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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欧阳修的风流绯闻

欧阳修,北宋著名诗人,字永叔,号醉翁,晚更号六一居士,死后谥号文忠。就是这个大名鼎鼎的欧阳修,也曾绯闻缠身。

(一)被指与外甥女乱伦

欧阳修被指与外甥女乱伦最早见于宋钱世昭《钱氏私志》:“欧(阳修)后为人言其盗甥,《表》云:丧厥夫而无托,携孤女以来归。张氏此时年方七岁,内翰伯见而笑云:‘七岁正是学簸钱时也。’欧词云:‘江南柳,叶小未成阴,人为丝轻那忍折,莺怜枝嫩不胜吟,留取待春深。十四五闲抱琵琶,堂上簸(bo)钱(注:簸钱,是当时小女孩玩的一种游戏。又称打钱、掷钱、摊钱。参与者先持钱在手中颠簸,然后掷在台阶或地上,依次摊平,以钱正反面的多寡决定胜负。)堂下走。’恁时相见已留心,何况到如今?”

宋王铚《默记》卷下记载:“会公甥张氏,妹婿龟正之女,非欧生也,幼孤,鞠育于家,嫁侄晟。晟自虔州司户罢,以替名仆陈谏同行,而张与谏通。事发,鞠于开封府右军巡院。张惧罪,且图自解免,其语皆引公未嫁时事,词多丑异。”

这个所谓的外甥女,其实是欧阳修的妹夫和他的前妻所生的女儿。换句话说,欧阳修的妹妹嫁给了一个叫张龟正的人,而这个人结过婚,还有一个女儿。欧阳修和这个张氏,根本就没有血缘上的联系。

欧阳修的妹妹嫁人不久便守了寡,欧阳修可怜她便把她和外甥女接到自己身边抚养。外甥女长大成人,嫁给了欧阳修的远房侄子欧阳晟。欧阳晟可能有性能力障碍,外甥女耐受不住,便与家仆陈谏私通,被人发现送到了开封官府。不知是出于何种目的,外甥女张氏突然揭发欧阳修和她有不伦之情。欧阳修曾上表为自己辩白,但他的政敌也借此攻击他:“七岁正是学簸钱时也。你那时都已经留心,更何况现在?”欧阳修百口莫辩,只能怪自己当初不该写出这种不明不白的词!最后的结局是,欧阳修由龙图阁直学士,骤降滁州知州,著名的《醉翁亭记》就是在那是完成的。

据说,张氏女是为了开脱自己,寻求援助,在他人怂恿之下,一口咬定与欧阳修先有过暧昧之情。另一说是政敌钱明逸,用张龟正的家财买了田地,写上欧阳修的名号,制造伪证,罗织罪名,诋毁欧阳修。

不管如何,欧阳修确实是比较风流的,有他写过的这首《望江南·江南柳》为证,据说本来是赠给婢女的,但妒忌的人诬蔑说是他赠给外甥女的。

“江南柳,叶小未成荫,人微丝轻那忍折,莺怜枝嫩不胜吟”象一位让人疼爱无比的小女儿。

“十四五,闲抱琵琶寻,堂上簸钱堂下走”所谓“堂上簸钱堂下走”是指宋朝时七八岁小女孩玩的游戏,这位已是十四五的女孩,却还爱玩七八岁女孩才玩的“簸钱”游戏,并一边簸着一边走着,如果能看着这样一位清纯可爱的小妹妹,看着她玩,的确是十分开心。

不管是前词还是后词,单纯看前面,都很让人欣赏小女孩的可爱,天真,真是一个娇媚的小孩儿。但是,词后面竟会写出“留取待春深”“恁时相见已留心,何况到如今”,则难免不让人产生无限的联想,难怪成了某些人指责欧阳修“盗甥”的证据。

