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得岛太阳神巨像失踪之谜
爱琴海上的罗得岛,西距希腊大陆45000米,北距土耳其大陆19000米,属希腊,面积1400平方千米,人口70000多。
罗得岛被认为是古希腊文明发源地之一。在神话传说中,远古时代,希腊诸神争夺神位的战争结束以后,宙斯成为最高之神及大王。宙斯便给诸神分封了领地,惟独忘了出巡天宫的太阳神阿波罗。直到阿波罗归来,宙斯把隐没于爱琴海深处的一块巨石,封给了阿波罗。巨石欣然升出海面,欢迎太阳神来居住。阿波罗对这块领地很满意,用他的妻子爱神阿芙罗狄蒂之女罗得斯的名字命名为罗得岛。他的三个儿子卡米诺斯、莫诺利索斯,林佐斯也分封在岛上,各自建立自己的城邦国。岛上繁荣富足,文明兴起。这种繁荣招引雅典、斯巴达、马其顿、波斯、罗马等大国相继入侵,城池屡次遭到破坏。到了公元前227年,岛上的所有城市在一次毁灭性的大地震中被毁。
岛上其他三个城邦被地震摧毁后,未再重建城市,只在遗址附近建了若干小村落,因此保存了一些墙基、石柱。只有阿波罗居住的罗得城几度重建扩建,已见不到当年毁城的痕迹,只有是从该市历史博物馆众多出土文物中,可以窥见昔日的繁华。其中最为丰富的是大理石雕像,公元2世纪雕刻中的阿波罗头像,公元1世纪雕刻的爱神阿芙罗狄蒂的裸体全身像都保存在这里。只是那座被誉为“世界七大奇迹”的阿波罗铜像却不知去向了。
这座太阳神巨像的铸造过程,大约发生在公元前500年。波斯人入侵罗得岛,全岛居民撤守岛东端海岬上的林佐斯城堡,最终打退敌人的进攻,将敌人驱逐出岛。胜利之后,人们将敌人遗弃的武器收集到一起统统熔化,由雕刻大师哈利塔斯铸成阿波罗铜像,立于港口,雄镇海疆。同时代的罗马哲学家安蒂培特将其列入“世界七大奇迹”。
在2200多年前的那场大地震中,太阳神巨像震坍倒地,有人说铜像无法重新竖起,于公元7世纪被分解熔化制作成其他器械;有人说铜像被盗走,贼船在海上遇风沉没了。后人只能从史书简略的记载中构思它的规模。据说,美国纽约自由女神像就是从太阳神巨像联想而来,那手擎火炬,头戴光冕的姿势略带有太阳神像的影子。
威特郡的巨石之谜
提起英格兰威特郡,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看过英国小说《德伯家的苔丝》的人,一定对小说结尾苔丝被捕时的背景——巨石遗迹印象深刻,那便是驰名世界的人类遗迹——斯通亨奇巨石堆。
巨石堆距今已有50多个世纪的历史,它由40块近4米高的直立巨石构成两道同心圆圈,中间夹着一圈约1米高的小巨石堆。这些石堆到底用来做什么,至今仍是无从所知。大部分人倾向于天文观象之说,同时,它也是一座祭坛,是远古人们进行宗教仪式的场所。当然也有人认为是在外星人的帮助下建成的,作为外星人着陆地球时导航之用。在巨石堆东北,有个叫艾文伯的小村,那里也有巨石阵,同样有四五千年之久。用石阵作为宗教仪式的祭坛,流行于全世界,但很少像英格兰这样,达到如此高的水平。
巨石堆建在一片隆起的荒原上,起伏无边的索尔兹伯里平原的田野之中,但见一堆错落有致的史前巨石蓦然出现在地平线上,那分惊喜与震撼,若非身临其境是难以体会的。巨石堆周围交通很便利,坡下数百米便是一条主要公路,建在洼地上的停车场,隐蔽得十分巧妙,令你很难从其他方向看到,不致影响景观。
索尔兹伯里平原东边的索尔兹伯里城,既是巨石堆一日游的出发点,也是历史文化名城,著名的大教堂建于艾汶河畔的草地上,拥有全英格兰最高的尖顶,历史上的英国著名画家,如康斯泰伯等都曾以它入画。两百年后的今天,对照原画看,恢弘的大教堂和周围葱茏的环境竟无太大变化。
一百多年来,巨石堆成为各国游客的必游之地,游人过多和近几年的空气污染,已影响到这些巨石。20世纪60年代,当地人还可以骑车沿着上个世纪留下的马车到巨石堆任意游玩。如今,巨石堆已不许人们走近,只能远远地环绕,最近也只能到10米处。不过这样一来,反倒有利于拍照,否则,背景里人头恐怕要多于石头了。站在巨石堆旁,举目四望,有十几座圆丘或长方形地墩,那便是远古遗冢,在整个索尔兹伯里平原随处可见。最大的一座是艾文伯里村外的瑟尔国工遗冢,它建在山谷之中,站在谷边公路上可以仰视全貌。
巨石堆地区悠久的历史,留下大量伟大的遗迹,也给这片上地蒙上神秘的色彩,这里的人们耳濡目染,代代相传着奇闻轶事,他们本身也制造着传奇。
英国政府从大约八十年前开始修复圆形石林。迄今为止,圆形石林已经成为英国最热闹的旅游点之一,每年都有一百万人到那里游览。参观过后,每个游览者都颇有感慨地说,建筑圆形石林的古代人当中一定有很伟大的发明家和工程师。
琥珀屋奇踪之谜
18世纪,普鲁士国王腓特烈一世,为了享受豪华的生活,招来天下能工巧匠,决定要建造世界第八奇观——琥珀屋。琥珀屋于1710年建成,约60平方米,室内全部采用带银的琥珀板。建造琥珀屋成了当时轰动世界的一大奇观。
1710年,普鲁士国王腓特烈一世为了得到俄国的保护,将琥珀屋送给了彼得大帝。礼物于1717年运到彼得堡。彼得大帝不久病逝,继位的女皇把琥珀屋运到查斯耶西洛,安装在宫内,还设计安装了特制的窗间镜。琥珀屋成了叶卡特林娜皇宫里你能探询其远古的踪迹吗的一颗灿烂明珠,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德军占领叶卡特林娜皇宫后,把宫里的琥珀屋洗劫一空,琥珀屋被拆卸装箱,用火车运到了哥尼斯堡。
战争结束,苏联立即成立了一个专门寻找琥珀屋的搜寻队,他们在战争的废墟中到处寻觅。1949年底,搜寻队获悉,皮奥内斯克城德国人格诺斯知道琥珀屋的下落,于是他们找到了这个德国人。
按照他的介绍,搜寻队从波罗的海海底打捞上17只箱子,然而里面并没有琥珀屋,而是一些轴承之类的东西,令人失望。
搜寻队在研究了大量的材料之后,发现德国人罗德对琥珀屋的研究造诣匪浅,他任哥尼斯堡美术馆馆长时,是哥尼斯堡琥珀收藏品的管理人和保护人。
纳粹分子把琥珀屋从叶卡特林娜皇宫盗出来,偷运到哥尼斯堡后交给了罗德博士。一个目击者说,他亲自打开箱子,把自己关在屋里鉴赏这个独具匠心世上稀有的工艺品,甚至到了废寝忘食、入迷忘我的程度。
斯大林格勒大血战后,纳粹头子纷纷撤离蒂尔西特和哥尼斯堡等地。英国飞机不断轰炸哥尼斯堡,王宫也在轰炸中中弹倒塌,设在王宫对面的博物馆面临被炸的危险。
在王宫被炸的当天,罗德博士就下令拆御琥珀屋,装箱待运。可是,没有什么地方是安全的。他找了冯·施威林伯爵密谈,经同意后,他把博物馆的部分展品转移到了施威林的维尔霍夫庄园,可是,琥珀屋却没有转移到那儿。这是为什么呢?
