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份工作能挣多少钱,孩子?”他问道。“每小时3.25美元。”我回答。“噢,”他问道,“你认为,一个梦想就值一小时3.25美元吗?”
做决定时请拿出勇气
冬天的一个清晨,父子两人即将出去打猎。父亲已准备妥当。“好了吗,孩子?”杰里米急忙点点头,并拿起了枪。
他的手戴着手套,显得有些笨拙。父亲把门推开,两人一起走进严冬的曙光里,把小窝棚的舒适、煤油炉的温暖、咸肉和咖啡的诱人味道一古脑儿都留在了身后。
他们在窝棚前站了一阵,呼出的气体立即变成白色的蒸气。眼前是一望无垠的沼泽、水面和天空。
要是在平时,杰里米就会叫父亲等一等,以便他摆弄照相机,把景物收进境头,不过今天不行。今天是庄严的日子,14岁的杰里米要开始他人生的第一次打猎。
其实,他并不喜欢打猎。自从父亲给他买了支猎枪,教他瞄着泥鸽子射击,并说要带他来海湾这个小岛打猎,他就不高兴。
但他决定要把这件事对付过去,因为他爱父亲,世上他最希望得到的就是父亲的赞扬。今天早上如果一切顺利,他知道他会受到赞扬的。
来到面海的埋伏点,杰里米紧张地等待着。天已大亮。在海湾的远处,一长串野鸭在冉冉上升的旭日的背景下一掠而过。
为了缓和一下情绪,他以水银色的水面为背景给他父亲拍了一张侧面照片。接着他匆忙收起相机拿起枪。
“上子弹吧,有时它们会一下子就飞到你的头顶上的。”父亲看着儿子把枪扳开,装上子弹,把枪还原,也给自己的枪装上子弹。
接着,父亲又快活地对儿子说:“你先打。啊,我盼望今天已经很久了,就我们两个人……”
父亲的话突然停了下来,他向前倾了倾身子,眯缝着眼睛说:“有一小群野鸭正向这边飞来。低下你的头。到开枪时我会叫你的。”
在他们的背后,地平线上的太阳把整个沼泽地映照成黄褐色,杰里米把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他父亲紧张而热切的表情;枪筒上微白的霜……
杰里米的心跳得厉害,他心里在期望:不要来,都不要往这边飞。但结果显然不是这样,它们不断向这边飞来。
“4只黑的,”父亲说,“还有一只马拉特鸭。”他听到空中鸭翅振动的声音。野鸭张大翅膀,开始兜圈子。父亲低语:“准备。”
它们来了,警惕地昂着头,翅膀优雅地弯成弧形。那只马拉特鸭正在降落。现在,它放下那双橘黄色的腿,准备降到水面。来了,来了……。
“好!”杰里米的父亲喊道。他握着枪站了起来,“打吧!”杰里米机械地服从着命令。他站起来,像父亲曾教他的那样俯身瞄准。
这时,野鸭群已发现有人,纷纷地四散飞走。那只马拉特鸭飞起来后,在空中逗留了一秒钟。
杰里米想扣扳机,结果没有动手指,那只野鸭此时已乘着气流,一下子飞得无影无踪。“怎么啦?”父亲问。
杰里米双唇颤抖,没有回答。“怎么不开枪?”父亲又问。杰里米关上保险,把枪小心地收起来。“它们是这样活生生的!”他说着便哭了起来。
他坐在那掩脸而哭,让父亲高兴的努力失败了。父亲好一阵子没有说话,在杰里米身边蹲下,说:“又来了一只,试试看吧。”
杰里米没有放下掩脸的手,“不行,爸爸,我不能。”“快点,来,不然它会飞走的。”杰里米感到一样硬东西触到他,一看,原来父亲递给他的不是枪,而是照相机。
“快,”父亲和蔼地说,“它不会老停在那里的。”杰里米的父亲大声拍手,惊得那只大野鸭抬头振翅飞去。杰里米放下相机,“我拍到它了,”他的脸神采飞扬。
“是啊?很好。”父亲拍拍杰里米的肩膀。杰里米在父亲的眼睛里并没有发现失望的表情,有的是自豪感、理解和爱意。
“没问题,孩子,我就一直爱打猎,但你不一定要有这种爱好。决定不干一件事时也需要勇气。”他顿了顿,“现在你来教我照相好吗?”积极创造一切机遇
我在纽约市开计程车,已有28年之久了。你现在如果问我昨天早餐吃的是什么,我可能说不出。但是有一个乘客我却记得非常清楚,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那是1966年春天一个星期一的早晨,阳光普照。我正在路口等绿灯,那人边招手边向我跑过来,跳进汽车后,他说道:“去机场。”
在去机场的路上,我照例猜想乘客是个怎么样的人。这个人喜欢说话吗?会一声不发吗?抑或只是埋头看报?过了一会儿,他开口跟我攀谈,问的再平常不过。
“你喜欢开计程车吗?”“也不错,”我说,“糊口不成问题,有时还会遇到有趣的人。可是如果我能够找到一份工作,每星期多赚100元,我就会改行。你也会吧?”
