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给苏珊·奥尼尔?罗伊

何等惊悸——

我的指拇替换洋葱。

尖头削去

带血挂皮

关节，

平盖如帽，

死般苍白。

华丽的红绒步其后尘。

小香客，

印第安人早就砍下你的头皮。

你厚厚的火鸡肉垂

地毯般滚出

直溜溜从心间

踩在我脚下，

紧紧抓住我冒泡的

粉红瓶子。

这是欢庆。

深沟之外

千军万马奔涌

人人都身披红衣。

他们要帮谁？

噢，我的

侏儒，我病了。

我吞下药片

只为杀死

那单薄如纸的

感觉。

破坏者，

敢死队——

血迹在你

三K党的

头罩上

变黑变暗

当你卷好

心头肉

对抗着它小小的

研磨般的沉默

你如何跃起—

受陷的老兵，

贱女孩，

拇指残肢。

1962年10月24日 rLCSt8bL4nD3akeZdXHO5wXKeQPS3yXSKyJkQda3hDcCFIfwQBCj04lmLlMtl+p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