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们争吵起来,她埋怨他不肯出力
他说她只会唠叨
中午,阳光辣着背了。拴在水管上的两顶草帽小得烫人
六十年的光阴没有让他们膨胀
一只麻雀飞过,影子覆盖了一个帽顶,又覆盖了一个帽顶
没有时间留意
“你这样不能把日子的雪掸掉”
而形式是必须的,紧紧裹住了一颗皱巴巴的核
且不说经得起推敲的过程,盲目和宽容
白杨树多余的一枝伸了过来,他知道砍掉
是最好的修饰
你小心不要把镰刀又砍出一个豁
——她还是啰唆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