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载掌阅APP，畅读海量书库
立即打开
基于前文的数据分析，研究生教育工作者的改革认知，从改革内容的应然判断到改革措施的实然理解，从改革成效的客观评价到改革问题的基本把握，总的来看是喜忧参半。
第一，研究生教育工作者关于改革内容的实然理解，与教育部关于研究生培养机制改革的理念基本一致，即研究生培养机制改革是以完善科学研究为主导的导师负责制和资助制为核心，以建立研究生教育质量长效保障机制和内在激励机制为主要内容。 (14) 这也反映了教育部推行的研究生培养机制改革得到了基层研究生教育工作者在意识形态上的支持。
第二，研究生教育工作者的改革理想更加务实，并希望将改革具体到研究生培养方案的优化和落实上。这也是培养高质量研究生的基本要求。因为研究生培养方案是研究生培养的纲领性文件。只有建立科学的研究生培养方案，并不折不扣地执行研究生培养方案，研究生培养质量才能得到根本性提升，培养机制改革也才具有实质性意义。
第三，研究生教育工作者在“改革是要将导师招生指标与科研经费挂钩、改革就是要全面推行收费制”以及研究生收费与教育公平等焦点问题上，仍然持保留态度。将导师的科研经费与导师的招生指标相挂钩，有可能使得一部分较为优秀但没有科研项目的导师招不到学生，而很多专注于项目的导师又出现招生过多的现象，这与高校现实状况相符。而如果单纯出于成本分担目的而推行全面收费，则并不一定能提升教育公平。该结论也得到了钟景迅等开展的关于《研究生全面收费与教育公平问题》研究的支持 (15) 。
第四，研究生教育工作者对培养机制改革部分核心举措比较认同，对研究生培养质量总体上也比较满意。奖学金制、导师资助制、招生制、德育工作机制等，都是目前培养机制改革相对核心的举措。调研表明，研究生教育工作者对这些举措的认同度都处在3～4分之间，即比较认同状态。而研究生教育工作者对培养质量的评价，也处于比较满意状态。该结论也得到了学者周文辉等关于我国研究生教育质量满意度大样本调查的支持。周文辉等研究发现，研究生关于研究生教育总体满意率达到63.1％，而不满意的只占受调查者总数的7.9％。 (16)
第五，研究生教育工作者对培养机制改革成效总体上比较不满意，但研究也显示，研究生教育工作者关于培养机制改革成效的总体满意度与培养质量的总体满意度呈正相关性。这从一个侧面说明了研究生教育工作者对推进研究生培养机制改革还是高度认同的，因为它有利于提高研究生培养质量；但从另一个侧面也反映出研究生教育工作者对培养机制改革的多样化要求。对于研究生教育工作者而言，培养机制改革可能不仅仅在于提升研究生培养质量，还应该包括其他的意蕴，譬如改革不能损害利益相关者的权益、改革应该注意研究生规模、质量、结构、效益的同步提升等。
第六，改革模仿多创新少、缺乏科学的顶层设计、利益相关者参与性不够、改革一刀切、经费短缺等，是研究生教育工作者普遍认同和亟待解决的问题。研究生教育工作者关于这些问题的判断，与目前改革实践也是紧密契合的。目前改革实践中模仿多、针对性不强，改革未能充分体现学校个性和差异化特征，不能有效兼顾学科专业、培养类型的差异性等问题，都较高程度地存在，并影响着绩效的提升；同时，经费短缺、教师参与性不足等也依然是改革的瓶颈。
研究生教育工作者既是改革的见证人，也是改革的利益相关者，更是改革的直接参与者。研究生培养机制改革为研究生教育改革提供了重要支撑，也构成了研究生教育改革的重要内容。因此，基于研究生教育工作者关于培养机制改革认知的梳理，也为当前尤其是高校内部的研究生教育改革的深化提供了重要参考。
第一，各改革高校必须从学校实际出发，进一步做好改革的顶层设计工作。首先，改革既不能单纯模仿，更要避免一刀切。各改革高校必须基于学校实际，尤其是学校的学科专业、学位类型实际等。其次，改革必须处理好规模、质量、结构、效益之间的关系。研究生教育工作者目前对培养机制改革成效的总体满意度还处在“比较不满意”状态，而对研究生培养质量却处于“比较满意”状态。问题的关键在于培养机制改革没有统筹兼顾好规模、质量、结构、效益之间的关系。事实上，从宏观和长远角度而言，培养质量的可持续提升，需要四者之间的协调发展。这也是当前研究生教育改革必须关注的问题。
