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抛弃虚伪男生

男生为了得到爱情,可以不惜一切的撒谎,请场上的谎言不比政坛少,政客谎言可耻,情人谎言卑鄙。我在他的谎言中终止了与他的交往。

苏静/中南财经大学

记得刚进大学时,大家都穿得穷酸酸的,很土。我们从五湖四海汇集到一起,操着多种方言,彼此都觉得新奇好笑。

惟独那个叫吴树的男生,与众不同。吴树长得特帅,高高的个子,挺直的腰板,在我们系众多的男生中,简直就是鹤立鸡群。再一看他那身打扮就知道他来自大都市。果然,他来自上海。

记得我第一次看见他时,他穿的是一条水磨蓝的牛仔裤,上身穿蓝色条纹的无领T恤,而且T恤宽松肥大,颇有嬉皮士风格,再加上他那张国字型的脸,有点微卷且是深棕色的长发,真的很帅!

我第一眼看到他时,心里就掠过一种冲动,当时,他正大步流星地从体育场的另一端过来,他走路的姿势很健美,他简直就是我从小就幻想过的白马王子。

远远地看见他走来,我情不自禁地停止了前行,怔怔地望着他。

他也发现了我,微笑着向我走来,我敢肯定,当他看到一个身高一米六八,身材丰满、挺拔、充满朝气的女孩子正盯着他时,他心里一定会升起许多美好的幻想。爱情的产生是从美丽的外貌开始的,你相信吗?对女孩子来说,身体就是爱情的语言。

他走近我,我们对视着站了足足两分钟后,终于,他被我盯得不好意思了。主动问我是不是在等人。

我微笑着说:“还能等谁,我还以为你是我们系的张辉呢。”

他有些摸不着头脑:“什么张辉,你不是我们系的吗?我认识你,你是现代教育技术专业的,我叫吴树,也是你一个系的,我学远程教育工程。”

我惊讶:“真的呀?我怎么不知道?”

他嘿嘿笑了两声:“美女嘛,谁不认识。”

我故意逗他:“我美吗?”

他说:“当然,我们男生公认你是系花,你不懂自己,只有我们才知道……”

就这样我们你一言我一语搭上腔聊开了。他不但长的帅,谈吐也相当风趣,我被他深深吸引了,后来我们经常约会,学校的爱情湖畔,林荫小道,都留下了我们的足迹。

周末的晚上,我们大都泡在舞厅里,我们都知道需要什么,跳舞时,他双手搂住我,温柔地把我贴在他胸口,他怕我被挤着,就专把我往舞厅的角落里带,时不时轻吻我的头发,被他搂着的感觉特别好,我随着音乐的节奏摇摆身体,任激情澎湃,任他亲吻。

终于有一天,他对我说:“静子,我想要你,可以吗?”

我心里其实也很想要,一个人躺在床上时也不止一次地幻想过,可我还是羞涩地一笑:“你真坏,我不理你了。”

我故意跑开,他又紧紧地追过来说:“对不起,请原谅我好吗?我真的好爱你,抱着你我就会激动。”

我笑着看他,一副娇羞的样子。

他见我这样又试探着来抱我,我没有拒绝他,我们在夜幕的掩饰下,旁若无人地接吻。 他说,我真的想要你,我感觉到了他的激动,但我不想让他轻易的得到。后来的一次约会他作了精心安排,我们在一家宾馆楼下的茶吧喝茶,聊到下半夜时,他说,他已经在楼上开了房间,今夜不想回校了。他转而开始夸他的父母,他的家庭是怎样的富有,说他的父母有很高的社会地位,他住不惯学校那种学生宿舍,经常出来享受星级宾馆的温馨。

当时,我真的信了他,真心相爱的人是不会欺骗对方的。虽说我不是贪图享乐的女孩,但我从未住过星级宾馆,对那种地方有一种好奇和向往,我答应了他。

走进房间,被富丽堂皇的装修惊呆了,水晶玻璃大吊灯,照的见人影的地板……

我一进去,他就把门反扣了。见我不说话,他跟着我过来从背后抱住我,呼吸急促地说:“静,我要你,真的想要。”他的手很自然地在我身上抚摸着。我没有反抗,在这样的地方一切都可以变的柔软,身体也不例外。

那时正值十月初,气温较高,我穿着一件白底浅蓝小花的连衣裙,凸凹有致的曲线吸引着他……

我和他有了第一次。他发出惊叹,你太美了,每个地方都美,当他气喘吁吁地躺在我身边时,我看到他迷醉的样子,笑了。

他很激情,以后经常来约我,我们每次去的地方都是宾馆,和他在一起,我也很投入很快乐。

吴树为了和我在一起,讨我欢心,要我身体,几个月就向家里要了五千多块钱。俗话说,纸包不住火,经过一段时间的交往,我了解了他的家庭,其实他家里很穷,父母只是一般的工人,但他为了和我在一起,欺骗我,为了追求我的身体,无止境的伸手跟贫穷的家庭要钱。

和他交往只持续了三个月,元旦过后我们就不再往来,不和他来往不是因为他不喜欢我,而是我觉得,他除了做爱别无所长。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很傻,他很爱我,对我很慷慨,但我真的受不了他撒谎,有些谎言经常都不能自圆其说。

男生为了得到爱情,可以不惜一切撒谎,情场上的谎言不比政坛少,政客谎言可耻,情人谎言卑鄙。我在他的谎言中终止了与他的交往。

私房话

道不清谁对谁错,讲不明谁有理无理,当性只是如同用餐一样被对待时,爱情的纯度已是大打折扣。青春不言悔,年轻是资本,然而放纵也是一种生活态度,如果你要玩弄生活,生活最终回馈给你的将是被生活玩弄。

当我冷冷地对江说再见的时候,他没有像以前那样强烈地要求我留下来。虽然我心有不甘,但我还是朝他无奈地笑了笑,就把自己关在了他的门外。

刘欣/北京中医药大学 u827KPHxIDiKHPp1vUESR9aqRR8wuf+xIXLdOFrd0MikaH68RAYXV5Mdkl0QamP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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