他的回答引起了我的兴趣:“如果要我每星期减薪100元,我也不会改行。”我从来没有听人说过这样的话。“你是干哪一行的?”“我在纽约医院的神经科做事。”
我对我的乘客总感到很好奇,并且尽量向人请教。许多时候在开车时,我都跟乘客谈得很投机,也时常得到做会计师、律师、水管匠的乘客的指点。
也许这个人真的喜欢他的工作,又可能只是因为在这个春天的早晨他的心情很好。不过我决定了请他帮忙。我们很快就要到达飞机场了,我于是不顾一切对他说了出来。
“我可以请你帮我一个大忙吗?”他没有开口。“我有一个儿子,15岁,是个很乖的孩子。他在学校里成绩很好。今年夏天想做暑期工。”
“可是15岁的孩子,如果他老子不认识一些老板,就不会有人雇佣他。而我就一个老板也不认识。”我停了一下。“你有可能帮他找一份暑期工作吗?没有酬劳也行。”
他仍然没有开口。最后,车子开到机场大厦的斜路时,他才说:“医科学生暑期有一项研究计划要做,也许他可以去帮忙。叫他把学校成绩单寄给我吧。”
那天晚上,我和家人围坐在晚餐桌旁,我从衬衫口袋里掏出他留的地址,得意洋洋地说:“罗比,这可能会帮你找到暑期工作。”他高声读出来:“弗雷德·普鲁梅,纽约医院。”
太太说:“他是医生吗?”儿子说:“这是开玩笑吗?”经我不断唠叨,哄骗,大声叫嚷,最后还威胁不给他零用钱,罗比才在第二天早上把成绩单寄出去。
两个星期后,我下班回家,见到儿子满面笑容。他递给我一封信,信纸上端印着“纽约医院神经科主任弗雷德·普鲁梅医学博士”一行字。
最终,罗比得到了那份工作。在做了两个星期义工之后,他每星期还可获得200美元的工资,一直到暑期结束为止。
罗比跟着普鲁梅医生在医院里走来走去,做些小差事,这虽然微不足道,但他穿着白色实验工作服,很有信心和责任感。
第二年夏天,罗比又到医院去做暑期工,这一次责任稍微重些了。中学快毕业时,普鲁梅医生替他写了推荐信给几所大学。罗比最后被布朗大学录取,我们高兴极了。
第三年夏天,他又到医院去做暑期工,渐渐对行医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大学快毕业时,他申请进医学院。普鲁梅医生又替他写推荐信,推荐他的才能和人品。
罗比最后纽约医院录取。取得医学博士学位之后,做了四年妇产科实习医生。
计程车司机的儿子罗伯特·斯特恩医生,后来成了纽约市哥伦比亚长老会医疗中心的妇科医院主任医生。现在,他自己开业行医。
有人会说这是命运,我想这的确是命运。可是这也证明了寻常的偶遇也会带来无穷的机会,甚至寻常到像驾驶计程车载客人走一程路,但这一切都需要你用心去发现。诚实为本
“作为一名教师,我没有想到我的学生们会用作弊这种手段来欺骗我,来欺骗你们自己、你们的学业。作弊对我来说从来都是一种耻辱,尤其当我来到异国成为一名教师时。”
“我宁愿我的学生从我的课上只学到诚实。所以,凭我的心,我请求我的学生再也不要作弊,再也不要欺骗。”
当24岁的R面向我们76位中国大学生跪下她的左腿时,整个课堂一片静寂,虚空一样的寂静。
然而我却分明清晰地听到了76颗心脏以怎样的速度跳动,听到了76个躯体里血的河流以怎样的速度奔涌,听到了76颗灵魂在如何地吼叫却没有一颗勇敢地站出来表白。
