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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2

“没有,先生。到目前为止,我没听到发生什么事情。” 这个人又一次用手捂着嘴,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戈利亚德金先生。事实上,戈利亚德金先生正试图读懂奥斯塔菲耶夫的神情,企图发现有没有什么隐藏在里面。事实上,他看起来的确像是隐瞒了些什么:奥斯塔菲耶夫似乎变得更冷漠和无礼了,而且也不像交谈开始时那样对戈利亚德金先生那么关切了。 “在某种程度上,他有理由这样。” 戈利亚德金先生想, “毕竟,我对于他而言算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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