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奶工理查德·波加诺斯卡,摄于1945年。他的马车和那两匹马——莉萨和汉斯。“现在每一天,波加诺斯卡都在留意,想找到能够帮助他不泄气的迹象。”除了特别注明之外,所有的照片均来自本书作者的私人收藏。——原注。
罗伯特和英格博格·
科尔布于1945年
位于施潘道区的科尔布家。“战争将会从我们身边走过,”罗伯特告诉英格博格。可战争并不会从他们身边走过,其第一个迹象就是,一个部队野战厨房在他们的门前停了下来。
阿图尔·莱克沙伊特博士,那座内部遭到损毁的梅兰希顿教会教堂的福音派本堂牧师。“……眼睛充满着泪水,他演奏着他的告别曲。当炸弹在克罗依茨贝格各地爆炸的时候,在附近的乌尔班医院里的心存怀疑的病人以及在毗邻的地下室里躲避的人们,听见梅兰希顿风琴声音隆隆地奏出那首古老的圣歌:‘由于最深的需要,我向你哭泣。’”
卡尔·约翰·维贝格。“……这个比德国人还德国人的瑞典人,还是盟军的一名间谍。”
达勒姆宗教会所的修女院院长库内贡德斯。达勒姆宗教会所是圣心修女会所开办的孤儿院和弃婴收养院。“你能怎么告诉60名和平信徒修女,她们有遭到强奸的危险呢?”
1945年,埃纳·萨恩格尔和他的儿媳及孙辈们在一起。“忠实地去相信,就意味着犯傻、盲目……但是……我们要待在柏林。要是每个人都像邻居们那样离开的话,敌人就会得到他想要的东西。”
尤利亚娜·博赫尼克于1945年
“我一看到第一双苏联人的靴子,就自杀,”一个朋友向她吐露道。
皮亚·范·赫文
她在“一个华丽的避难所,里面有东方地毯”,等待着结局。
希尔德加德·拉杜什,和她的朋友埃尔泽·克洛普特什。希尔德加德是共产党,上了纳粹的“通缉”名单,她热切地等待着红军的到达。
布鲁诺·扎尔茨基(左二),与进入他的村子的苏联人在一起。“他患有严重的胃溃疡,几乎不能吃饭,不过红军到来的那一天他的溃疡就会消失,这一点他知道。”
赫伯特·科斯尼
库尔特·科斯尼
赫尔穆特·科尔兹上尉
他同赫伯特·科斯尼一样,也因为是7月20日行刺希特勒的密谋的同犯,而等候被处决。
科尔兹与他的未婚妻尤塔·佐尔格在一起。尤塔也被捕入狱了。科尔兹在战争的最后日子里被释放了,并娶了尤塔。
勒尔特街监狱
卢茨·黑克博士
动物园园长,他是赫尔曼·戈林的朋友。这是黑克博士1945年的样子。
瓦尔特·文特
古斯塔夫·里德尔
凯塔林娜·海因罗特博士与她的宠物猴子在一起,海因罗特博士后来当上了动物园园长。
今天的凯茜·霍伊瑟曼
凯茜与胡戈·布拉什克教授为宣传部长约瑟夫·戈培尔博士做手术。“……她知道一个最提防别人知道的秘密——阿道夫·希特勒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