1945年4月8日,苏联红军解放了哥尼斯堡。令人奇怪的是,政治上反共的罗德博士却没有离开哥尼斯堡。红军方面负责寻找文物的巴尔索夫教授找到罗德博士,罗愿意提供咨询。一天,罗德把巴尔索夫带到一个入口被堵死的地下室旁边,悄悄地告诉他说:“里面藏有博物馆的展品。”然而巴尔索夫却没有引起足够的注意,认为他是随便说说而已,不久就传来罗德博士夫妇暴死的消息,寻找工作又断线了。
搜寻队从情报资料上得知,有个叫库尔任科的苏联妇女,曾在罗德博士的博物馆工作过。1958年,搜寻队在科斯特罗马教育学院找到教美术史的库尔任科。她向搜寻队提供了一些极为重要的情况。
库尔任科回忆说:“1945年初,我跟罗德博士一起,到了维尔登霍夫。认识了施威林伯爵。罗德指着房间里的许多大箱子,告诉我哥尼斯堡美术馆的展品都在这些箱子里。我曾问到过有关琥珀屋的情况,可他们却从不正面回答我,此后,我们的话题就再也没有涉及到琥珀屋了。”
“1945年1月22日,施威林一家打算离开维尔登霍夫,而且希望我跟他们一块去,可我决意不去,要留下来照管这些博物馆的财产。1月23日,开进维尔登霍夫的德国军队住进了博物馆。德国人一见到这些箱子,便歇斯底里地发作起来,他们说箱子不好搬运,要用来作燃料。一群德国兵狂呼乱叫起来:‘决不能把这些东西留给俄国人。’他们一边叫,一边开始破坏,我企图上前阻止,可无济于事。”
“突然,城里燃起熊熊大火——德军开始撤离了。我望着熊熊的大火一筹莫展,心想那些箱子完了,我就这么站着,直到苏联红军入了城。我立即找到红军首长,要派人抢救那些财产。可是,什么也没有找到,整个城堡已烧成了一片灰烬。”
以后,有不少外国朋友寻找琥珀屋,许多来自柏林、莱比锡、慕尼黑等地的信件转到了前苏联。其中,化名鲁道夫·林格尔的信颇引人注目。
此人在信中写道:“我父亲叫乔治·林格尔,他在希特勒的卫队和秘密警察里工作……在他去世前一个月,向我讲述他的生平经历时提到过琥珀屋。父亲死后,我在家里地下室,发现了一个记有100条命令的笔记本,其中有一条与琥珀屋的转移有关。”
现在,哥尼斯堡已成为楼房林立的加里宁格勒。根据鲁道夫·林格尔提供的情报,琥珀屋并未转移出哥尼斯堡,它还是人们心中的一座海市蜃楼,使人们扑朔迷离,它到底在哪呢?
千年淌水不止的石棺之谜
1970年,英国著名的《泰晤士报》曾悬赏10万美元,奖励揭开一具石棺疑团的人。40年来,美国、英国、德国、荷兰、西班牙、比利时等20个国家的200多名专家学者云集法国,前去探秘,但均无功而返。这具石棺到底有什么神奇之处,以致于吸引了全世界的目光呢?
原来,在法国南部的比利牛斯山脉西麓,有一个名叫阿里休尔特什的村庄,在村里古老的教堂里停放着一具奇特的石棺,这具石棺竟然长年流水不断,从不干涸,连续滴水已有一千多年之久,这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石棺中遗骨的主人是阿普顿和歇诺两位修道士。据棺上的文字记载,这是1700年以前由能工巧匠用一整块完整的大理石精雕细凿而成的,长200厘米。村民将专程从罗马运来的两个人的遗骨入殓其中,又别出心裁地在棺盖与棺体之间凿了一个小孔,并安上一根弯铜管。多年后的一天,一股清泉突然从棺内汩汩淌出,从此,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昼夜不息,流淌不止,即便是大旱之年,水也照样流出。经过多次检测证明,这种清澈透明的水无任何异味,是符合卫生标准的上乘的饮用水,还有疗病的奇效。
根据有关记载,石棺中渗出水是从公元976年开始的,经过饮用后发现,此水对治疗慢性胃病、湿疹及肝病颇有神效。据当地警官加贝斯·希沙声称,仅仅触及奇水后,其妻与其子的感冒便不治而愈;内科医生安德鲁·欧利尔博士也坦诚相告说,奇迹之水对自己的患者也极具奇效,实在是令人不可思议。
据村民们说,这奇水放进没有盖子的容器也不会蒸发,长期保存密封的瓶子里也不会发浊变味。那么它到底是自然现象?还是人为所致的呢?人们曾就此做了大量调查工作,仍无定论。
1973年,人们连续三周内用塑料布严密包裹石棺,阻绝雨水及其他外来水源。但是,水照样还是一滴一滴地滴落下来,并没有因此而间断。除此之外,人们还将整个石棺悬吊在半空中,经过几天的仔细调查,并没有发现任何暗藏的沟、管或是夹板之类的东西,这段时间内,石棺还像平常一样流水不止。人们对湿气的影响也有所考虑,但是,这座教堂位于法国最干燥的比利牛斯山脉,而每年石棺所流出的700余升的水量也绝不可能是湿气造成的,因为其淌水量实在是太大了。
1942年10月,德国纳粹士兵闯入阿里伏尔特什村,在这具石棺上撒尿拉屎,倾倒污水脏物。不久之后,石棺内的流水就枯竭了。经过几年的沉寂,村民又将石棺周围彻底冲刷干净之后,棺内的水又恢复流淌,直至现在仍未停息。
千百年来,这里的居民每天都从附近的村庄来此取水,慕名而来的研究人员和旅游者更是络绎不绝地到此观察、研究。人们发现这里的水与附近涌出的水不同,水中含有微量的砷、氟、锶等元素,与周围其他水的成分相去甚远。人们假设它是由剧烈温差变化带来的水汽,但如果是这样,大理石石棺便应留有大量碳酸钙,但是奇水之中的成分却没有这种元素存在。
1963年,两个决意揭开秘密的法国工程师断言此水由地下水流入石棺所致,并将石棺垫高,两人亲自轮流守卫在棺旁,以防他人从棺后棺内注水,然而他们辛苦地守候了50天,泉水依然一如既往,长流不息。此后不久,瑞士学者也曾专程前往探秘,但也同样是毫无收获,无功而返。
除了英国《泰晤士报》悬赏奖励之外,数十年前,贮放石棺的教堂在数十年前也曾准备了2000枚金币,作为对揭秘者的奖赏,但时至今日,这2000枚金币依然寄放在修道院的金库里,无人问津。