R曾在美国获得大学政治学学士和商业金融管理的硕士学位,在美国她是一个有着丰厚收入的银行职员,但她却放弃了这一切。
她选择了“英语学会”这个使世界人民学习英语的组织,她希望到异国去传播英语知识和实现她的梦想。如今,她终于如愿地站在了M大学的讲台上,迎接新的挑战。
这块崭新的领域对R充满着神奇与幻想,她尽情地享受这里美妙的阳光。每天下午,在喧闹的操场上,你总可以看到一个金发碧眼的高个姑娘,在那么认真地锻炼着。
她的脸上始终挂着微笑。生活中的她永远那么活泼,可亲,充满活力,而她周围的同学则无形中多了一个练习口语的伙伴。
然而,这一次她失望了。3次讲座一次测验。仅有的6张讲义上几乎印下了所有要点,任何一位学生只要认真看上两遍便会从容通过测验。可是,她失望了。
R和另两位外籍教师一起找到了系里,讲述了学生们作弊的情况。很多人为这次考试作了“准备”——纸条小抄、桌上的记号以及她们大概永远也搞不懂的手势。
三位异国女性愤怒了,她们要求重新考试。“法不责众”,传统的中国法则使系主任为难了。两个小时艰难的讨论后,惩罚是全体降20分。
于是,当R再次登上讲台,她放下了讲义。她对自己的职责似乎有了更深的理解。当那双碧蓝深邃的眼睛再一次扫过整个课堂时,那里仍是一片沉寂。
她响亮坚定的声音仍在回响:“我知道分数对于学生的重要性,知道你们需要一个高分去获得更好的工作,但我不明白,如果你们没有真正的才识,如何去维系这种生活……”
“我亲爱的同学们,20年、10年或许更短的时间以后,我,一名外籍教师所讲的知识或许都会成为流水从你们的记忆中流走,我不会遗憾。”
“但我希望,真心地希望,到那时,你们还会记得有一位异国老师曾怎样地请求你们做一个诚实的人……”
R的一只膝盖抵着地,嘴唇仍在颤动着,而我好像什么也没听见,只有一个声音在夜空中震荡:“The honest!”我知道,它会铭刻在我心中,铭刻在76颗心中。永远,永远!不要软弱
前几天,我曾把孩子的家庭教师尤丽娅请到我的办公室来。我想跟她结算一下工钱。
“请坐,尤丽娅让我们算算工钱吧。您也许要用钱,你太拘泥礼节了,自己是不肯开口的……嗯……我们和您讲妥,每月30卢布……”
“40卢布……”“不,30……我这里有记载,我一向按30付教师的工资的……嗯,您干了2个月……”“2个月零5天……”
“整2月……我这里是这样记的。这就是说,应付您60卢布……扣除9个星期日……还有3个节日……”
尤里娅这次什么都没说了,只是骤然涨红了脸,手里搓着衣襟,站在那儿一言不发……
“3个节日一并扣除12卢布。柯里雅有病4天没学习,你只和瓦里雅一人学习……你牙痛歇假3天……12加7得19……还剩41卢布。对吧?”
尤里雅左眼发红,下巴在颤抖。她神经质地咳嗽起来,擤了擤鼻涕,但仍—言不发!
“新年底,您打碎一个带底碟的配套茶杯。扣除2卢布……按理茶杯的价钱应该更高,它是传家之宝……上帝保佑您,我们的财产到处丢失!”
“而后呢,由于您的疏忽,柯里雅爬树撕破礼服……扣除10卢布……女仆盗走瓦利雅皮鞋一双,也是出于您玩忽职守,您应付一切责任……”
“所以,也就是说,再扣除5卢布……1月9日您从我这里支取了9卢布……”“我没支过!”尤里雅嗫嚅着。“可我这里有记载!”
