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里士多德 约公元前384年生
理性主义和科学技术相结合,是理性主义发展史上的一次长足进步,这也奠定了近代理性主义研究的基石。而所谓科学技术,亚里士多德曾经在他的《形而上学》中说道,就是研究一切事物起源,并且了解其起源原因的社会学科。由此可以看出,理性主义作为欧洲文化中重要的精神元素,始终发挥着与事实绑定的重要作用,这就有效避免了欧洲文化走上脱离实际的万丈深渊。比如在后来的中世纪时期,欧洲文化被神学完全垄断,最终打破这一黑幕的就是理性主义。
同一时期,理性主义不仅自身得到了划时代意义的进步,同时也促使人文主义的回归,成为文艺复兴的巨大源动力。众所周知,理性主义是与自然意识相一致的,因而与科学技术结合是一个必然,追寻理性和事实也就成了自然学科的宗旨。而奠定该学说的学者主要有两位,他们分别是英国的培根和法国的笛卡儿,二者也因此成为时代领军人物。其中,培根在对亚里士多德的“三段论” 进行研究之后,提出了一些不同看法,并且建设出了全新的“科学归纳法”。他认为,科学归纳应该具有严谨的逻辑思维,从而衍生出缜密的程序和步骤,再加上一些必要的辅助措施,才能够得出理想的结果。
与此同时,培根还提出了对理性主义的度的掌控,认为关注不足会导致科学研究脱离实际,而关注太过又会给科学研究戴上沉重枷锁。这一点同样是理性主义的重要进步,因为在此之前,理性主义只是在单纯地衡量其他事物,其本身的理论体系往往经不起推敲。而从此之后,理性主义的应用则开始包括其本身的理论建设,理性主义从此迈入一个崭新的高度。另外还有一点需要补充,即培根已经看到了“以偏概全”在科学研究中的弊端,认为个人经验,尤其是某个局部甚至是知识点的经验,不能用来充当具有普遍意义的理论依据,而是要经过仔细分析和反复推敲,并且最终经过实践检验之后,才能视为普遍的理论依据。
笛卡儿在这方面的贡献是“科学演绎法”。该方法提出了前世学者在研究过程中存在的一些缺点和错误,再结合笛卡儿的理性主义,以及对科学研究的进一步分析整理,推动了理性主义的再一次进步,笛卡儿也成为“唯理论”的创始人。该理论中,笛卡儿提出几个重要论点,首先是个人经验无法提供普遍知识(继承自培根);其次是感性知识必须依靠理性知识去伪存真,然后才能成为科学知识;最后,只有理性知识创建出来的逻辑思维,才能认清事物的内在联系,并最终完成对世间万物的统一认识。
后世学者中,德国哲学家康德将人类的认知能力分为感性、知性和理性三类,并分别做出系统研究和分析,从而推动了理性主义的进一步发展。但是与此同时,康德也强调了人类认知的局限性,揭示了理性主义和逻辑思维并不能穷尽大自然的全部奥秘。黑格尔则认为,理性主义的终极目标是校正经验(面向过去)和思想(面向未来)的统一性,如此才能够对世间万物的本质进行把控,实际上也是研究和运用世间万物的统一性。但是黑格尔将认识论、本体论和逻辑学糅合在一起,还将理性主义又一次推向新的高度,这也成为理性主义在传统阶段的最后闪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