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卡尔认为,“分析和综合”是“直观和演绎”的进一步发展,是“直观和演绎”的具体体现。“分析”的任务就是要从复杂中找到最简单的命题。分析的过程是从具体到抽象,从个别到一般的逻辑推演过程。相对于分析是从复杂到简单的下降过程,“综合”则是一个从简单到复杂的上升过程。“分析和综合”这两种认识的程序彼此有密切的关系。分析的最后元素是综合的最先元素,当一个观念不能再分析时,就是分析的终极。同样地,当一个观念不能再容纳其他观念的组合时,就是综合到了饱和点。
笛卡尔认为,“分析和综合”是“直观和演绎”的进一步发展,是“直观和演绎”的具体体现。一方面,从内涵上讲,“分析和综合”讲的就是直观,因为分析和综合的本质意义也是要得到确实的、清楚的知识,达到认识的目的。另一方面,从外延上讲,“分析和综合”讲的又是演绎,为什么这样讲呢?这和演绎的本质很有关系。演绎本身就是从一物演绎出另一物,从原因演绎出结果或者从结果演绎出原因,从整体演绎出部分或者从部分演绎出整体,而这些演绎过程就正好是分析或者综合的过程。
那么,具体来讲,到底什么是分析?什么又是综合呢?实际上,分析和综合是从数学里提取出来的两个概念。笛卡尔说:“我们要将那些复杂的隐晦的命题逐步地变成那些简单的命题。然后,从所有绝对简单的命题的直观理解出发,以精确相似的步骤力求上升到其他事物的知识。”这两句话实际上道出了分析和综合的本质。这句话里所讲的“将那些复杂的隐晦的命题逐步地变成那些简单的命题”实际上就是分析;而“从所有绝对简单的命题的直观理解出发,以精确相似的步骤力求上升到其他事物的知识”实际上就是综合。很显然,分析和综合正好是两个相反的过程,分析是一个下降的过程,综合是一个上升的过程。
我们先来看看笛卡尔是怎样论述“分析”的。笛卡尔认为,“分析”就是我们将要考察的对象尽可能地分为许多个细小的部分,然后再寻找针对各个细节的解决方法,以各个击破的方针解决每一个细小的部分,那么本来显得相对较大较难的难题也就解决了。即“分析”的任务就是要从复杂中找到最简单的命题。分析的过程是从具体到抽象,从个别到一般的逻辑推演过程。分析的终极目标就是要在复杂的难题中分析出那些最简单的、能直接呈现出来的命题。
相对于分析是从复杂到简单的下降过程,“综合”则是一个从简单到复杂的上升过程。正如笛卡尔所说的那样,“从所有绝对简单的命题的直观理解出发,以精确相似的步骤力求上升到其他事物的知识”就是综合。笛卡尔说:“综合是从最简单、最容易认识的对象开始,一步一步地上升到最复杂的知识。把全部事物看作是一个从绝对到相对、从简单到复杂、相互依赖、相互联系、层层隶属的有顺序的系列,认识以最简单的事物为起点,然后,一步一步地前进,探询其他的真理是否能从这个真理中推演出来,并且另外一些真理又从这些结论推演出来等,这样依次进行下去。”
具体来讲,综合的过程正好和分析相反。综合的任务,就是要把那些最简单、最单纯、最直接的事物还原为具体的事物。如果说分析的过程是从具体到抽象,从个别到一般的逻辑推演过程,综合则是从一般到个别,从具体到抽象的逻辑推演过程。
最后,“分析和综合”这两种认识的程序彼此有密切的关系。分析的最后元素是综合的最先元素,当一个观念不能再分析时,就是分析的终极。同样地,当一个观念不能再容纳其他观念的组合时,就是综合到了饱和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