“噢……那就算这样,也行。”“41减27净得14。”尤里雅·两眼充满泪水,长而修美的小鼻子渗着汗珠,令人怜悯的小姑娘啊!
她用颤抖的声音说道:“有一次我只从您夫人那里支取了3卢布……再没支过……”“是吗?这么说,我这里漏记了!从14卢布再扣除……”
“呐,这是您的钱,可爱的姑娘3卢布……3卢布……又3卢布……1卢布再加1卢布……请收下吧!”
我把11卢布递给了她。她接过去,喃喃地说:“谢谢!”我一跃而起,开始在屋内踱来踱去。憎恶使我不安起来。
“为什么要说‘谢谢’?”我问。“为了给钱……”“可是我洗劫了你,鬼晓得,这是抢劫!实际上是我偷了你的钱!为什么还说:‘谢谢’!”“在别处,根本一文不给。”
“不给?我和您开玩笑,对您的教训是太残酷……我要把您应得的80卢布如数付给您!呐,事先已给您装好在信封里了!”
“可是为什么这样怏怏不快呢?为什么不抗议?为什么沉默不语?难道生在这个世界口笨嘴拙行吗?难道可以这样软弱吗?”
她苦笑了一下,而我却从她脸上看出了答案,这就是“可以”。我请她对我的残酷教训给予宽恕,跟着把使她大为惊疑的80卢布递给了她。
她羞羞地数了一下就走出去了……我看着她背影,心想道:“在这个世界上做个有权势的强者,原来如此轻而易举!”在挫折中站起来
霍老板从西服的里兜很随意地抽出一张百元钞票,不轻不重地拍在吧台上,指着那杯红酒,对服务员小红说:“这回可以喝了吧?”小红笑道:“这回也不能喝。”
小红早已发现霍老板今天与往日不同。往日他呼朋引伴、兴致勃勃,今天却孤身一人,喝酒时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小红知道生意场无常,昔日的富翁转眼间就可能一无所有。
霍老板盯了她一会儿,又掏出一张百元钞票。可小红依然不给面子。等到霍老板把50张百元钞票整整齐齐地摆在吧台上,引来了无数好奇的目光时,小红端起了酒杯。
霍老板笑了。“5000块。”小红自言自语道,“要是3年前我有这些钱,我妈的病说不定就会治好;要是两年前我有这些钱,说不定我现在已经是个大学生了。”
“5000——霍老板,您说这些钱是多呢,还是少?”小红看着酒杯问道。“少。”“那多少才算多?”“至少还要再加上3个零。”
“那是对你而言。对我而言,这些钱简直多得快让我发疯了。”“所以我把我最后的这些钱全都给你。对我而言,它们已经没有意义了。”
“你和我有什么不同吗?”“有。你还可以活许多年。我却是个想死的人。”“是你自己想死,还是你不得不死?”“想死就是不得不死。”
“是因为你失去了那3个零?”“你问得太多了,小姐。”小红笑道:“如果你把钱拿回,我保证不多说一句话。”“这些钱是买你喝下这杯酒的。”
“如果你喜欢看我喝酒,我当然可以喝,但我的条件是:你要把这些钱拿回去。”“你不要?”“我不要一个想死的人的钱。如果我是你,我就把这些钱留给替我收尸的人。”
小红把钱塞进霍老板的口袋里,然后把那杯红酒一饮而尽。“你可以过只有5000块钱的苦日子,说不定日后还会发达。如果一个人一生都没有过苦日子,那叫什么人生?!”
