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位鲁莽决定用这个标题来写书的作者最好都准备收到一个邮包,邮包里装满笔迹潦草、附寄各种复杂的符号图表的来信。人生的意义,这样一个主题既适合疯子来写,也适合喜剧演员,我希望自己宁可是后者而非前者。我尽量用轻松明快的方式来处理这个高尚的主题,同时又不失严肃性。但是,这整个主题涵盖太广,近于杂乱,而学术界的讨论范围要小很多。多年前,我还在剑桥大学念书,视线被一篇博士论文的题目吸引,该论文题为“跳蚤的阴道系统略论”。有人会猜想,这个论文题目不太适合近视眼患者作研究;但这个标题提醒着一种动人的谦恭,这种谦恭我很明显没有学到。我至少可以保证的是,这是少数几本以“人生的意义”为书名,却没有讲述罗素和出租车司机那个段子的著作之一。
感谢约瑟夫·邓恩,他阅读了本书手稿,并给予了宝贵的批评和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