第二，政府和高校必须为研究生教育收费制的实施做好制度解释和政策配套工作。数据分析表明，研究生教育工作者对“改革就是要全面推行收费制”以及“全面收费制度的推行能够推进研究生教育公平”两个观测点，均持比较不认同态度。而根据财政部、国家发展改革委、教育部联合下发的《关于完善研究生教育投入机制的意见》（财教〔2013〕19号）精神，从2014年秋季学期起，按照“新生新办法、老生老办法”的原则，全面施行研究生教育收费制度。因此，为了进一步深化研究生教育改革，政府和高校有必要进一步做好政策解释工作，避免改革过程中可能存在的认识上的分歧；同时应积极建立起研究生教育的奖助贷减免体系，从而为全面收费制的推行提供相应的制度环境和配套的政策安排。
第三，改革必须充分听取利益相关者的意见，包括教师和学生的意见，尤其是教师的意见。调研已经表明，研究生教育工作者关于“改革缺少教师的参与”、“改革缺少学生的参与”两个观测点，其认同度均值为4.23分、3.98分，分别处于认同和比较认同状态。这也说明了培养机制改革还缺少教师和学生的参与，尤其是教师的参与。这实际上为目前正在深化的研究生教育改革也提出了警醒。改革本质上就是利益的重新调整，教师和学生是改革的最大利益相关者，他们对改革的认同和支持与否，最终会影响改革的走向。因为“教育的发展离不开教师，教育改革的关键也在于教师。没有教师的帮助与积极参与，任何教育的改革都不可能成功”。 (17)
第四，加大经费筹措力度，为高校内部研究生教育改革的深化提供财力支撑。调研数据已经充分说明，培养经费的短缺依然是改革深化的短板。因此，国家应建立健全包括生均综合定额拨款、绩效拨款、奖助经费在内的财政拨款体系，加大幅度增加研究生教育投入；同时加大改革经费支持力度，还可以考虑提供必要的科研事业费，用于支持研究生参与科研项目，推动教学与科研的结合。作为高校自身也应该统筹优化校内资源分配，加大基本科研业务费对研究生培养的支持力度；同时积极引导和鼓励行业企业、社会团体和个人面向培养单位设立研究生奖助学金、合作或专项研究项目等。
研究生教育工作者是研究生培养机制改革的施动者和参与者，研究生教育工作者的改革认知也是研究生培养单位人格化特征的具体呈现。通过部属高校与地方高校研究生教育工作者改革认知的比较，能够进一步管窥部属高校与地方高校关于研究生培养机制改革的基本状态。
第一，部属高校和地方高校在改革的核心理念上呈现出共通性和务实性；在全面推行收费制问题上，普遍表现出比较不认同状态，且部属高校的认同度显著高于地方高校。首先，部属高校和地方高校都普遍认同“改革就是要激发研究生的科研热情，提升研究生的科研能力”、“优化和落实研究生培养方案”，以及“建立以科研为导向的导师资助制和导师责任制”。上述的改革理念，在某种意义上可以视作是目前各高校研究生培养机制改革的标志性内容，且其内容指向更加具体和务实。其次，在“改革就是要全面推行收费制”理念上，尽管部属高校和地方高校对此都处于比较不认同状态，但显然部属高校的认同度显著高于地方高校。产生该现象的原因，可能与地方高校担心实施全面收费制会对其研究生招生带来压力有关。因为相对于部属高校而言，地方高校在优质生源争取上，不具有竞争优势；在过去相当长的时间内，地方高校往往通过减免学费、提供高额奖学金等方式来吸引考生报名，而一旦推行全面收费制，则这些方式的实施阻力可能会增大，其效果也可能会降低。