霍老板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小红明媚温和的脸,仿佛在欣赏一件珍贵的工艺品。他又倒了两杯酒,将其中的一杯慢慢地送到小红面前。
小红接过来,又是一饮而尽。“善于喝酒的人,无论杯中的酒是好是坏,都要喝下去。”小红看着空空的杯子说,“绝不要在喝到一半时倒掉。”
霍老板的泪水滴进了杯中。他又倒了两杯酒……小红从来没有喝过这样多的酒。当她决定把烂醉如泥的霍老板送回家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的腿已经站不稳了。
这时已经是午夜,酒吧里只有霍老板一个顾客了。她把霍老板安顿在自己的休息室里。她自己则睡在大厅的长椅上。
当她醒来的时候,她看见霍老板正坐在自己的旁边。这时,天已经放亮。“你该走了,霍老板。”小红看了看窗外,“太阳出来了。”
霍老板也看了看窗外,“是啊,我真该走了。”他起身离去。走到门口时他回过头说:“昨天夜里的那个人,不想死了。还有,我从不对一个真正的朋友说谢谢!” 梦想才是最有价值的
从小到大,我们家里一直都很穷。我有6个兄弟,3个姊妹,还有别人寄养在我们家的一个孩子。虽然我们没什么钱,家里的东西也很破旧,但我们每个人都充满了爱。
我并没有被贫困压倒。我是快乐而有朝气的。我知道,不管一个人有多穷,他仍可以有自己的梦想。我的梦想就是运动。
我16岁时就能够压碎一只棒球,能够以每小时90英里的速度扔出一个快球,并且击中在球场上移动着的任何一件东西。
我的运气也很好,我的教练是奥利·贾维斯,他不仅相信我,而且还教我怎样相信自己。他让我知道了拥有一个梦想和足够的自信,会使自己的生活有怎样的不同。
我升入高中的那年夏天,一个朋友推荐我去做一份暑期工。这是一个挣钱的机会——有钱就可以买一辆自行车和新衣服,就意味着为我的母亲买一座房子的储蓄的开始。
这份夏日的工作对我来说极具诱惑力。我意识到如果我去做这份工作,我就必须得放弃暑假的棒球运动,那意味着我必须告诉贾维斯教练我不能去打球了。
我告诉了教练。他真的像我预料的一样生气了。“你还有一生的时间可以去工作。”他说,“但是,你练球的日子是有限的。你根本浪费不起。”
我低着头站在他面前,努力想向他解释,为了那个替我的妈妈买一座房子和口袋里有钱的梦想,即使让他对我失望我认为也是值得的。
“做这份工作能挣多少钱,孩子?”他问道。“每小时3.25美元。”我回答。“噢,”他问道,“你认为,一个梦想就值一小时3.25美元吗?”
这个问题,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了,它赤裸裸地摆在我的面前,我恍然大悟。那年暑假,我全身心地投入到训练中。
同年,我被匹兹堡海盗队挑去做队员,并与他们签订了一份价值2万美元的合同。后来,我在亚利桑那州立大学里获得了橄榄球奖学金,它使我获得了接受高等教育的机会。
再后来,我2次被评为全美最佳后卫。去年,我与丹佛的野马队签定了170万美元的合同。我终于为我的母亲买了一座房子,实现了我儿时的梦想。要有男子汉的气概
离预约的时间还有20分钟。昨晚介绍人把他带到我家来。怎么说呢?长相应该是先决条件之一吧,至少对产生最初印象的瞬间是十分关键的因素。
他高挑而不显得单薄的身材,方方正正的脸,特别引人注目的是那两条又浓又黑的眉毛,真像是用狼毫笔蘸满墨水画出来的。
反正初次见面他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帅”——拿得出去,我欣然同意先交个“朋友”。今天下午介绍人又来了,拿了两张今晚7点的电影票,说他会提前半小时来我家和我一起去。
听,有上楼的脚步声,我家人的脚步声都不是这样的。我的心随上楼的脚步声扑通扑通地跳着。是……果然是他,比预约时间提早了10分钟。
出门时他说:“要带雨衣,可能会下雨。”确实,从下午起天就阴沉下来,此时天空没有一颗星,墨浓墨浓的。他想得挺周到,又很机灵,我心里甜丝丝的。
我拿着雨衣刚走出门,他就把手伸过来。我吓了一跳,脱口而出:“你要干嘛?”“哦,雨衣给我拿吧。”“不用了,还是我自己拿。”
“不不,还是我来。”他从我手中不容争辩地夺走了雨衣。我为我的不假思索的、出自本能的话而感到不好意思,同时对他的过分献殷勤而提高了警惕。
进入电影院,他在前面找座位,我在后面跟着。找到了座位,我正想坐下,只听得一声低沉而急促的声音:“等等!”