3000年的冰封坟墓之谜
1949年,前苏联考古学家鲁登科掘开一座大约公元前60年建造的坟墓,墓穴中有一具女尸和一具男尸。这个男人生时身上纹上了好些图形,像现在纹身一样,这女人生时可能是他的妻子。这个墓穴是在西伯利亚西部接近蒙古边境阿尔泰山脉大草原上发现的。考古学家到这地区来研究,共发现5个大墓穴和9个小墓穴,而埋了一男一女的就是其中一个。由于自然界的奇妙作用,这对夫妇的尸体以及一大批陪葬物品,包括袜子、鞋子、瓶子、地毯和木桌等,大致都保持原状,没有腐烂,就是那些通常极易腐烂的物品也保存完好在墓穴中冰藏了大约3000年。对50多年前曾经首次考察此处的鲁登科来说,这些发现可说是毕生难逢的重大收获,并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坟墓中最重要的发现就是那具男尸。虽然营葬之后某一个时期,曾有盗墓者入墓破坏,但剩下的东西仍足以使鲁登科对铁器时代开始时,一位部落酋长的生活方式和身体形貌有独特见识和研究。这位男死者生前身材高大,身高1.76米,体格健壮。死者头部正面曾经修剃,并剥去头皮。从腿骨微弯看来,鲁登科推断死者长年骑马,就像游牧民族的首领一样。
可是,毫无疑问,最令人感到兴趣的就是尸体上的纹身。死者手臂、大腿和躯干大部分地方都有纹身。那些图案多为神话怪兽,奇形怪状,令人恐怖:身体像蛇的鹰头狮子,长着猫尾和翅膀的动物,长了鹰嘴有角的鹿。从这些纹身图案中可见他们丰富的想像力和独特的艺术风格,并且显示出死者与众不同的习俗,与塞西亚人的非常相似。塞西亚人是公元前7世纪至公元前3世纪中亚细亚的一个十分好战的民族,以崇尚纹身武力见称。希腊医圣希波克拉第(前约460至前370)有如下的记载:“塞西亚人是人数众多的游牧民族,全部都在肩膀、手掌、手臂、胸前、大腿和腰间刺上花纹,惟一目的是想避免意志薄弱,变得充满生气和勇气。”此外,希波克拉第还告诉我们塞西亚人居住在四轮篷车上,每家人有3~4辆。鲁登科在阿尔泰山脉草原上另外一处墓穴中,发现有一辆这种篷车的残骸,旁边还有一些殉葬的马遗骨,以便能随同主人进入另一个来生世界。
在纹身死者的墓中也有几匹供策骑马匹的遗骸。马匹都面向北方,旁边还放着几套马鞍和马头装饰物。墓里有一批家居饰品,包括一张地毯、一面用毛皮包着的铜镜、一面用皮袋装着的眼镜、几对绒袜。珠串、毛皮和金耳环的数量十分多,显然是盗墓搜掠时一时疏忽剩下的。此外,鲁登科还发现一张几乎完整无缺的木桌,四只脚雕成老虎后腿直立的形状,十分形象。墓穴里有几个盛着几滴发酵马奶的泥瓶子和一袋奶酪,显然是为死者夫妇登天途中享用的。至于对死者作精神慰藉的,则包括一具残缺不全的竖琴和一袋大麻种子。男尸身上的衣服用大麻织成,缝工精细,美观大方,主要缝口上还缀上羊毛红边。
有件奇怪的东西放在男尸头部旁边,就是一把假胡须。这把假胡须用人的头发制成,染成深褐色,缝缀在一块兽皮上面。虽然在这一带发掘出来的男尸都无长须或短髭,但这一族的人佩戴的悬垂饰物上的图像显示塞西亚男人大多数蓄须。也许那些胡须全是假的,至于为什么要戴假须,则我们也许永远无法知道了,大概是出于一种崇拜心理。
不过,最奇怪的是在墓中发现的头颅有很多不同类型。虽然鲁登科只得到少数样本,但他鉴别出其中不仅有欧洲人种,还有长头与扁头的两类黄种人。他把这种种族复杂的现象,归因于部落酋长基于政治原因,与远方部落公主通婚的习俗。鲁登科指出,在现代的哈萨克族和吉尔吉斯族人中,也有类似的面形歧异,因此不同类型的头颅也就显得不那么神秘了。
那些黄种人的头颅,明显是属于匈奴贵族的,原因是在公元前4世纪末期,可能有一个匈奴部落移居此地,并长期存在了下来,将阿尔泰山脉地区的酋长逐出这个区域。起初,匈奴人可能和他们通婚。可是到了该世纪末期,他们的认识发生了转变,采取了较为残暴的办法,因此古代阿尔泰山脉民族作为一个独特文化群体的遗迹,到了那时便突然中止。此后,他们的生存痕迹便再也找不到了。
古代西伯利亚人建造坟墓时力求坚固耐久,美观则被放在了第二位,但没有料到,阿尔泰山脉草原上的气候,竟然会将他们的精美手工艺制作保存下来。阿尔泰草原冬季漫长酷寒,夏日则凉快而为时甚短,年平均温度通常不会低至形成永冻层,保存坟墓完整主要是依赖于独特的结构。
鲁登科发掘到的大墓穴,全部依照同一式样建造。墓坑深约7米,底部主穴四壁用结实的落叶松圆木筑成,坟顶则铺设更多一层大石和圆木。在大石层上,有一个厚约2米的土墩,上面再铺上高达5米,阔达45米的碎石堆。使坟墓保持冰冻的最主要是这堆碎石。因为碎石独特的功能阻隔了夏日的热力,冬季可让霜寒透入。
碎石传热性能差,因为坟墓一旦营建完工,碎石下面的那层泥土,几乎立即变成永久冰冻。话虽如此,冰冻的速度仍不足以防止陪葬的马匹和山羊出现部分腐烂现象。人尸所以能够免致腐烂,只因尸体全身涂了防腐香料和涂料,而且身上所有腔窝,都已用草填塞,这样可以防腐。
但令鲁登科惊奇的是,那个纹身者坟墓虽然遭受盗劫,但对冰冻过程并没有造成重大影响。起初,鲁登科以为冰冻现象可能是盗墓者挖隧道时冷空气突然透进来所致。但后来他断定,尸体在下葬不久即已冰冻,其后有人盗墓,并非冰冻现象的成因。不过毫无疑问的是,盗墓一定是营葬后数年内,亦即死者后人离开该处不久后发生的。因为盗墓者留下的痕迹,显示当时所用的工具仍然是铜器,而非后期的铁器。
冰封了3000年的坟墓到了现在依然是个谜,谁能真正揭开它的谜底呢?
石器时代的维纳斯之谜
对于维纳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是又有多少人了解石器时代的维纳斯呢?
