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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观妓 [1]

[唐]万 楚

西施漫道浣春纱, 碧玉今时斗丽华 [2]

眉黛夺将萱草色 [3] , 红裙妒杀石榴花。

新歌一曲令人艳 [4] , 醉舞双眸敛鬓斜。

谁道五丝能续命 [5] , 却令今日死君家。

【注释】

[1]妓:指伎乐,歌舞表演。妓,同“伎”。

[2]碧玉:汉代小家女子,此指歌舞伎。丽华:谓张丽华,陈后主爱妃,容貌妍丽。

[3]萱草:又名宜男草、忘忧草,兰科植物。

[4]艳:羡慕。

[5]谁道句:端午风俗有以五色彩丝系臂,称续命丝,云可避灾延寿。

万楚是开元进士,端午节观赏伎乐,女演员的表演使他怦然心动。诗中写女子的美貌多情,能歌善舞,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结束两句,由悦赏径入为爱慕。“谁道五丝能续命, 却令今日死君家”,这种爱得死去活来的大胆直白,在古代诗歌中是十分罕见的。

歌舞未必是端午的节俗,“五日观妓”,可能仅是适逢其会而已。不过诗人是怀着节庆的心情前去观看的,诗中取喻的“萱草色”、“石榴花”,便是眼前现成的端午时景。所以本诗也可视作盛唐端午娱乐升平的一幅剪影。 zMNc0JkqSIJYWNmcipZfY2zRJiMuirbV7AgIEEKbl6hh0ptNnEX6iwgZdMfSxsh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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