我又吓了一跳,全身神经骤然紧张起来,他又要干什么啦?只见他迅速地从衣袋里掏出白纸,俯下身去把我坐的那张座位认认真真地擦了个遍。
一边擦,一边还小声说着:“我特地准备的两张纸。”可见,他对如何讨好异性很有经验。但这并不能引起我的好感,相反,我实实在在地感到一种不可言状的、全身心的疲乏。
看完电影出来,果然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地面凹凸不平而造成的无数浅窝里的水闪着苍白的光。他送我回家。
快到家时,他突然加快了速度。我诧异地望着他的背影……我刚下车,他就蹲下去——我又吓了一跳。
他把我的自行车扛在肩上,挺着胸,上楼了。他的这些动作如此迅速,以致我还来不及说什么。我在心里默默地叫着:“天哪!”
上了楼,他把自行车放在走廊,便麻利地从座垫下抽出抹布擦起车来。我呆呆地看着蹲在地上擦车的他……我最初的一点美感逐渐淡薄,以至荡然无存……我下定了决心……
这时他擦完了车,轻松地吐了口气。我婉转地说:“我家人已睡下了,你先回去吧。”他十分听话地点点头:“好的。”只差没把两条腿并齐。
第二天介绍人来了,一进门就问:“昨晚怎么样?”我说:“对不起,我要的是个具有男子汉气概的朋友,而不是要一个绵羊般的‘随从’,请您转告他,这件事就到此结束吧。”执著于你的理想和事业
商人出生在一个贫民窟里,和所有出生在贫民窟的孩子一样,他爱好争斗、喝酒和逃学。
惟一不同的是,他天生就有一种赚钱的眼光。他把一辆街上捡来的玩具车修理好,让同学们玩,然后每人收取半美分,他竟然在一个星期之内赚回一辆新的玩具车。
老师对他说:“如果你出生在富人家庭,你会成为了一个出色的商人,但是,这对你来说不可能,也许能成为街头的一个商贩已经不错了。”
他初中毕业后,真的成为一个商贩,正如他的老师所说的,在他的同龄人当中,已是相当体面了。他卖过小五金、电池、柠檬水,每一样他都做得得心应手。
让他发迹是一堆服装。这些服装来自日本,全是丝绸的,因为海轮在运输当中遭遇了风暴,结果被染料浸染了丝绸,数量足足有一吨之多。
这些被污染的丝绸成了日本人头疼的东西,他们想处理掉,但却无人问津。想搬运到港口,扔进垃圾箱,又怕被环保部门处罚。于是,日本人打算在回程的路上把丝绸抛到大海中。
商贩在港口的一个地下酒吧喝酒。那天他也喝醉了,步履蹒跚地走到一个日本海员旁边时,海员正在说那些令人讨厌的丝绸。
第二天,他就来到了海轮上,对船长说:“我可以帮助你们把丝绸处理掉。”
他不花任何代价拥有了这些被染料浸过的丝绸。他把这些丝绸制成了迷彩服一般的衣服、领带和帽子,几乎是在一夜之间,他靠这些丝绸赚得了10万美元。
现在他已不是商贩,而是一个商人了。有一次他在郊外看上了一块地,他找到地的主人,说他愿花10万美元买下来。
土地主人拿着那10万美元,心里嘲笑他真愚蠢,这样偏僻的地段,只有呆子才会这么干。但他想不到的是,一年后,市政府对外宣布在郊外建造环城公路,地皮升值了150多倍。
3年后,这块地皮卖了2400多万美元。于是,他成为城里的一位新贵,可以像上等人一样出入高贵的场所了。
他的同行们想知道他是如何获得这些信息的,甚至怀疑他和市政府的高级官员有来往,但结果令他们失望,商人没有任何一位在市政府任职的朋友。商人的发迹传奇好像是一个谜。
商人活了77岁,临死前他让秘书在报纸上发布了一则消息,说他即将赴天堂,愿意给他带个口信给他们已逝去的亲人,每则收费100美元。
结果,他躺在病床上轻松地赚到了10万美元,如果他能在病床上多坚持几天,会赚得更多。
他的遗嘱也十分特别,他让秘书再登一则广告,说他是一位礼貌的绅士,愿意和一个有教养的女士同卧一块墓穴。结果,一位贵妇人愿意出资5万美元和他一起长眠。
有一位资深的记者感叹道:“每年去世的人难以计数,但像他这样对商业有着执著的精神而坚持到最后的人又有几个?现在我们终于明白他为什么会成为千万富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