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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破浣溪沙 秋恨

〔南唐〕李璟

〔1〕 西 绿 〔2〕

〔3〕 〔4〕

【注释】

〔1〕菡萏(hàn dàn):荷花。

〔2〕韶光:春光。

〔3〕鸡塞:即鸡鹿塞,在今内蒙古境内磴口西北哈萨格峡谷口。东汉时窦宪曾率军出鸡鹿塞与南匈奴交战,获胜后登燕然山勒石记功而还。此泛指边塞。

〔4〕彻:大曲的最后一遍。吹彻意谓吹到最后一曲。玉笙寒:吹笙久了,簧片潮润,所以说“寒”,不合律,需用微火烘炙。

【评析】这首词写思妇怀念远出从军的征夫。词意很凄苦,使人不堪卒读。这应该是一个秋天的薄暮。池塘里荷花已经凋谢,香销翠减,败荷零乱。西风吹动池水,绿波荡起,一片萧瑟的景象。“愁起”之“愁”,是思妇的主观情感,水波是无所谓愁与不愁的。宋玉《九辩》“悲哉秋之为气也”,秋天是肃杀的,引起愁人的悲叹。这位思妇感到大自然的萧败气象,正是自己年华老去的写照。面容的憔悴、心灵的憔悴与外界合而为一,所以她“不忍看”,无法面对。她为谁憔悴为谁愁呢?原来她的爱人远在边关驻防,只得做个好梦与爱人相见,然而这好梦被阴冷的绵绵秋雨滴碎了,因此感到无限惆怅。她无聊地捧起玉笙吹奏,吹了一遍又一遍,以排遣心头的寂寞。笙簧寒,心更寒,不由得将相思化作一腔伤心热泪。恨,这里应作悲痛解。她无奈地独倚栏杆,默默思念。上片侧重写景,景中有情;下片侧重抒情,情中带景。词中对人物的一系列举动的描写无不与人物心灵相应。“细雨梦回鸡塞远”是点睛之笔,贯穿全词,所以一向为后人称道。

【说明】此调本名应作《山花子》,双调小令,四十八字,上片三平韵,下片两平韵;五代时即已出现。宋人认为它是《浣溪沙》的变体,所以改名为《摊破浣溪沙》。从严格意义上说,这不是“摊破”,而是添声或添字。“摊破”的“意思是将某一个曲调,摊破一二句,增字衍声,另外变成一个新的曲调,但仍用原调名”(见施蛰存《词学名词释义》)。例如将《浣溪沙》上下片的第三句(七字句)改成四字、五字各一句,成四五句式,而这首词是上下片分别增加了一个三字句。《浣溪沙》,历代词人使用极多,兹举晏殊词一首并附格律如下:

西

其中下片第一、第二句,多用对仗。 DMECGLRCnguuH976ztyUFdF4qK1o5omgtQsaVFDx2Bnt1wCbwo7uaAE1DieLyw8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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