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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都是不同母鸡

美国第三十任总统卡尔文·柯立芝,有一次偕夫人到一家农场参观。导游先带着柯立芝夫人到了一处鸡舍,柯立芝夫人非常好奇地发现,一只亢奋的公鸡骑在母鸡身上,样子十分滑稽。于是她问导游:“这只公鸡一天最多可以‘上’几次?”

导游回答说:“恐怕可以‘上’好几十次。”

柯立芝夫人听了之后就说:“请把这件事情告诉总统先生。”

不久,在农场别处参观的柯立芝总统也来到鸡舍,导游便把刚才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向总统做了汇报。

“它每次‘上’的都是同一只母鸡吗?”总统问道。

“喔,不是,总统先生!每次都是不同的母鸡。”导游回答道。

“请把这件事情告诉总统夫人!”柯立芝总统得意洋洋地说。

这便是著名的“柯立芝效应”:母鸡和柯立芝太太希望异性一天能搞很多次,公鸡和柯立芝总统却只想和很多异性搞一次。男人这种“每次都是不同母鸡”的心愿,令所有女性痛恨不已。而男人自己也颇觉不好意思,沉痛检讨,“寡人有疾”,心理负担颇重。那么,男人怎么就做不到从一而终呢?一个男人即便娶了一个很漂亮的女人,他人生的终极目标也不会是和太太不停地做爱,那些远不如妻子漂亮的女人照样能让他“寤寐思服”。我有个惯于寻花问柳的朋友,在一次大醉之后,捶胸顿足:“这些女人又不比我老婆漂亮,又不比我老婆温柔,我为什么还要为她们寻死觅活呢?”话音未落,他又盯着路过的女服务员打起了主意。

是的,男人对每一个映入眼帘的女人都会产生兴趣。三妻四妾的老爷,隔三差五地总忍不住要收个把房丫环。这在旧中国已经成了老套的故事。而说到外国,伯特兰·罗素、列夫·托尔斯泰、让·雅克·卢梭、亨利克·易卜生、P.B.雪莱……这些名声显赫的男人绝不缺乏与众多上流社会女性交往的机会。可是,他们还是把自己的女佣弄上了床!顺便说一句,著名传记作家詹姆斯·鲍斯韦尔在为卢梭搜集传记素材的时候,顺手也把卢梭那位女佣出身的老婆勒瓦塞,搜集到了床上。

个中原因,还是从柯立芝的鸡说起吧。

从生物学的角度来说,生命的终极目的,就是要完成基因传递。后代最多的生物个体,就是最成功的个体。

一只母鸡一天只能生一只蛋,而一只公鸡一天却能“上”几十次。如果让这只公鸡几十次都上同一只母鸡,或者憋着——一天只行一次房,那对这只公鸡的遗传利益来说,无疑是极大的损失。同时,行一次房对公鸡而言,付出极小——谁也没见过鸡的精子是什么样子,但鸡蛋大家都喜欢,一只煮鸡蛋就是一顿不错的早餐。如果公鸡射一次精,消耗的蛋白质也像一只鸡蛋的蛋白那么多,那这只公鸡一天最多也只能行一两次房,那种每天都“上”好几十次的“淫糜”生活,恐怕连念头都不会有。

一只鸡蛋的大小,是一个鸡精子的几十万倍。雌雄两性性细胞大小差异的极端,见于鹬鸵 ,它的卵子是雄性精子的一千万亿倍!但不公平的是:在一只小鸡身上,来自公鸡的基因和来自母鸡的基因,却是各占一半!

如果一只公鸡“上”一次就能让母鸡受孕,它一天能“上”多少次,就需要多少只母鸡——每天对妃子们“普施雨露”一次。只有这样,才最符合它的遗传利益。 pe1KFPAKIhxgnq5KpK4S+0UcXIlX2T9doQZpo0kLyT1zLonOFXu5xyIe/qbTK5J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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