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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六

1-2.

那么各位都在等着听我讲讲统治者在各个方面审慎前瞻的能力——这一才能恰如其名,来自“pro-vision”一词[即提前预见](诺尼乌斯,1.60)。

相应地这个公民必须确保自己随时做好反击影响国家稳定事件的准备(诺尼乌斯,2.389)。

……公民之间的这种意见分歧被称为“煽动言论”(sedition),因为人们“分化”(se+ itio)成了不同的派系(诺尼乌斯1.36及维吉尔《埃涅阿斯纪》1.149)。

……发生民事冲突时,如果公正要比数字更加重要,那么我认为公民们应该接受评定而非计数(诺尼乌斯,3.836)。

因为我们的欲望被置于意志之上,如同无情的情妇一般,命令强迫我们去做一些荒诞怪异之事。而由于无法消除或者满足这些欲望,一旦其诱惑冲昏了人的头脑,就会迫使人们犯下各种各样的罪行(诺尼乌斯,3.686)。

……只要有谁能粉碎其[即煽动性暴民的]势力及其猖獗暴行……(诺尼乌斯,3.789)

这一法案更加引人注意,因为,尽管这两位同僚地位相当,但遭人厌恶的程度却并不相同;而且,人们对格拉古 的那种好感事实上也减少了人们对克劳狄乌斯的反感(格利乌斯7.16.11及诺尼乌斯2.448)。

结果就是,正如这位作者 所指出的,每天有近千人穿着紫色斗篷前往广场……(诺尼乌斯,3.805)

在他们这种情况下,你也记得,一群最不富裕的公民们聚集到了一起,也正是因为有了他们捐献的钱财,才出人意外地举办了一场葬礼(诺尼乌斯,3.833)。

……因为我们的祖先们强烈认为婚姻应该建立在牢固的基础之上(诺尼乌斯3.824及普里西安《语法基础》3.70.11)。

莱伊利乌斯的发言 ,我们大家都很熟悉,<指出>永恒不朽的神明是多么的青睐祭司们的坛子以及,如他所说的,“萨摩斯岛人的罐子”(诺尼乌斯,2.640)。

[莱伊利乌斯抱怨说纳西卡杀死提比略·格拉古,却没人为他树立雕像。西庇阿的部分回答内容保存在下面的文字中,引出了“西庇阿之梦”。] 西庇阿:对于正义人士来说,他们对自己出色行为的意识本身就是他们高尚道德的最佳回报。然而,那种超凡的高尚所追求的,不是让领导在恰当的位置为他们树立雕像,也不是为了获得成功及其所带来的日渐枯萎的桂冠,而是更加鲜活的、持续更久的一种回报。

莱伊利乌斯:那么请允许我问一句,到底是什么呢?

西庇阿:由于今天是我们假日的第三天,请允许我……(麦克洛比乌斯《西庇阿之梦》,1.4.2以下)

[西塞罗开始提到柏拉图的厄洛斯神话。]

……有谁,在被放到了火葬柴堆上后,又能重新活过来,揭示这么多关于下面这个尘世的秘密呢(法沃尼乌斯·尤洛基乌斯 关于《西庇阿之梦》1,第13页)。

[奥古斯丁指出,根据西塞罗的说法,柏拉图是在讲述趣味故事,而不是在陈述事实,《上帝之城》22.28。]

9-29.

西庇阿:大家都知道,还在马尼利乌斯担任执政官的时候,我曾经在阿非利加 担任第四军团的军队保民官。刚到那里,我做的第一件事便是会见马西尼萨国王,由于一些正面原因此人曾是我们家族的一位很好的朋友。当我前去见到他时,老人伸开双臂抱住我哭了起来。过了一两分钟后,他抬头望着天空,说道:“我要感谢您,至高无上的主,以及其他所有天上的神明,因为在我生前还能在自己的王国、我自己的宫殿里见到普布利乌斯·科尔内利乌斯·西庇阿。只要听到他的名字,我就为之一振;因为关于那个卓越无敌的人[他的祖父]的记忆一直留在我的心中。”接着我询问了一些关于他的王国的情况,他也询问了一些关于我们共和国的情况。随着我们闲适的谈话继续下去,这天就这么结束了。