法国西南部和西班牙山洞中石器时代艺术家的绘画,大都以猎物为主题,留在那里已有3万多年历史,仍然光洁如新,令人叹为观止,被称为“石器时代维纳斯女神”的雕像。雕像大都既丑陋又细小,高十余厘米。从伊比利半岛到南部的广大弧形地带,整个欧洲大陆地区,都有类似的雕像被发现。这些雕像虽细小而且不美观,却是由史以来发现的最早雕刻品;而从创作者的观点看来,便可能觉得美丽得很。
这些用兽骨、象牙制成的形状怪异的小雕像,大都为人体。它们几乎全部都是女人雕像,特别是隆胸、粗腿和大屁股的女人。而且有时候连头部和手脚都不怎么能分辨清楚的雕像,究竟有什么用处?有人认为这是一种母性崇拜的象征,是因为石器时代的男人对女性美的欣赏,才做成这样的雕像以表倾慕之情?
这些小“维纳斯”女神雕像,大多数没有面孔,面部的特征不十分显著,然而也有少数的雕像风格不同。
在英国就曾发现一件发型优美典雅的女雕像。另一件在捷克斯洛伐克发现的象牙雕像,嘴巴微歪,好像是面部受过剧烈的撞击。考古学家认为,这具歪嘴雕像,可能就是在附近发掘出土的一个女人头骨的真正容貌,因为这个女人头骨左面也是有损坏的。难道她是一个显赫的人物?现代澳洲狩猎采集者制作的艺术品,就可以提供证据,证明为族人心目中特别重要的人物雕刻肖像和保留肖像,以流芳百世。以现代人眼光看来,石器时代的塑像趋于粗壮,大概这些塑像是崇拜生育时代的产物:但这种想法,很可能是现代的审美和趣味标准跟远古的差异性导致的。然而即使冰期人类必须长胖过冬之说不成立,至少这些雕像亦可能反映当时一般人臀部过肥的特征。
也许我们永远不可能了解其中的奥秘,但不管从哪方面说,它都是有历史记载的最早的人类艺术品。
神秘的古代地图
18世纪初叶,土耳其海军司令雷斯收藏的一批古代地图在托卡比宫被发现。其中包括正确的地中海及死海地区的地形,这批地图曾交给美国绘图员墨乐雷检验。
墨乐雷发现了一个重要的事实,所有目前地理上的资料,上面全部都有,只是位置稍有出入。他要求美国海军水位局绘图员瓦特斯先生协助检验。墨乐雷与瓦特斯两人合制了坐标,将地图转变成一座现代化的地球仪。他们发现。这些地图绝对正确——又岂是地中海及死海而已!
南、北美洲的海岸线,甚至是南极的轮廓,也都丝毫不差地出现在雷斯的地图中。这批地图不仅复制了大陆的轮廓,并且也显示出内陆的地形分布。岗峦、山脉、岛屿河流和高原,也都非常正确地出现在地图上。
更令人惊奇的是南极的山脉,我们在1952年才发现,而在雷斯的地图上,却已经端端正正地绘出来了。这些南极山脉,数百年来,被冰雪封闭着,我们今天是靠回声仪的帮助才测绘制成的。
1957年,地球物理年,这批地图转入耶苏会神父林尼汉手中,他是魏斯顿天文台台长暨美国海军绘图员。经过细心检验,林尼汉神父也不得不承认,这批地图竟是异乎寻常地精确——即使是今天极难勘察到的地区也是如此。
据哈固特教授和数学家史屈山最新的研究发现,拿雷斯的地图,与我们从人造卫星上摄得的最新地球照片对照比较,可以看出雷斯地图的原始资料,一定是从一处非常高的地方,俯瞰摄得的照片制成的。这能作什么解释呢?
当然,这位土国海军司令的这批地图,不是最早最原始的资料,而是复制品。不管是谁制造这批地图,他们一定能够飞行,也懂得摄影术。
我们怎么来解释呢?我们能以神将这些地图置于高僧的手中一类的神话,而自我陶醉吗?或者,因为这批地图不符合我们心智上构想的蓝图,就轻视这些奇迹吗?或者,我们无所畏惧地声称,这些地图是从一架高空飞机,或是太空船上摄影绘制的吗?
酒色之都灭绝之谜
庞贝城是意大利西南角的一座历史悠处的古城,它位于维苏威火山脚下,是一座优美的避暑胜地。
据记载,庞贝城是由奥斯十大部落分建的,到公元79年为止,这里是一个富人的乐园,贵族富贾纷纷云集这里,寻欢作乐,因此,庞贝城也就成了一座名副其实的酒色之都。
维苏威火山是一座活火山,公元初年,著名的地理学家斯特拉波根据维苏威地貌特征,断定它是一座死火山,当时的庞贝人完全相信斯特拉波的这一论断,对维苏威火山满不在乎。火山的两侧种上了绿油油的庄稼,平原上到处遍布着柠檬林和橘子林,还有其他果园和葡萄园,他们万没料到这座“死火山”正在酝酿着一场毁灭性的大灾难。公元62年(或63年)2月5日,一次强烈的地震袭击了这一地区,造成了许多建筑物的毁塌,我们今天在庞贝城看到的许多损坏的建筑都是那次地震造成的。地震过后,庞贝人又重建城市,而且更追求奢侈豪华,然而,庞贝城还没来得及完全从那次地震中复苏过来,在公元79年8月24日这一天,维苏威火山突然喷发了。
那时庞贝城有2.5万居民,虽然大部分人逃离灾区,但是还是有2000多人葬身在火山灰和熔岩之下。待烟消云散,一些劫后余生的庞贝人曾经返回维苏威火山脚下的故城所在地挖掘他们的住所,希望能找到一些他们未来得及带走的物品,结果什么也未能找到。随着时间的流逝,人们逐渐将庞贝城淡忘,庞贝城就这样失踪了。
1594年,有人在庞贝城所在地修建水渠,偶然发现一些大理石碎块和石钱。1689年,有人在那不勒斯郊外掘井,发掘出一些刻字的石块,其中有一块刻有庞贝的名字。有人据此推测,庞贝城就在这一地区。
1748年,当地农民在庞贝古城遗址偶然发现一些遗物,于是寻找庞贝古城的工作就开始了。从棕红色的火山灰堆下发现了第一幅奇妙的壁画,并且挖出了第一具人体残骸,残骸旁边散落着一些古代金币和银币,从死者留在地上的痕迹来看,这个死者正在急匆匆地去抓滚落的金币时,就因厄运突降而暴死了。
1763年,出生于德国的约翰·温克尔曼(1717—1768年)被任命为罗马城内及附近地区的文物总监,他以这一身份访问了庞贝和赫库兰尼姆,给予古城出土的文物极高的评价,并成功地将无数零散的文物整理出一个头绪,勾勒出古城庞贝的历史轮廓,从而掀起一股寻找庞贝城文物的热潮。
