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热烈的爱情才会维持得久远。
——莎士比亚
“婚姻是爱情的坟墓。”这是大家常听到的一句话。似乎一旦走进婚姻爱情就会被埋葬掉,要爱情,就别谈婚姻,有婚姻,就别奢望爱情。俗话说:“婚姻是爱情的延续,爱情是婚姻的基础。”在所有情感中,爱情算得上是最善变的一种情感,要将爱情持久发展下去,最好的途径是通过婚姻,要将婚姻生活过得充实完美,最好的手段就是为爱情保鲜。然而,人的感情是复杂的,许多人由于没有处理好爱情、婚姻、生活三者之间的关系,让自己身陷囹圄而不能自拔。真正处理好三者之间关系又需要对三者有进一步的了解。下面三个小故事就生动地阐释三者之间的关系。
故事一:
柏拉图有一天问老师苏格拉底什么是爱情?
苏格拉底叫他到麦田走一次,要不回头地走,在途中要摘一个最大最好的麦穗。
但只可以摘一次,柏拉图觉得很容易,充满信心的出去,谁知过了半天他仍没有回去。
最后,他垂头丧气地出现在老师跟前诉说空手而回的原因:“很难得看见一株看似不错的,却不知是不是最好,不得已,因为只可以摘一次,只好放弃,再看看有没有更好的,到发现已经走到尽头时,才发觉手上一个麦穗也没有了。”
这时,苏格拉底告诉他:“那就是爱情。”
故事二:
柏拉图有一天又问老师苏格拉底什么是婚姻?
苏格拉底叫他到杉树林走一次,要不回头地走,在途中要取一棵最好、最适合用来当圣诞树的杉树。
但只可以取一次,柏拉图有了上回的教训,充满信心地出去。
半天之后,他一身疲惫地拖了一棵看起来直挺、翠绿,却有点稀疏的杉树。
苏格拉底问他:“这就是最好的树材吗?”
柏拉图回答老师:“因为只可以取一棵,好不容易看见一棵看似不错的又发现时间、体力已经快不够用了,也不管是不是最好的,所以就拿回来了。”
这时,苏格拉底告诉他:“那就是婚姻。”
故事三:
又有一天柏拉图又问老师苏格拉底什么是生活?
苏格拉底还是叫他到树林走一次,可以来回走,在途中要取一朵最好看的花。
柏拉图有了以前的教训,又充满信心地出去,过了三天三夜,他也没有回来。
苏格拉底只好走进树林里去找他,最后发现柏拉图已在树林里安营扎寨。
苏格拉底问他:“你找着最好看的花么?”
柏拉图指着边上的一朵花说:“这就是最好看的花。”
苏格拉底问:“为什么不把它带出去呢?”
柏拉图回答老师:“我如果把它摘下来,它马上就枯萎。即使我不摘它,它也迟早会枯。所以我就在它还盛开的时候,住在它边上。等它凋谢的时候,再找下一朵。这已经是我找着的第二朵最好看的花。”
这时,苏格拉底告诉他:“你已经懂得生活的真谛了。”
懂得婚姻、爱情和生活的真正含义,才能在现实生活当中正确处理好它们之间的关系。三者关系中,最重要的要数婚姻与爱情的关系。其实,婚姻和爱情同等重要,就看双方怎样经营自己的婚姻了。在进入婚姻之前,双方要了解你自己的性格与爱好,婚后你期待什么样的生活,怎样在婚姻中保持爱情的浪漫。一个好的婚姻里面是应该有浪漫的,而爱情是浪漫的源泉。如果在婚姻中通往浪漫的路被堵死了,就等于为双方的婚后生活埋下了一定的隐患。所以说,选择什么样的婚姻是幸福的,还要从选择什么样的爱情开始。你是什么样的人,就会选择什么样的爱情。
最好的婚姻就是融合,认同彼此的家庭,爱彼此的亲人,接纳彼此的朋友。同时,双方还要学会和婚姻一起成长,也就是说在婚姻里,双方永远都能够体会到情人一样的浪漫。不能因为忙碌和压力而丢失两个人的私人时间,要度假,要休闲,没事聊聊朋友,聊聊世界,评价评价遇到的事,聊聊孩子和老人,这种沟通,会让你们的感情一直很契合。
在生活上,只有双方都理性、有责任感,家庭才会运转得很流畅;作为一对聪明的夫妻,要让家里有浪漫、有天真、有快乐、有梦想,这才是一个平衡的组合。倘若有了上面的这些心理准备,婚姻和爱情不仅可以兼得,还可以变为成就幸福生活的源泉。现实生活中,就有兼顾爱情和婚姻的好榜样。
20世纪,在中国文化名人的星空中,吴文藻和谢婉莹当属最为耀眼的两颗明星。除在各自从事的专业领域外取得的成绩外,这二人的婚姻感情生活更是人们津津乐道的话题。吴文藻是我国著名社会学家、人类学家、民族学家。谢婉莹笔名冰心,是20世纪我国著名女作家之一,大家所熟知的散文《小桔灯》就是其著名代表作,除此之外,他还创作了《再寄小读者》、《繁星》、《春水》等一大批经典作品。
吴文藻和谢婉莹是一对风雨同舟、患难与共56年的恩爱夫妻。1980年,80高龄冰心先生饶有兴致回忆起他和丈夫的恋爱故事。