随后,在他以王室程序款待我后,我们继续交谈到深夜。整个谈话过程中,老人一直不停地谈论着阿非利加努斯,回忆着他做过的事和说过的话。接着,躺到床上后,我进入了比以往更沉的梦乡,因为经过了长途跋涉后又熬到深夜,我已经疲惫不堪。有时候会发生这样的事,即我们的想法和谈话内容会在我们睡着的时候激发一些梦境,就像恩尼乌斯 写到过的关于荷马的事,他显然在醒着的时候多次地想到、谈到过这个人。所以,我估计是因为我们之前的谈话,现在阿非利加努斯 出现在了我的梦里,他是我更熟悉的画像里的那种形象,而不是真实生活中的形象。当我认出他时,我开始有点发抖了,但他说“别怕,西庇阿。听我说,并且记下我说的话。

“你有没有看到那个在我的努力下,被迫臣服于罗马人民的城市——那个如今已经在复燃过去的战火、再也无法维持和平的城市 ?”(说完他从高处向我展示迦太基城,在熠熠星光下显得更加清晰明亮。)“在目前这个时候,你来攻打这个城市,你就不只是一名普通士兵。在不到两年的时间里,你会作为一名执政官推翻它,而且会凭借自身的实力获得这个你已经从我身上继承下来的称号。当你摧毁迦太基后,你会庆祝胜利、当上监察官,作为特使前往埃及、叙利亚、亚细亚和希腊。当你不在国内时,你会第二次被选为执政官;你会给一场伟大战争 画上圆满句号;你会攻陷鲁曼提亚。但是当你乘坐战车回到卡匹托尔山时,你会发现整个国家由于我的孙子 推行的政策而陷入了一片混乱。

“那么,阿非利加努斯,你将要向我们的祖国展示你的精神、才能和英明之光。但是在那里我看到在通往目的地的途中会出现一条可以说是歧路。因为当你的生命到太阳在其旋转过程中完成八次七周转 之时结束,当这两个被认为十分完美的数字(各有其因)在大自然的轮回中到达命运赋予你的有生之年的总和之时,整个国家将会因为你的显赫威望而全部拥戴你一人。元老院、所有的良好公民们、同盟者、拉丁人——所有人都将看着你;你将会成为整个国家安危的依靠。总之,你将会担任独裁官 ,并且使国家恢复秩序,如果你能成功地避开你的亲人们的罪恶之手 的话。”

这个时候莱伊利乌斯被吓得叫出声来,其他人也呼吸沉重起来。但西庇阿微微一笑,说道:“嘘!请不要把我从梦中惊醒。听我再花几分钟讲完接下来的事。

“然而,为了使你更加渴望保卫国家,阿非利加努斯,我希望你能明白这一点:对于任何曾经挽救过、服务过自己国家并且帮助国家壮大的人,天堂里肯定为他预留了一个位置,在那里他可以享受到不朽生命的福祉。对于那个统管着整个宇宙的至尊之神来说,没有任何事情(或者至少没有任何地球上发生的事情),能比通过公正凝聚到一起的人们的群体和社会——即称为国家者——更加受欢迎。这些国家的统治者们和救星们从这个地方出发 ,最终又回到这个地方。”