其实,这只能表明欧阳修曾经很喜欢一个小女孩而已,可能大师也是华丽丽的萝莉控吧。

(二)被指与儿媳有染

欧阳修还曾被指与儿媳妇乱伦。宋司马光《涑水纪闻》记载:“士大夫以濮议不正,咸疾欧阳修,有谤其私从子妇者。御史中丞彭思永、殿中侍御史蒋之奇,承流言劾奏之。之奇仍伏于上前,不肯起。诏二人具语所从来,皆无以对,俱坐谪官。先是之奇盛称濮议之是以媚修,由是荐为御史,既而攻修,修寻亦外迁。其上谢表曰:‘未乾荐祢之墨,已弯射羿之弓。’”

欧阳修妻子的堂弟蒋宗孺犯了事,遭到弹劾,蒋本来希望欧阳修能帮自己开脱一下,没想到欧阳修却上书要求尽快处理。蒋对此恨恨不已,就揭露出欧阳修和大儿媳吴春燕有染。

这真是一个晴天霹雳。儒家强调“礼”,所谓“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怎么可以这么“乱伦”呢?而且这竟发生在被称为“一代道宗”的欧阳修的身上。说这种事,文雅的词儿是“帷簿不修”,在民间则叫“扒灰”,即使到了现代也是很难听、很见不得人的,何况是在封建社会呢?这件事还被人告到皇帝那里去了,幸亏当时的明神宗不相信,方才作罢。

不过,这两件事对欧阳修的打击实在太大了,他心灰意冷,一再要求辞职,但未被允许,以后过了几年,欧阳修就去世了。

(三)曾为妓女赢得金钗

《词苑丛谈》记:“欧阳永叔任河南推官,亲一妓。时钱文僖公为西京留守,梅圣俞尹师鲁同在幕下。一日宴于后园,客集,而欧与妓俱不至。移时方来,钱责曰:‘末至何也?’妓云:‘中暑往凉堂睡,失金钗,犹未见。’钱曰:‘若得欧阳推官一词当为偿汝。’欧即席赋就,众皆击节。妓满斟送欧。钱令偿以公库钱。”

欧阳修刚刚参加工作的时候,迷恋上了一名官伎。宋朝规矩,官伎跟现在故宫里的国宝文物一样,只许看不许动。总有一些官员色胆过人勇于越线,一旦被擒住,事业前途立刻玩完。

当时欧阳修和梅尧臣等一帮人都跟着钱惟演混饭,看见欧阳修动了真格的,梅尧臣他们用大侦探波罗的经典台词给他来一当头棒喝:哥们,悠着点儿。无奈欧阳修已经五迷三道,根本不往心里去。

钱惟演一天请吃饭,满座就差欧阳修和那名官伎还没到。过了好久,两个人才露了脸,在座的所有人你看我、我望你,心里都明镜似的。钱惟演一看不成,得装装样子,就问那名官伎怎么才来。官伎找借口说,因为天热睡着了,醒来不见了金钗,所以来晚。

钱惟演借坡下驴:要是欧阳修能马上作词一首,我给你的金钗埋单。这对欧阳修是手到擒来,钱惟演就此送了一支金钗,稀里糊涂地把这事给打岔过去了。幸好钱惟演不跟小青年较真,让欧阳修即席填词本身就有调笑的意思,否则,欧阳修栽的跟斗就更大了。

10多年后,过了冲动年龄的欧阳修在汝阴休假,遇到一名歌伎非常聪慧,能够背诵欧阳修的全部词作。欧阳修和歌伎调侃说,以后要到这里来当市长。过了几年,欧阳修果然被任命为汝阴市长,但那名歌伎已经跳槽,不在本地了。

第二天欧阳修和同事喝酒,借着酒劲在亭子上题诗一首,略微表示了一点遗憾。30年后,苏东坡到了这里,在亭子上看见欧阳修的留诗,哈哈一笑:哟,老先生当年还有这一出哪。 HCXkNmu7zIRGBQ2PlZup9D/y/24LcIJdvuk7IZQUAoEvqmUi5Wz5CapBdxZFyEl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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