1923年,冰心在燕京大学女校以优异的学习成绩获得了美国“斐托斐名誉学会”的金钥匙奖,并得到美国威尔斯利大学研究院的奖学金,赴美留学。吴文藻毕业于清华学堂,也准备去美国纽约哥伦比亚大学研究生院深造。这年8月,他们同时由上海乘“约克逊号”邮船赴美留学。当时的冰心已是国内文坛小有名气的青年作家,加之长相漂亮,惠外秀中。身后有很多追求者,但她却始终未找到意中之人。几位同船的女同学告诉她:“在这条船上有清华一个男生,个子很高,走路都扬着头,不理睬人。听说人家给他介绍过好几位女朋友,他一个也相不上。咱们去看看怎么样?”这话引起了冰心的好奇心。她同意一起去见识见识这位传说中的“另类”酷男。
冰心见吴文藻果然是一位仪表堂堂却十分高傲的帅小伙。冰心自然也不甘示弱,就大大方方主动和他攀谈起来.他发现小伙子很和她谈得来,那傲气全无踪影。就这样,在近半个月的船上旅行生活,使他们意外的相识相知了。
到达美国后,由于不在一个学校深造,你东我西,就分道扬镳了。而后,这个曾经拒绝了很多女孩子的小伙子开始给冰心寄文艺杂志。又过了一段时候。杂志里面夹一个小条。再过些天,小条变成了宽条,都是用英文书写的。再往后的日子里,他又写来了信,投来了情书。冰心终于被吴文藻的诚心所打动,二人之间开始书信来往,这对远在异乡的年轻伙伴,渐渐地由相知发展为相爱了。
三年的时光很快过去了。1926年,冰心女士在威尔利大学研究院取得文学硕士学位准备返回祖国。在归国携带的物品当中,除了大包小包的行李,还捎上了一封吴文藻写给冰心父母的求婚信。有趣的是,这封信除了吴文藻的原来的内容,还多了一些冰心后来的润色的笔墨。
在这封信中,吴文藻深情写道:“爱了一个人,即永久不改变。令爱是一位新思想与旧道德兼备的完人。我自知德薄能鲜,原不该钟情于令爱。可是爱美是人之常情。我心眼的视线,早已被她的人格的美所吸引。我激发的心灵,早已向她的精神的美求寄托……我由佩服而恋慕,由恋慕而挚爱,由挚爱而求婚,这其间却是满蕴着真诚。”字里行间的真情实意,已让人感动。这还不算,接着,他又向两位老人郑重发愿写道:“我誓愿为她努力向上,牺牲一切,而后始敢将不才的我,贡献于二位长者之前,恳乞您们的垂纳!”
和许多年轻人一样,吴文藻和谢婉莹的爱情故事开始于对对方的好奇。两个人从相识到相爱,始终是含情脉脉。没有因为爱情而影响到了各自的学业,反而以爱情为载体,促进了各自的要积极向上的决心。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果然二人的努力终于有了回报。1929年6月15日,吴文藻与冰心的婚礼在燕京大学临湖轩举行,主持婚礼的是身着黑色长袍的燕大校长司徒雷登。这一年,冰心29岁,吴文藻28岁。婚礼现场隆重而节俭,来参加婚礼的宾客多是燕京大学和清华大学的同事、同学,婚礼花费仅34元钱。新婚之夜,俩人是在京西大觉寺度过的。后来迁到燕南园的一座小楼里。吴先生专注钻研学问,很少兼顾到家庭琐事。据说二人之间经常因此闹出一些笑话,冰心先生曾写过一首宝塔诗,所谓宝塔诗,就是从上至下,呈阶梯型排列的,诗的内容是这样的:
“马,
香丁,
羽毛纱,
样样都差。
傻姑爷进家,
说起真是笑话,
教育原来在清华。”
这首诗中藏有几个鲜为人知的小“典故”。原来,吴先生不知道自己的小孩把“萨其马”叫成了“马”,进了点心店就向售货员买“马”。有一次,冰心与婆婆等人在院子里赏花,被从书房里叫出来的吴先生应酬似地问:“这是什么花?”冰心看着丁香说:“这是香丁。”他竟点点头说:“啊,香丁。”周围的人忍不住笑起来。为送父亲一件双丝葛夹袍,吴文藻到“东升祥”,居然买一丈“羽毛纱”。幸亏售货员与冰心熟悉,打电话问过才算弄明白。冰心父亲说:“姑爷可不是我替你挑的。”父女相视而笑。
1937年,日本发动全面侵华战争。北平失守了。冰心随吴文藻到了昆明,冰心向清华校长梅贻琦先生出示了该诗,想把怨气泼在清华身上。梅校长看罢加了两句:“冰心女士眼力不佳,书呆子怎配得交际花。”玩笑一开,在场的清华同学都乐了,冰心才觉出“作法自毙”的味道。
1985年6月,吴文藻在最后一次因脑血栓住进北京医院之后,一直处于昏迷状态。他不知道此时的冰心有多么的心痛和无助,或许他知道自己已无力回天,9月,吴文藻带着他对冰心的眷恋在北京逝世,享年84岁。15年后的1999年,冰心先生也离开了人世,享年99岁,按照冰心“死同穴”的遗愿,两人骨灰合葬在一起。骨灰盒上并行写着:江阴吴文藻,长乐谢婉莹。这大概就是世间美丽却无可复制的爱情传奇了,就算变成了骨灰,也要今生今世在一起。
吴文藻和冰心由相互之间的爱慕而走进婚姻,并相扶到老,直至各自生命的消失。他们对彼此的爱经受住了岁月的考验。在长达半个多世纪的婚姻生活中,两人的爱情在婚姻中得到升华,两人的婚姻又因为爱情而更完美,二人的婚姻爱情故事使我们相信,爱情可以使婚姻更加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