此时我心中特别担忧,倒不是恐惧死亡,而是担心我的亲人们的背信弃义。不过,我问是不是他自己和我父亲保卢斯都还活着,还有其他一些我认为已经死了的人是否也都活着。

“当然,他们都还活着,”他回答说,“而且所有脱离了躯体的束缚,就如同逃出了牢笼般的那些人都活着。因为你的那个尘世生命(就如人们所谓的)的确是死亡了。但你看看,你的父亲保卢斯正向你走过来呢。”当我一眼看见他时,我止不住热泪盈眶。然而他伸出双臂抱住我,亲吻我,叫我不要哭。 等我抹干眼泪,能够讲话时,我说:“最伟大最受人尊敬的父亲啊,请您告诉我——既然这是生命(就如阿非利加努斯刚才所说的),可为何我还留在尘世上?我为什么不马上到这儿来和您在一起呢?”“事情不是那样的,”他说,“你是不可能找到来这儿的路的,除非上帝——他的神庙就是这整个看得见的宇宙——把你从你的躯体中释放出来。人类能得以出生,其条件就是他们必须照看好那个叫做地球的天体,你在这个天宇空间的中央能看得到。每个人被赋予一个灵魂,这些灵魂来自你称为星星和星球的那些永恒火焰。那些天体是圆球形状的,通过神的意志而催动,以惊人的速度完成各自的循环和轨道运行。这就是为什么你,普布利乌斯,以及所有忠贞之士必须将灵魂保管 在躯体之内的原因。你不能离开尘世生命,除非你收到了赐予你灵魂之人的命令;否则你就会被判定放弃了上帝分配给你的尘世使命。相反,西庇阿,学学站在这儿的你的祖父,还有你的父亲我。尊重正义,履行使命。这在你对待父母和亲人们时十分重要,在对你的国家时尤为重要。这就是通往天堂、加入这个由已经结束一生的人组成的群体的途径。他们从躯体中摆脱出来,居住在那个你能看到的地方——你从希腊人那里学到了,这个地方叫做银河。”(事实上,那里有一个圆圈,在烈焰熊熊的天体中正发出令人眼花的光芒。)

当我从那个角度观望整个宇宙时,一切都显得那么光辉灿烂、神奇无比。那里有一些我们在这个地球上从未看见过的星星,每个星星的大小我们都从未想到过。那颗最小的星星 距离天堂最远、离地球最近,正在熠熠发光,不过不是它自身的光芒。星星球体在尺寸上轻易就超过了地球很多。地球本身在我看来显得如此渺小,以致我都为我们的帝国感到惭愧,它的疆域还不如地球表面上的一个小点儿。

我正在专心致志地凝视这一点,这时阿非利加努斯说道:“好了,你还要盯着地球想多久?难道你没有注意到你已经进入了多么崇高的地带吗?一切都由九个圆圈 或者说天道组合在一起。其中一个(最外面的那个)就是天堂所在的天道,包围着所有其他天道。它本身就是至尊之神,掌控着其他所有天道拉开和聚拢。在那个天道内是那些固定的星星,按照各自的轨道永恒地旋转。在其之下是七个天道,都按着与天堂所在天道相反的方向 旋转。其中一个(距离天堂最近的那个)就属于地球人称为土星的旋转轨道;接着是那个亮一点儿的,叫做木星,能够给人类带来繁荣和健康;再之后就是所有地球人所惧怕的红色恒星,你们称之为火星;在其之下,大概位于中央的那条宽带区域,就是太阳所处之地,是所有光芒的领头者、主要者和统治者,也是宇宙的头脑和调节者,个儿很大,所以能将自己的光焰挥洒照耀到一切万物之上;太阳之后是两个伴随的星体——金星和水星,各自绕着自己的轨道旋转。最下边的那个天道就是月球旋转的轨道,其光芒来自于太阳。在那下面,万物都会死亡腐烂,除了众神慷慨赐予人类的灵魂以外。在月球以上一切都是永恒的。地球,最里边的那个,也是九个天道中最后一个,并不旋转;它是最低的天道,一切重物都会因为自身重量而坠落到其表面。”

我盯着这一切,瞠目结舌。随后回过神来,我说道:“这是什么声音 ,这么大而且这么甜美,充满了我的双耳?”

“那个,”他回答说,“是这些天道自身运动和推进时所产生的声音。它是由间隔所组成的,这些间隔尽管不一样长短,但都是按照固定比例系统地确定的。高低音调混合在一起,就形成了各个和谐声音的平缓飘扬。这么宏伟的运动不能寂静地流过,而且大自然还规定,低音应该由分界线中的一边发出,而高音则由另一边发出。在天上的轨道(即各个恒星运行的地方)最上端产生的是带有频繁颤音的高调,这是由于它的循环要快一些。最深沉的音调来自最低的轨道,也就是月球的轨道。地球,也即第九个天道,始终在一个地方固定不动,占据着宇宙的中央位置。那八个旋转的天道(其中有两个[虽然分开,却是一个八度音]产生的音效是一样的)根据各自的间隔产生出七种不同的声音。这个数字大概就是万物的关键所在。通过模仿这个体系,专家们利用弦乐器和声音,成功地打开了一条回到这个地方的路径;就像其他一些专家们,在其居于地球上的一生中,将其杰出的才智应用到了天上的事物上。由于两耳充斥着这种声音,人们已经对它充耳不闻了。事实上,在你所有的感官中,听觉是最容易被削弱的。例如,当尼罗河水从一个叫做卡塔陡帕 的地方的山顶飞流而下时,当地的居民因为湍急水流的咆哮声而丧失了听觉。那么,整个宇宙在飞速旋转时发出的声音如此之巨大,使得人类的耳朵无法接受,就好比你无法直视太阳一样,因为你的视觉和视力被它的光芒完全压倒了。”