第二，部属高校和地方高校在研究生奖学金制、导师制、招生制、导师资助制等领域的改革，得到了研究生教育工作者的初步认同；另外，相对于部属高校而言，地方高校研究生教育工作者更认同研究生奖学金制、导师制、导师资助制改革；同时值得注意的是，无论部属高校还是地方高校，在对全面收费制能够提升教育公平的问题上，都持保留态度。相对于部属高校而言，地方高校研究生教育工作者之所以更加认同奖学金制、导师资助制以及导师制改革，主要是因为地方高校关于这三项制度改革的相对滞后。因为相对部属高校而言，地方高校研究生教育师资力量相对薄弱、办学经验和办学积累相对不足，因此研究生教育的改革和创新也相对滞后，尤其在一些核心制度的供给和创新上，改革滞后性更加明显。这也就为改革提供了必要性和紧迫性。因此，地方高校研究生教育工作者更加期待和认可该领域的改革。其次，在全面收费制和教育公平问题的认识上，部属高校和地方高校都持保留态度，这可能缘于研究生教育工作者对成本分担制的担忧。“由于教育经费的不足和研究生教育的特殊性，研究生全面收费有一定的合理性和必然性。但如若全面收费，相当一部分贫困生群体可能因为高昂的学费而面临入学困难，这是一种教育公平失衡的表现。” (18) 因此，如果单纯出于成本分担的目的，推行全面收费并不一定有利于提升教育公平，这也是高校研究生教育工作者的共识。
第三，部属高校与地方高校关于研究生培养机制改革成效的评价均持比较不满意状态，而对研究生培养质量评价等则均呈比较满意状态；同时在师生关系评价方面，地方高校的满意度显著高于部属高校。首先，培养机制改革成效评价与培养质量评价的不匹配，说明了培养机制改革成效还存在较大的提升空间，同时也反映出改革成效评价的多维性，研究生培养质量只是改革成效的一个表征。所以，培养机制改革成效不能仅仅停留在研究生培养质量的提升上，更不能局限于单纯的研究生科研成果产出上，还应该包括其他的意蕴。譬如，改革是否兼顾了利益相关者的改革诉求，是否实现了规模、质量、结构、效益的协调发展等。其次，尽管部属高校和地方高校在师生关系评价上都持比较满意态度，但地方高校的满意度显著高于部属高校。该调查结果值得部属高校给予高度关注。因为师生关系是提高研究生教育质量的关键 (19) 。相较于地方高校而言，部属高校的师生关系优化可能还存在较大的提升空间。
第四，部属高校和地方高校还普遍存在改革模仿多创新少、改革顶层设计不够科学，不能兼顾学科专业和学位类型的差异性，不能有效吸纳教师的意见等问题。同时，相对于部属高校而言，地方高校在“改革模仿多创新少”、“改革缺少经费的支持”、“改革缺少来自学校整体制度环境的支持”以及“改革缺少国家政策的具体引导”等方面，问题更加显著和突出。数据分析已经表明，部属高校和地方高校培养机制改革存在的问题，其共性和殊性都同样明显。但相对于共性而言，其殊性更需要进一步关注。众所周知，研究生培养机制改革采取的是先试点后推广的模式，这一模式本身就内含有对模仿的鼓励，而地方高校培养机制改革是在部属高校改革已经全面覆盖的基础上实施的，部属高校改革的成功经验为其改革模仿提供了更加充分的理由；同时受高校隶属关系的限制，国家关于培养机制改革的政策引导和财力支持，也更多地偏重于部属高校，而地方高校受制于地方财政，其改革经费相对短缺；另外，由于国家政策引导和推动力相对不足，地方高校对培养机制改革重要性的认识也就相对不够，这在一定程度上也限制了学校内部改革配套的跟进。可能正是基于上述原因，地方高校在改革推进过程中，其困难和特殊性也就更加明显。
部属高校与地方高校都是我国研究生教育的生力军。如果没有部属高校和地方高校研究生培养机制改革的齐步共进，那么我国研究生教育质量也只能是跛足提升。从部属高校和地方高校研究生培养机制改革基本动态来看，研究生培养机制改革还需要进一步反思改革模式、拓宽改革内容、优化改革设计、突出改革特性。