1808年至1815年,法国学者主持了这座死城的发掘工作,从1860年起,人们对庞贝城进行了系统的发掘。1890年,考古学家乌塞皮·菲奥雷利使发掘工作走上正轨,他研制出一种新的发掘技术,使死城中被埋葬的人、动物、家具、木结构建筑物等充分地再现当年的风貌。游客可以看到死难者的临死百态:或两手抱头,蜷缩一团;或手掩脸部,仰倒在地;或手攥钱袋,仓皇逃跑;或怀抱婴儿,母子同难;还有挣不脱枷锁,死在铁链上的奴隶角斗士……一幕幕悲剧呈现在游客眼前。在一座富豪宅邸,房子正在修缮,主人家和工匠灾变时都躲入一条过道里,全部死在一起,惨不忍睹。近郊一座别墅里,主人和奴隶共20人都在灾变时躲入地窖,结果同归于尽,情景十分悲惨。一切都似乎发生在昨天,庞贝城好像沉睡了1900年,刚刚苏醒一样。
直到今天,庞贝城也只有五分之三被发掘出来,它同赫库兰尼姆城一样,仍有许多死难者、器具被深埋在地下,尽管如此,庞贝城昔日的辉煌也已充分地呈现在世人面前了。
庞贝城占地面积1.8平方公里,城墙用石头砌建,周长4.8公里,有城门7个,塔楼14座,蔚为壮观。纵横的4条石铺大街构成一个“井”字形,将全城分割成9个区,每块地区又有许多大街小巷相通,大街上被金属车轮辗出的深深的车辙,历历在目,仿佛马车刚刚驶过一般。
在大街的十字路口都设有石头水槽,高近1米,长约2米,向市民供水。水槽与城里的水塔相通。水塔的水是通过砖石砌成的渡漕,从城外高山引来的泉水。然后分流到各个十字路口的公共水槽中,贵族富商庭院的喷泉和鱼池也是依靠这个系统供水的。
庞贝人还修建了2座大型剧场,其中最大的一座位于城东南,建于公元前70年,可容纳观众2万人,也可以用作角斗场,当年人与人、人与兽的角斗就在这里举行。
这座大剧场的东侧还有一座圆形体育场,近似正方形,每边长约130米,场地十分华丽,场地正中是一个游泳池,这个体育场估计能容纳观众1万余名。它是全城政治、经济和宗教中心。
城西南有一个长方形广场,四周建有官署、法庭、神庙和市场。
城内至少建有3座公共浴室,冷热浴、蒸气浴样样齐全,还附有化妆室等服务设施,墙上装饰着石雕和壁画。
庞贝城遗址充分反映了古罗马社会的道德堕落,一部分人沉溺酒色,生活淫糜,纸醉金迷。庞贝城明显有两多;一是妓院多,一是酒馆多。妓院墙上画满了不堪入目的各种淫荡的场面;城内酒店林立,酒垆与柜台都在门口,酒徒可以站在柜台外面喝酒,在一些酒店的墙壁上留下了酒鬼们信手涂鸦的歪诗邪文,至今依稀可辨。
由于庞贝城保存了古罗马时代社会生活的真相和宝贵资料,因而已成为世界上罕见的天然历史博物馆,它不仅是一座普通城市生活的绝妙写照,而且也是一座珍品的宝库。
现在的庞贝已成为意大利著名的游览胜地,每年吸引着成千上万的游客前来观光,我们徜徉在这风光秀丽的景色中,有谁会想到十几世纪前那悲惨的一幕呢?
水下教堂之谜
1991年,法国潜水员偶然在水下发现了一条岩石隧道,没想到一个月后,这条隧道得到了法国文化部长的高度评价,称它是“一座具有重大意义的历史丰碑”。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科斯凯将在水下发现岩石隧道的秘密透露给了考古学家让·库坦后,他当即决定与科斯凯一起冒险再次潜入水下,探索这一秘密。由于淤泥不时泛起,搅得海水又稠又浑,他们俩先小心翼翼地游过了一条37米长仅1米宽的管道。然后,又穿过一条150米长、2米宽的隧道,接着挤进一个窄洞,最后才进入一个5米高的石屋。
借助自带灯光,他们看到了一个奇幻世界:石屋四壁有石器时代的雕刻,人们所绘的各种马的图案,这些马有的仅能看到露出水面的头部和背部,而浸在水中的则已经无法辨认了。
科斯凯和库坦不满足这些发现,又摸索着从石屋游入另一岩洞。岩洞高约30米,直径为50~60米,呈拱形。借助灯光,科斯凯发现洞内天顶上饰有色彩斑澜的钟乳石。洞内四壁所绘动物形象千姿百态,栩栩如生。库坦在事后承认,他以前从未见过年代如此久远、绘制如此精美的绘画。据他估计,洞内的绘画大约形成于1.2万到2万年前。因此把这个水下岩洞称之为“水下大教堂”。
据初步考证,岩洞内的这些画是远古时代艺术家以动物脂肪和矿物为颜料,用动物毛制作的画笔绘在岩石上的,其中有鹿、鸟、马、牛等。最令库坦惊异的是,这里的欧洲野牛头部画法与石器时代的岩石绘画迥然相异,那时一般只画牛头的侧面,而这里的牛头竟绘出3/4的面部。库坦说,这种画法在旧石器时代也是非常少见的。
库坦推测,远古时代的画家们在此岩洞内绘画时岩洞尚位于海拔80米处。在以后的岁月中,地中海海水不断上涨,终于堵塞了通往此洞的入口。因此这个岩洞一直没有被人发现,至今保存得完好无损。
专家们认为,这个保存下来的水下岩洞是古代祭祀场所,它与法国拉斯高岩洞相比,或许更有价值。
欧洲黑人之谜
意大利的西部格里姆山洞是一个著名的山洞,在这里曾发现过远古时代人类生活的遗迹。但是更为吃惊的是这个山洞居然有许多的考古地层,而每一层都显示着人类不同的生存时期。考古人员分析,在遥远的史前时代,这些山洞就被古代人当作生活居住地。目前从这些山洞里发掘出来的最早遗物属于旧石器时代,大概是公元前三万五千年左右,这里发掘出的头骨属于克鲁马农人,也是欧洲真正的原始人。然而在格里姆山洞发掘的所有骸骨中,最令考古学家们费解的是还有两具史前的黑人化石。这两具化石一具是老妇,一具是小女孩。她们合葬在一起,头顶上还有保护板。考古学家和人类学家们研究了这两具骸骨,根据她们头骨的形状特点、颜面骨的结构和下额的宽度以及前臂的长度,判断他们属于尼格罗人种。确切地讲,就是非洲黑人。
这个发现令考古学家们极为诧异。尼格罗人一直生活在撒哈拉沙漠以南的非洲大陆,欧洲并没有黑人存在。据记载,直到1441年,葡萄牙海军军官安东尼奥在非洲南非海岸掳取了一男一女两个黑人,带回葡萄牙。后来安东尼奥又和另一船队再去非洲,在那儿捕获了10名黑人,带回葡萄牙贩卖为奴隶。这是黑人被带到欧洲的最早记录。
可是这两具骸骨却属于四万年以前的旧石器时代。如果那时的欧洲就有黑人在生活,那么他们是从哪儿来的呢?又是怎么来的呢?有人说是史前欧洲的土著,那为什么后来又完全消失了呢?