虽然我听到这些话时满心惊诧,但我还是时不时地回头去看地球。看到这个,阿非利加努斯说道:“我注意到你依然在盯着人类的家园和居住地看。如果它在你看来显得渺小(的确也是渺小),那就不妨把注意力集中到那些更高的区域中,尽量少想点下面人类的场景。因为你又能获得什么样的名望,什么样的值得追求的荣耀,而其中只有人类的谈话呢?看吧。地球上只有很少的有限地区有人居住。在那些有人居住的区域,那些看起来像是污点一样的地方之间,是十分广阔的空旷之地。住在地球上的人被如此分隔开来,以致没有什么能够轻易地从一个居民点传到另一个居民点。而且,关于你的位置,一些人站的角度不同 ,有些人站在正确的角度,而有些人却恰恰相反。你当然不能指望能从他们那里得到什么颂扬。

“你也注意到,地球还被一些宽带 所包围和环绕。两个相隔最远的、分别位于天极正下方的,如你所见到的,便被冻结成了固状。中间的那条(也是最大的那条)受到太阳热量的炙烤。有两条人类可以居住;南边的那条,就是在你们看来人类是在倒立着走路的那边,跟你的族群毫无关系;至于面朝北风的那条——也就是你们所居住的那边——注意看其中只有多么微不足道的一点地方才跟你们有关啊。你们所占领的那一整片土地已经被从北到南压扁了 ,从东到西拉长了。它就像一个小岛,被你们地球人称为大西洋、大洋或者海洋的海水包围着。可是尽管它有着那么霸气的名字,你看看它显得多么的渺小。你的威望,或者我们任何人的威望,是否能够从那些开化了的熟悉的土地上传播到高加索遥远的另一边呢,你看就是这儿;或者能否穿过恒河传播到那边去呢?在东边或西边的其他地区,或者在遥远的北边和南边的其他地区,有谁会听说你的名字?如果把所有这些区域削去,你肯定看到的是,你的荣耀急于想要传播开去的那片土地是多么的狭小。即使是那些现在正在谈论着我们的人——他们又还能这样下去多久?

“即使是将来我们的孩子们也希望能够接着将从父辈那里听到的关于我们每一个人的颂扬传承下去,然而,由于水火天灾总会时不时地不可避免地侵袭着这个地球,我们无法获得——我不提永恒的了——哪怕是能长久存在的荣耀。何况那又有多大意义呢,你被身后那些尚未出生的人们所称颂,但却从未被你生前的人们提起过——那些人在数量上并不少而且在品德上肯定要高尚得多。

“不管怎样,那些也许能听说我们名声的人中,没有人会一年之后还能记得。假设人们通常简单地将一个天体,也就是太阳的一个循环来计为一年。但是当所有天体回到它们出发的原点,而且经过很长一段间隔时间后重新恢复整个太空的架构,那时才能真正被称作一周年 。我都不敢猜想那样的一年中人类繁衍了几代。以前,当罗穆卢斯 的灵魂找到来这个地方的路径时,人们看见太阳渐渐晦暗,最终一片漆黑。那么当你发现在同一位置、同一时间,太阳又一次不见了时,你也许会认为所有的行星和恒星都已经回到了各自的原点,一周年已经完成。我可以告诉你,一周年的二十分之一都还没有过去呢。