第一，反思改革模式，鼓励和激励研究生培养机制改革的自主创新。我国研究生培养机制改革总体上采取的是渐进式改革思路，即先试点后推广。这种模式有其优点，有助于减少改革阻力，同是也有助于及时总结改革的经验和教训，从而校正改革步骤。但该模式也存在先天性不足，即改革强调经验的推广和复制，相对于创新性，其模仿性更为突出。更重要的是，研究生培养机制改革从一开始就是在部属高校进行试点并推广的，改革之初，地方高校并没有被纳入到试点范畴之中，更没有考虑到地方高校的特殊性。直到2009年，教育部才鼓励地方高校积极开展改革试点。正是基于这样的改革模式，所以无论部属高校还是地方高校，在十一个预设的问题观测点中，“改革模仿多创新少”是认同度最高的问题，而在该问题上，地方高校的认同度又显著高于部属高校。因此，要推动研究生培养机制改革的深入，就必须反思这种先试点后推广的改革模式。从2006年改革启动至今，八年的改革实践已经为改革积累了丰富的经验资源，传统的改革模式，其改革红利已经得到充分释放。在此背景下，我们应该有足够的自信，即改革已经到了全面铺开和多样化、特色化发展阶段。因此，推动改革在全国范围内的全面铺开，并鼓励和激励各单位的自主创新，促进改革的多样化发展，应当是今后改革推动的首选模式。
第二，拓宽改革内容，推动规模质量结构效益的协调和可持续发展。从数据分析来看，尽管研究生教育工作者对研究生培养质量处于比较满意状态，但对培养机制改革成效还处于比较不满意状态。这也是部属高校和地方高校关于改革成效评价的共性所在。究其原因，就在于研究生培养机制改革是一项系统性、综合性的改革。要提升培养机制改革成效，就必须拓宽改革内容，要将研究生教育规模、质量、结构、效益的全面协调可持续发展，纳入改革内容之中。目前研究生教育工作者关于改革核心理念的理解，已经体现出具体和务实的特征，譬如非常注重培养方案的优化和落实。这是积极的一面，说明研究生教育工作者，已经将培养机制改革视作提升研究生教育质量，尤其是研究生培养质量的关键所在。但培养质量的可持续提升，离不开规模、质量、结构、效益的协调发展；培养机制改革的可持续推进，既要保证质量也要注重效益。因此，要真正提升研究生教育工作者关于培养机制改革成效的满意度，无论部属高校还是地方高校，既要坚持务实的改革理念，更要注重改革的集成性特征，努力推进规模、质量、结构、效益的协调发展。可能正是在这个意义上，教育部学位管理与研究生教育司司长郭新立同志将研究生培养机制重点改革内容归纳为四个方面：结构调整、模式改革、创新制度、支持保障。 (20)
第三，优化改革设计，注重改革主体的多元诉求并避免改革的一刀切。改革的成功首先取决于改革顶层设计的科学性。研究表明，目前部属高校和地方高校的研究生教育工作者都普遍认同改革还存在顶层设计科学性不够的问题。基于前文分析，优化改革设计，必须要推进改革方式的革新。一是要注重改革主体的多元利益诉求，积极吸纳教师和学生的意见，尤其是教师的意见。数据分析已经显示，目前的改革设计还没有充分听取教师的意见。而改革本质上就是利益的重新调整，教师则是改革的重要利益相关者。没有教师的参与和支持，任何教育改革都不可能取得成功。 (21) 同时，作为受教育者的研究生，也是改革的利益相关者。因此积极吸纳研究生的意见，对于完善研究生奖学金制、导师资助制、全面收费制等都具有重要的意义。二是改革要避免一刀切。研究表明，改革不能兼顾学科专业和培养类型的差异性，也是目前研究生教育工作者反映较突出的问题。这要求必须对改革进行分类设计，注意学科、专业以及学术型学位、专业型学位的差异性，不搞一刀切。事实上，目前改革中存在的很多问题，往往都与改革的一刀切有着直接或间接的联系。譬如关于“改革是要将导师招生指标与科研经费挂钩”的观测点，无论部属高校还是地方高校的研究生教育工作者，对此均持比较不认同态度。之所以如此，不是因为该措施本身的不合理，而是因为该措施不能无条件地推广到所有学校、所有专业。因此，培养机制改革的深化，还需要从改革方式上进行革新，要尊重利益相关者的诉求，促进改革的多样化发展。
