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简介:1967年,我和我的朋友保尔·维特根斯坦(即著名哲学家路德维希·维特根斯坦的侄子)同时住在维也纳的一家医院里,我接受肺病治疗,他接受精神病治疗。 我们忽然同时住院,又一次濒临生命尽头,我不认为是偶然。但我也不让这一事实承载太多的宿命。我在赫尔曼病房,想到我的朋友保尔住在路德维希病房,就不感到孤独。 我不打算再欺骗自己,不打算美化什么,没有什么可以美化的了,在这个社会和这个世界上,不停顿地进行着的是什么,是美化一切,而且是以最令人厌恶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