“如果你放弃了回到这个伟大卓越之人得到圆满回报的地方的希望,那么请问,你们人类仅仅能持续一个周年中微乎其微的一段时间的荣誉,其价值又何在?所以,如果你希望看得更高一些,望见这个永恒的家园和居所,那么你就不会让自己受到人们闲话的左右,也不会拿着自己从人们那里得到的回报来衡量自己长久的命运。美德本身一定会通过自己的诱惑来鼓励你 追求真正的荣耀。至于别人关于你的讨论,不过是他们自己的事罢了。不管怎样他们都会说出来的。人们所说的一切都只是局限在你所看见的那些很小的区域里。从来没有哪个人的声望能够永恒不变;它会随着传播者的死去而销声匿迹,随着子孙后代的遗忘而消失殆尽。”

听他说完这些话,我说道:“阿非利加努斯,从小时候起,我就追随着您和我父亲 的脚步,从未辜负您的威望。但是如果像您所说的,对高贵的爱国者们来说有这么一条通往天堂之门的路,那么,考虑到您展现在我面前的伟大的回报,从现在起我将怀着更加热切的认知继续前行。”

“想尽一切办法继续前进,”他回答说,“并且时时记住你并不会死去,死去的只是你的躯体。你不是你自己身体外表所展现的那个人。一个人的真正自我是他的灵魂 ,而不是用手指可以指认出来的那个形体。要记住你是一个天神,如果说天神就是一个拥有生命、感官、记忆和远见的人,是一个控制、统治和支使自己所置于其中的躯体的人,就如同至尊上帝统治整个宇宙一样的真实。而且就像上帝掌控着这个宇宙一样,宇宙在一定程度上而言是会消亡的,而上帝却是永恒不朽的,同样掌控那个脆弱躯体的灵魂也是永恒不朽的。

“持续运动的一切物体 都是永恒的。如果一个物体催动别的物体,而它本身又要靠另一个力来催动,那么当它的运动停止时一定会到达自己生命的终点。因此,只有依靠自己运动起来的物体才永远不会停止下来,因为它永远不会与自己失去联系。而且,对于自己运动的一切物体而言,这就是运动的源头和根本动力。但这个根本动力并无开始可言,因为一切都由这个根本动力而产生,但它自己却无法从别的什么当中产生。如果它自己是由别的什么产生的话,那么它也就不成其为根本动力了。但是如果它永远不会形成的话,那么它也永远不会消亡。因为一旦这个根本动力消亡,它就无法通过其他物体恢复过来;它也再无法从自身创造出任何别的什么,既然一切物体都必须由这个根本动力才能产生。所以说,运动的起源产生于自身运动的物体。而且它也不能被产生或者消亡,否则整个太空肯定会崩溃,整个大自然会最终停止运转;它也不能获取任何能给它初始推动从而让其运行起来的动力。

“那么,既然很明显,一切自己运动的物体是永恒的,谁又能否认,这种特性是灵魂所具有的呢?一切通过外力推动的物体都是没有生命的;但有生命的物体是通过自己本身的动力推动的,因为这才是灵魂所特有的属性和功能。如果灵魂就是自己运动的唯一实体,那么显然它从未诞生,也绝不消亡。

“要切记将它应用到最好的实践之中。现今最大的关心就是自己国家的安危。当灵魂被应用于那些关心之中并且被其所磨练,它将会更快地飞向这里,它的居所和家园。当它还在躯体内,就已经敢于应对外面的危险,并且通过思量外面的一切而尽可能地从躯体中脱离出来,那么它更能欣然地飞来。至于那些沉溺于肉体欢娱而成为可以说是自己意志的奴隶、被那些服从享乐而违犯神和人的法律的欲望所驱动的人——他们的灵魂,在逃离自己的躯体后,就在地球附近盘旋不止,而不能回到这个地方,直到被磨砺多年之后才可以。”

他说完走了,我也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论共和国》中未选入残文

1.[洛布古典丛书,片段2]要赞扬一个男孩儿不是件容易的事,方尼乌斯;因为那样的话,你就必须赞扬承诺,而不是成绩(维吉尔,《埃涅阿斯纪》6.877)。

2 .[洛布古典丛书,片段3]“如果允许任何人升入天神净土,那么天堂的巨门会为我一个人而开”……这是真的,阿非利加努斯,因为这同一扇门也为赫拉克勒斯打开过(拉克坦提乌斯,《神圣制度》1.18)。 RocZ2t+4Fy2buHSIpE7SeThqAnNe2L/X+HSMzo/MtP2zZYKJHXBoMEPW9ecIBS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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