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春秋时代,对于四时气候和疾病的关系已有所认识。到了战国时代,特别是《黄帝内经》认识到:人生活在自然界,人的生命活动,疾病的产生和变化无不与其息息相关。如《素问·六节藏象论》也说:“天食人以五气”。自然界有四季的变迁,风、热、暑、湿、燥、寒之气候更替。人对正常的变化有一定适应能力,故不病。只有在时令气候异常:太过和不及的情况下,才会引起疾病。六种气候被称为“六淫”。
关于情志的异常主要是所谓“五志”即怒、喜、思、忧、恐的过度。《素问·阴阳应象大论》认为:“怒伤肝”、“喜伤心”、“思伤脾”、“忧伤肺”、“恐伤肾”。《灵枢·本神论》则认为:“怵惕思虑伤心,忧愁不解伤脾,悲哀动中伤肝,喜乐无极伤肺,盛怒不止伤肾。”可见这种情志变化固定伤害某种脏器的说法是不统一的。
体质是受先天禀赋和后天环境影响而表现出来的个体特性。在体质分型上《灵枢·寿夭刚柔》说:“余闻人之生也,有刚有柔,有弱有强,有短有长,有阴有阳。”即人们在其生长发育过程中可以显示出刚柔、强弱、高低、阴阳等机能与形态上十分显著的个体差异。
《黄帝内经》还认识到,体质与病因关系很密切,不同体质的人对不同的致病因子的易感性不同,如《灵枢·论勇》说“黄色薄皮弱肉者,不胜春之虚风,白色薄皮弱肉者,不胜夏之虚风”等。不同体质的人对于相同的致病因子的耐受性不同。人的易感性和耐受性有如此大的差别,根本的原因是由体内脏腑的大小、强弱、厚薄决定的。由此可见,人的体质不同是“其病各异”的主要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