飘逝的哈扎尔
哈扎尔是一座位于伊季尔河畔,格尔甘河尽头的繁荣的王国。河畔居住着众多的部族,国王约瑟夫住在一个三角洲地区,其他的人有的散落在乡间,有的则住在城市里。住在这个海岸附近地区的居民多如沙粒,都向国王朝贡。他守住了这个遏止俄罗斯人进攻的大门。
这条河上有三座城市。其中一座是国王约瑟夫诞生的城市,那里住着皇后,另一座城市里住着犹太教人、基督徒和西班牙人,再一座城市就是国王居住的。这个椭圆形的城堡,还住有国王的臣僚、奴隶、仆人及平民们。哈扎尔没有充沛的降雨,但大地上河流纵横,河里鱼儿欢跃。更重要的是到处可见泉水,土壤肥沃,物产丰饶,田地、葡萄园、花园遍布全国。
以上是迄今为止,人们发现的关于哈扎尔人讲述自己国家的惟一历史资料,而且这些资料来自哈扎尔国王约瑟夫写给一位名叫哈桑·沙福鲁特的阿拉伯大臣的信。
历史学家们一直怀疑这封信的真实性,直到20世纪,在开罗找到了收信人哈桑·沙福鲁特写的一封信。这位大臣10世纪时确实在西班牙王宫任职。在信中,哈桑请求拜占庭皇帝给他一只船,让他前往哈扎尔。当时拜占庭正与哈扎尔交战。有人从拜占庭首都康士坦丁堡给这位大臣回信说,从康士坦丁堡到哈扎尔王国约有15天的路程,从陆路须经许多国家,并告诉他哈扎尔王姓约瑟夫。哈桑接到回信后,很可能给约瑟夫王去了封信,询问哈扎尔的位置,约瑟夫王便给了哈桑写了封介绍王国方位和情况的短信。而这也成了研究哈扎尔确切的可供查考的资料。
此外,俄罗斯、拜占庭、亚美尼亚等民族的文献资料表明,哈扎尔国曾一度是强盛繁荣,固若金汤的,有宏伟的建筑,清爽宜人的气候。哈扎尔军事力量也相当强大,有一支庞大的军队,曾入侵亚美尼亚人的领土。格鲁吉亚人说哈扎尔王国未能使格鲁吉亚大公的女儿成为自己的妻子,便用武力摧毁了第比利斯城。阿拉伯人的编年史说从多瑙河到北乌拉尔的各民族都曾向哈扎尔进贡,并公认为它是拜占庭与中国贸易的必经之地,俄罗斯人长期和哈扎尔人作战,据说公元965年,双方经过激烈战斗,最终俄罗斯人占领了哈扎尔人的首都伊季尔。又从伏尔加三角洲沿里海挥兵南下,直捣哈扎尔王国的谢德尔城。
关于这个曾称霸一方的大国,研究它可谓困难重重,因为几乎没有资料可供参考,不知道哈扎尔王国的明确地理位置,这个距今只有1000多年的王国究竟位于何处?国王信中提到的格尔甘河又在哪里,是伏尔加河的支流还是别的什么河流?“三角洲地区”指哪里?国王又在信中形容他的臣民“多如沙粒”,那么到底有多少人口?没有关于哈扎尔的语言文字记载,也无法考查到是否有遗址,它的消失像楼兰古城一样一直困扰着人们。一些学者推测,哈扎尔国是被里海吞没的。公元7世纪时,哈扎尔国拥有大量富饶的土地,哈扎尔人控制着伏尔加河航道,成为伏尔加三角洲的主人。但从这时起,里海开始向海洋蔓延,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它无情地吞没了哈扎尔人的土地、田园、村舍,到19世纪中叶,哈扎尔的城堡终于被里海完全吞没。许多资料也为哈扎尔的沉没提供了有力的证据。
但这个解释仍不能让人信服,哈扎尔是被里海逐渐吞噬的,也就是说,其居民具有充分的迁徙机会,那么,他们迁到了何处?其后代又在哪里?另外,哈扎尔是一个地大物博、幅员辽阔的国家,如被吞没,陆地上应有遗址和废墟存留,但迄今为止人们却未发现一点蛛丝马迹。拜占庭编年史曾指出哈扎尔国的萨凯尔位于顿河边上,处于通往伊季尔的大道上,前被基辅大公斯维亚托斯拉夫摧毁。前苏联考古学教授阿尔塔莫夫进行反复探索,终于找到了凯萨尔的位置,并进行了发掘。可惜的是,他没有发现任何哈扎尔人的文物,以至沮丧地说:“迄今为止,我们对哈扎尔人仍然是一无所知。”哈扎尔的历史像飘逝的云,令人捉摸不定。
史前巨石柱之谜
埃及的金字塔、希腊的帕台农神庙以及罗马的圆形剧场,这些都让人浮想翩翩,从伟大的古代文明,法老和哲学家,想到皇帝和史诗传说。
史前巨石柱却不会令人产生这些遐想。
索尔兹伯里平原上有大规模的石头建筑遗址群,它们被现代的高速公路所环绕,并向东一直延伸到伦敦,这儿没有象形文字来破译,也没有苏格拉底的语句去解释。建造了史前巨石柱的石器时代和铜器时代的人们还建造了一些石头纪念碑,这些纪念碑的遗迹散布于乡间。但是他们为何或者是怎样设法建造了像史前巨石柱这样独具特色的惊人建筑呢?他们没留下任何东西作为解释。而且,考古者发现索尔兹伯里平原的古代居民在其他方面显示出他们的文化仅仅位于生存线之上,直到20世纪后期,史学家还心安理得地称这些人为“野蛮人”。但是,难道是这些“野蛮人”建造了举世震惊的史前巨石柱,如果不是他们那么谁是真正的建造者?
