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座大厦的第19层,亨利牙医开了间诊所。一天下午,他正为玛丽小姐治牙,他们身后的门悄悄地开了条缝,“啪、啪”两声枪响,玛丽小姐倒在椅子里,中弹毕命。一位电梯工在案发前不久,曾送一个神色紧张的男子上19层。根据他的描述,警方断定是假释犯约翰。约翰被传唤到警署,他说从未听说过亨利医生,在案发那天他都在寓所睡觉。警官追问:“电梯工却说在案发前不久送过一个相貌特征与你相同的人上19层,这又作何解释?”
“那不是我!”约翰怒吼道,“自从假释后,我根本就没去过亨利的牙医诊所,你还有什么证据呢?”
“这就足够送你回监狱了。”一直在旁听的警长突然厉声打断他。
他为什么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