掌握实体资源的产业互联网。互联网在改造了消费服务业之后,正快速而坚定地横扫工业领域,以“互联网+”之名,掀起了中国再造产业的新工业革命。

从汉诺威到柏林、从旧金山到辛辛那提、从泉州到佛山……这场革命的大火在上千个不同的地方和场景被不断点燃——从汉诺威工业展上令人惊叹的产品到逐渐智能化的生产工厂,再到车库里热火朝天的创客空间,产业互联网的无穷魅力让人热血沸腾。

硅谷的未来技术趋势

眺望太平洋彼岸,硅谷的“先知”们更是率先带来了科技的力量,为人类的未来打上了一幅充满想象留白的草稿。

·2002年,谷歌尚未上市,《失控》的作者凯文·凯利问谷歌CEO拉里·佩奇:“你为什么要做免费的网络搜索引擎”?佩奇的回答是:“哦,我们实际上是在做人工智能。”

·承诺捐赠个人99%股份做慈善的Facebook创始人马克·扎克伯格认为:“虚拟现实将成为人类继智能手机之后的下一个入口。”

·Uber的创始人特拉维斯·卡拉尼克更是雄心壮志,他说:“我们不是一家打车公司,我们原来是一家数学算法公司,未来我们要成为一家社交媒体公司。”

他们的预言正在一一应验。一连串发生在硅谷的变革,逐渐描绘出他们寻找未来的路径:无人驾驶汽车和无人机早已不是新鲜玩意儿;可穿戴设备和机器人领域的创新公司不断涌现,虚拟现实与增强现实技术持续发力,纳米技术、新材料和新能源技术的成果愈发明朗……在这场全球的产业变革中,科技的迭代速度之快令人叹为观止。

有人说,20世纪50年代推动生活变化的力量是电视,60年代是摇滚乐,80年代是个人电脑,90年代是互联网。而迈入新世纪,科学技术成为了世界舞台上的主角。美国科学家斯蒂芬·霍金教授曾大胆宣称,“哲学已死,科学技术永生”。时间之箭不可逆,是互联网在推动时代的演变,是科学技术在扮演变革者的角色。在未来,拼的不是你的基因和资源,而是你拥抱变化的能力。

谁属于未来

过去,我们一直在打通“鼠标”和“水泥”之间的界限;未来,“虚拟”和“现实”与“人类”和“机器”的界限将变得越来越模糊。这是一个万物皆为比特的时代,物联网、大数据和云计算,我们尚未完全搞懂,全球脑、超级生物、虚拟现实和人工智能则已汹涌而来。

或许在2020年,3D打印机的普及率与个人电脑相当,你可以在任何地方打印任何你想要的东西;或许在2030年,纳米机器人能够直接把我们的大脑与云计算相连接,带来完全沉浸式的虚拟现实体验;或许在2045年,我们迎来了奇点年,生物进化的速率被人工智能进化的速率所取代,人类社会的观念被彻底改变,我们需要重新认识我们的生活方式、商业模式、人类生命的循环。从硅谷的视角来看,移动互联网,乃至即将到来的物联网,可能仅仅是人工智能革命的前奏而已。

传统守旧终将归位历史,握手时代才能创造未来。消费互联网终结了过去的黄金20年,产业互联网则开启了互联网革命的下半场,身处工业时代和互联网时代的切换期,我们经历了新一轮科技革命的崛起,也目睹了传统企业的毁灭和重生。

美国科幻小说家威廉·吉布森曾说,“未来早已到来,只是分布尚不均匀”。站在世界创新大本营硅谷,看看未来的样子,信息技术对这个世界的改变,比人们想象的来得更快,更摧枯拉朽! Ven1tWcQVX68RqPFoBVfxb/sc34Vd8BaLNXrGlQ/zfQmqPBl3y2uk/m4Fphc79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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