毫无疑问,从中世纪起,那些研究这个古代建筑群的人们在设法解释谁建造了这些东西时,眼睛并不是只盯着索尔兹伯里平原,他们把目光伸得更远,从历史到地理,从航海到天文,一切可能的因素都被进行详细的阐述。12世纪时,蒙默斯的牧师威尔士·杰佛里就曾把史前巨石柱的建造归功于亚瑟国王的宫廷男巫默林。根据杰佛里的《不列颠国王的历史》,这些古代建筑群是受亚瑟王的叔叔——一个名叫奥里利厄斯·安布罗修斯的人委托建造的。安布罗修斯想寻求一种适当的不朽的方式来纪念反盎格鲁一撒克逊侵略者战争的伟大胜利。默林建议,在爱尔兰的一个名为基拉罗斯的地方取出一些石头,造成纪念碑,然后再用船把它运到不列颠。
17世纪,国王詹姆斯一世对史前巨石柱产生浓厚的兴趣,于是就委派宫廷建筑师伊尼戈·琼斯去调查。在对纪念碑进行一番研究与分析之后,琼斯只好赞同杰佛里的理论,这里的石器时代或铜器时代的居民不可能建造出这种石柱。“不可否认,他们缺乏知识,即使给自己穿上衣服”,琼斯推理说,“他们也没有足够的能力去建造像史前巨石柱那样结构雄伟、令人惊叹的作品”。
琼斯得出结论说,如此精巧雄奇的构造只能出自罗马人之手,而且象征着一位未明身份的罗马神的庙宇。
在接下来的一些年代里,人们试图把史前巨石柱归功于不列颠以外的建筑师。就像古代凯尔特牧师被人们认为是德鲁伊特人一样,丹麦人、比利时人和盎格鲁——撒克逊人都有他们的支持者。
所有这些理论都有一个共同的问题。虽然直到20世纪人们才发明了放射性碳元素来测定年代,早期考古学家的粗陋的年代测定法却已表明史前巨石柱极有可能造于公元前1500年以前。大部分学者也意识到,德鲁伊特人的到来不早于公元前500年,而罗马人在他们之后。那意味着在他们两者到达英国之前1000年,史前巨石柱就已被建造出来了。
因此,直到20世纪,谁建造了史前巨石柱仍是一个谜。
1953年,一位考古学家的偶然发现给这一问题找到了答案。7月10日,作为对遗址调查的部分,理查德·阿特金森准备给位于大垂里森旁边的一块石头上的一些17世纪的刻画拍照。因为希望得到光和阴影的鲜明对照,他一直等到下午很晚。当他透过照相机的镜头观看的时候,阿特金森注意到在17世纪的刻画下面,是一些其他的雕刻。其中有一个刻的是指向地面的一把匕首。附近是四把斧头,斧头的类型是大约史前巨石柱建造时期在英格兰发现的那种。
那把惟一的匕首而不是那些斧头令阿金森最为激动。与此类似的东西以往从未在英格兰发现,也从未发现于北欧的任何地方。最能与之相比的典型物品来自希腊迈锡尼城堡的皇家坟墓。
这是与一个更加高级文化的联系,是一个人们有理由期望能建造像史前巨柱这样建筑的文化。足以让人乐观的是,在迈锡尼发现的那些匕首,其制造年代大约在公元前1500年,这个时间与史前巨石柱的建造时间恰巧吻合。与丹麦人和德鲁伊特人的说法不同,有关迈锡尼的说法从年代上而言有一定意义。
阿特金森形成了一个较为详尽并且有说服力的理论。该理论认为史前巨石柱是由来自更加文明的地中海地区的拜访者——一位建筑师设计的。他推算甚至可能还有一位迈锡尼王子埋葬于索尔兹伯里平原。考古学界欣然接受了这一理论,他们为最终能找到了史前巨柱问题的答案而感到骄傲和欣慰。
但是就像有关迈锡尼的一致意见迅速形成一样,它很快又被摧毁。20世纪60年代发明了一种新的放射性碳元素测定年代法,表明史前巨石柱比原先设想的要古老得多,而且比迈锡尼文明也要古老得多。考古学家们突然面对一个更加严肃的问题,新的放射性碳元素测定年代法证实迈锡尼城堡建于公元前1600至1500年,这样就使史前巨石柱的起源往前推移,远远早于任何地中海文明的可能影响。
根据这个最新推断,史前巨石柱周边的河床和外部沟渠大约开始于公元前2950年。周边内的一些木结构大约建于公元前2900至2400年之间,之后不久的某个时候被我们熟悉的石头结构所取代。
新的年代测定法动摇了迈锡尼理论的根基,也动摇了该理论的传播者们的整个思想体系,他们的探查、研究,他们为之欣慰的一切成果也都付诸东流。史前巨石柱如此古老,它根本不可能是由任何伟大的欧洲文明建造的,而且非欧洲文明也离此太久远。大部分学者不得不第一次接受这样一种观点:建造史前巨石柱的是那些居住在石屋附近的人们,而且他们完全是在没有外界的帮助下做到的。这些原始的人们是如何建造成世界上最为持久的纪念碑的?
但这还不是给人最深印象的地方,因为建造史前巨石柱的人们所使用的石头来自威尔士东北150英里以外的普里斯里山上,这就使他们的建造工作更加困难。
1932年,地理学家H·H·托马斯探寻到了他们使用的原料蓝砂岩(实际上,说它是一种污渍斑斑的灰色物更为适当)。这些蓝砂岩中的三种岩石类型跟在史前巨石柱附近发现的任何岩石都不同,但是托马斯发现同样类型的三种石头却能够在威尔士的卡梅宁山和富尔·特里冈之间山峰上的露出地表的自然岩石中找到。
索尔兹伯平原上的人们是怎样把这些重5吨的石头从威尔士运到英格兰的呢?
有一些地理学家,其中著名的是G·A·凯拉韦,大胆争辩说,这些蓝砂石是通过冰川,不是由人力搬运的。但是,大部分专家一致反对凯拉韦的观点,因为他们不相信最近的冰川作用会向南延伸到普里斯里山或者索尔兹伯里平原上。即使的确如此,冰川运动可以把威尔士一小片地区的蓝砂石集中起来,然后再把它们沉积在英格兰的另一小片地区,而不可能把它们散落于各地。而且布里斯托尔海峡的南部或东部没有任何其他的蓝砂石这一事实(可能只有一个例外,现在索尔兹伯里博物馆,但对此历史上有争议)从反面证明了冰川理论的不可信。
因此,最通常的解释是来自索尔兹伯里平原的人们把一些独木舟捆绑在一起,然后通过爱尔兰海搬运这些蓝砂石。问题是要找到进一步的证据证明索尔兹伯里平原的人们能拥有如此非凡的、了不起的技术知识。
伴随着知识传播者们认识上的混乱,20世纪60年代出现了更值得注意的关于索尔兹伯里平原人民的提法。这些提法不是来自考古学家或地理学家,而是来自天文学家。
20世纪60年代并不是天文学家第一次发表见解的时候。早在18世纪,威廉·斯蒂克利就曾观察到史前巨石柱的主线是“白天最长时太阳升起的地方”,而且研究该纪念碑的许多其他人发现它的方向是面向太阳、月亮或者星星的。然而这些研究中没有一个能像波士顿大学的天文学家杰拉尔德·霍金斯的研究那样引起轰动。他醒目的著作《破译史前巨石柱》出版于1965年,并且很快成为世界上最畅销的一本书。
霍金斯发现纪念碑上165个主要点之间的定线与太阳和月亮的升落有着极其密切的关联。更能引起争议的是,他认为史前巨石柱上的称为奥布里孔的一圈坑穴曾被用作预测月亮的圆缺。霍金斯把史前巨石柱称为“新石器时代的计时器”。