第四，突出改革殊性，部属高校和地方高校要不断提升改革的针对性。部属高校和地方高校在处理好各自面对的共性问题的同时，也因结合自身的殊性，优化改革策略，不断提升改革的针对性。首先，在研究生教育收费制问题上，由于从2014年秋季学期起，教育部将按照“新生新办法、老生老办法”的原则，全面施行研究生教育收费制度。因此，对于部属高校而言，需要充分发挥自身的比较优势，为研究生教育收费制的推行做好改革配套工作；但地方高校在做好改革配套工作的同时，可能更要加强政策解读和宣传，避免认识分歧可能带来的改革阻力。其次，在奖学金制、导师制、导师资助制等改革领域，部属高校要加大改革力度，要向改革要成效，尤其在优化师生关系方面，还要继续做文章，以提高师生关系满意度。而地方高校在这些维度的改革还需要进行深化和挖潜，以弥补改革滞后的不足，并确保改革红利继续得到释放。再次，相对于部属高校，地方高校还要进一步强化问题意识和自主创新意识，并提升改革重要性认识，为改革深化提供良好的制度环境；而作为地方高校隶属部门的地方政府，也应积极提供政策激励，为地方高校改革推进创造条件并提供必要的政策引导。
————————————————————
(1) 本研究中，研究生教师是泛指，在没有特别说明的情况下，其指向均为研究生教育工作者。
(2) 该通知明确提出“鼓励各省、自治区、直辖市选择所属培养研究生的高等学校进行改革试点”。
(3) 赵军．研究生培养机制改革：一个文献研究［J］．学位与研究生教育，2010（3）：18．
(4) 吴晓求，宋东霞，李艳丽，等．深化研究生培养机制改革 提升研究生培养质量——基于中国人民大学研究生培养机制改革成效的调研［J］．学位与研究生教育，2011（5）：6．
(5) 武毅英．对我国研究生培养机制改革现状的思考［J］．教育研究，2008（9）：65．
(6) 孟成民．培养机制改革背景下导师的责权剖析：以科研为导向——基于华南某地方高校的实证分析［J］．研究生教育研究，2011（2）：38．
(7) 赵军．研究生培养机制改革：一个文献研究［J］．学位与研究生教育，2010（3）：17、19．
(8) 武毅英，陈梦．困惑与出路：对我国研究生培养机制改革的思考［J］．现代大学教育，2008（2）：99．
(9) 张静，刘占德，杨春雷，等．优化师生关系是研究生培养机制改革的关键［J］．学位与研究生教育，2008（3）：61．
(10) 汪晓东．南京大学试行研究生培养机制改革，引来争议——要带博士先交钱？［N］．人民日报，2007年5月11日（11）．
(11) 黄蔚，赖红英．研究生培养机制改革突破点在哪［N］．中国教育报，2010-12-24（02）．
(12) 鲍威，吴宇川．研究生培养机制改革推进及其成效的实证分析［J］．学位与研究生教育，2011（7）：4．
(13) 熊华军．研究生培养机制改革的指导理念与实践目标——基于内容分析［J］．学位与研究生教育，2012（3）：61．
(14) 吴启迪．国务院学位委员会第二十三次会议以来工作进展情况报告及会议主要议题的说明［J］．学位与研究生教育，2007（11）：6．
(15) 钟景迅．研究生全面收费与教育公平问题［J］．扬州大学学报（高教研究版），2006（1）：36．
(16) 周文辉，王战军，刘俊起，等．我国研究生教育满意度调查——基于在读研究生的视角［J］．学位与研究生教育，2012（12）：35．
(17) 姜旭．高等教育改革中的教师认知与教师发展［J］．中国科教创新导刊，2011（5）：13．
(18) 钟景迅．研究生全面收费与教育公平问题［J］．扬州大学学报（高教研究版），2006（1）：36．
(19) 张静，刘占德，杨春雷，等．优化师生关系是研究生培养机制改革的关键［J］．学位与研究生教育，2008（3）：61．
(20) 郝孟佳．教育部：研究生培养机制改革是提高教育质量前提［EB/OL］．http://edu.people.com.cn/GB/8216/36635/17708253.html，2013-07-12．
(21) 姜旭．高等教育改革中的教师认知与教师发展［J］．中国科教创新导刊，2011（5）：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