自从发现“迈锡尼”雕刻以来,仍然是史前巨石柱问题的首要专家阿特金森也以同样醒目的标题《史前巨石柱上的月光》进行反驳与回击。阿特金森认为史前巨石柱上的天体准线极有可能是偶然出现的。至于奥布里孔作为月亮圆缺的预测物,阿特金森提出证据说这些洞孔曾被用作火葬坑穴,而且在挖掘后不久即被掩埋掉。
在某种程度上,天文学家反对考古学家的争论伴随着每一种说法而引起频繁纷争,且在理解对方的技术论点上都有极大的困难。天文学家们提出了多种方法证实史前巨石柱可能被用作一个天文观测台。但是,天文学家们有这样一个趋势:他们强调的是不同的点与太阳或月亮如何构成一条直线,而忽视了这样的事实,即这些想当然的圆点中的一个可能比另一个造于几百年甚至上千年之后的某个时候。考古学家们很快就找到了大量理论的弱点。
然而,甚至这不确切的天文学也表明,索尔兹伯里平原的人们研究过天空,并且有某种方法记录他们的发现。显然,史前巨石柱的建造者尽管在某些方面有些原始,但是在其他方面却是高度发达的。从这种意义上来说,最近的发现在加深我们对史前巨石柱理解的同时,更加深了围绕到底是谁建造了它这一问题的神秘色彩。
半人半兽之谜
公元1977年,西班牙考古学家埃奇加莱和美国芝加哥大学的人类学家弗里曼,在西班牙北部的洞穴进行最后发掘,发现洞穴入口处有一座原始人用泥土和石块建造起来的圣坛,圣坛底部的面积约120平方英尺,在它的中间有一条长40英寸、宽25英寸的浅沟,沟里堆满了矛头、动物骨骼、颜料和贝壳。在沟的一头有用土石充填的黏土框架,架顶上架着一块石灰石板,石板上放置着一尊石雕像。石雕像非常古怪奇特,它高13英寸、宽10英寸、厚9英寸。雕像中间有一道天然裂缝,把所刻的脸庞分成了左右两边,右边是人的半边脸,左边则是凶恶的食肉猛兽(狮子或豹)的半边脸。
根据碳元素判断方法测定,这座圣坛是在14000多年前建成的,这是有史以来的最古老的宗教性圣坛,也是惟一的一座在旧石器时代建造的宗教圣坛。
宗教的起源,是一个很复杂的问题,世界各国对这个问题的看法很不一致。根据现有掌握的考古材料来看,宗教萌芽于旧石器时代,到旧石器时代晚期才逐渐发展起来。当时原始人的生产力很低下,他们的知识还处在萌芽和未开化状态,而摆在他们面前的是庞大、神秘莫测的世界,在他们的周围存在着许多他们不能理解、无法解释的自然现象,他们感到自然界中存在着的威力无穷、不可捉摸的神秘力量在发生作用,这样就产生了最古老的宗教观念。这座圣坛地面的石块磨得很光滑,连棱角都没有,这说明当年原始人经常在这里举行宗教活动。14000多年前的原始人竟然已经有了如此的宗教活动场所,这在世界上也还是首次发现。同时也令人们迷惑不解。
古代传说中,狮身人面的怪兽能够保佑国王不受邪恶之气的侵扰,故而在王宫中,设置了一对对这类石兽。更令人捉摸不透的是那半人半兽脸型的石雕像。为什么原始人要把那尊石雕像的脸分成左右两部分呢?考古学家们对此看法不一。有些学者认为,可能是出于图腾崇拜,这是原始人类最早的宗教信仰,当地原始人可能认为狮子或豹与自己有亲缘或别的特殊关系,以狮子或豹为图腾,这种崇拜既是迷信,又在当地原始人中起着维系集体、统一意志的作用。但是有些学者不同意上述看法,他们认为,这是由于在长期劳动过程中原始人类的体质和智慧都大大向前进化了,他们已经有了较高的思维能力,尤其抽象思维能力,因此,这尊人脸与兽脸各半的石雕像,表明了当时原始人已经在认真思索人性与兽性在人类的表现,右边长着胡须的人的半边脸象征着“善”;左边凶恶的食肉兽(狮子或豹)的半边脸象征着“恶”,这样,原始人就巧妙地把人性的善与兽性的恶揉杂统一在一起。这尊石雕像是原始人运用象征性的艺术创作出来的佳作。可是,最令人不解的是:在近代和现代欧洲艺术品里,象征方法还是一种十分时髦的表现手法,14000年前的原始人是如何运用这种象征方法来进行艺术创作甚至是雕制石像,当时原始人的抽象思维能力以及形象思维能力发展究竟是怎样的呢?有专家认为,这已经不是一个单纯的考古行为了。
底比斯的“国王谷”之谜
古埃及文明的发祥地在尼罗河中游,都城底比斯北距开罗700千米,南距阿斯旺200千米,距今已有4000多年的历史。
底比斯城建于4000多年前,到公元前1555年进入鼎盛期。公元前663年亚述(今伊拉克两河流域)人入侵,城毁。后又经希腊人、罗马人的蹂躏,再加上盗贼的挖掘和敲诈,珍贵文物被抢掠一空,仅剩一些搬不动的建筑物留在地上。从残存的柱、廊、墙基、墓室,也可以看出底比斯显赫的历史。
底比斯是古代埃及帝国的中王朝和新王朝的国都,历代帝王辛勤经营了1000多年,被称为“生者与死者奇妙结合”的城市。城跨尼罗河两岸,东岸是“生者的乐园”,是法老(国王)生活居住的地方,规模壮阔,拥有200座城门,号称“百门之城”,是当时世界最大的城市。城内布满豪华的王宫、阴森的神庙、大臣和奴隶主的府第,西岸则是“死者的天堂”是埋葬死者的地方,历代帝王及其亲属、大臣都葬于此,营建了连绵不绝的陵墓群,号称“国王谷”。
“国王谷”峰峰相连,悬崖相对。从第十八王朝开国国王为自己建造第一座陵墓开始,经过500多年,组成世界上少有的王陵群。墓穴依山开凿,高低错落,布满崖坡。迄今为止,已发现国王墓62座,据史载还应有11座。
墓道中常见这样的文字:“你死之后,必将复生,永不离躯体。你在人世所为,犹如一场梦。”帝王们正是因此将自己的坟墓建得极其豪华、神秘和隐蔽。墓成之日,即将建陵匠人悉数处死。
1911年发掘出一座从未被人触动过的陵墓,取出国王完好的尸体木乃伊和数目繁多的金银财宝。从出土到运往开罗博物馆,整整花了9年时间,由此可见财宝数量之大,而这位图坦卡芒国王(约前1371~前1351),据考证不过是个毫无作为的傀儡皇帝,20岁便夭折的末代君主,用的竟是黄金棺材、黄金面具、黄金宝座,还有殉葬财宝2000多件。那么大有作为的国王,墓中宝物就可以想象了。但由于千百年来盗墓者长期窃取,“国王谷”珍宝散失殆尽。现在开罗博物馆收藏的王陵文物,只不过是“国王谷”财宝海中的一粟。
“国王谷”现在已有好几座陵墓清理出来供人参观。甬道深入地下几十到百余米,两壁凹凸不平,空气稀薄,光线阴暗,令人感到窒闷、恐怖。一抵墓室,突然敞亮,四壁的浮雕和象形文字美不胜收,左右厅室和顶壁的彩绘眩人眼目,石棺精雕细刻,复制的死者雕像栩栩如生,殉葬品比比皆是,再现了几千年前王室的辉煌。
除去帝王陵外,还有后妃区、大臣贵族区的墓葬群,数量也有四五百座。它的规模不如王陵的大,不似王陵那么阴森僵死,更接近凡人的生活。墓室里的壁画充满生活乐趣,表现了当年吃喝玩乐、舞蹈、谈情说爱、家庭生活和山川田野的情景,是其日常生活、娱乐的场景再现。
为了管理保护好底比斯遗址,当地政府在遗址南半部建了一座山城卢克索,仅有4万人口,它完全是为了底比斯的游览业而兴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