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用英文读出了战争的屏息和荡气回肠;读出了历史的厚重和引人入胜;读出了文化的传承和交相辉映。 他如同站在高山之巅,看几千年前的沧海桑田在脚下更替变迁如同过眼云烟。 他如同舞台上的讲演者,用饱含深情的语调讲述着这片大陆的前世今生。 他为一座城池的覆灭而扼腕兴叹,为野蛮人对文明的践踏而黯然神伤,为平民一次又一次的惨遭涂炭而挥泪呐喊。 Why should we ever read fairy stories ,when the truth of history is so much more interesting and entertaining ? 当我们以旁观者的身份重新审视曾经的那些故事的时候,没有了成功者的完美无暇,也缺少了失败者的一无是处,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个鲜活的人物和一段段波澜起伏的故事。 基督教的被打压,不过是他们不满当时的百家争鸣而企图一教独大的咎由自取,穆罕默德为了实现他出人头地的梦想也曾不惜入赘寡居的贵妇人之家。 朋友说房龙的文字有种举重若轻的大气,可爱又不失庄重,并因为无法忍受世面上那些辞不达意的译文,而自己做了翻译。 而有些语句竟真的如同我们的诗歌一般,悟的到,却不知如何去翻。 希腊和波斯间血雨腥风的残酷战争结束后,同仇敌忾的雅典与斯巴达却没有凭此良机化解多年积怨,but后的一个语气词alas,使得那种惋惜跃然纸上。 如果说最初几章的文化起源还因为读起来有些艰涩而让人提不起多大兴趣的话,那接下来人种族系及文化的传承以及熟悉的历史情节不断涌现便会让人如同读历史小说一般大呼过瘾。 中学的历史课让我们把过去的事情,特别是把外国的往事,理解成了一个个由时间、地点和人物拼凑成的日志,总以为只有中国的儒道佛思想才会根深蒂固的影响我们千百年。殊不知,在西方基督教和新教上百年的争斗,此消彼长,造就了多少著名的人物和事件,甚至影响到了当今国家和民族的格局。 了解他们,了解他们的思维和观念,就要了解他们的历史。我们需要这样一本书。
读这本中英双语本《人类的故事》(【美】房龙著,秦立彦 冯士新译,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3年)可费了老劲了,从研一还是研二的时候开始读,期间不知从图书馆预约了几回,借了几回,又续借了几回,又还了几回。末了毕业了,还是没看完,可再也不能去图书馆借了,反正自己也很喜欢,认为是值得收藏的书,于是干脆买了一本回家接着看。 读这本书如此之慢,除了和我一贯的蜗牛式阅读风格保持一致之外,还有两点原因:其一是我从开始读的时候就立志要把英文版从头读到尾;其二是读到比较不熟悉的地方总是忍不住看看中文,这就一直看下去,往往直到本章结束,之后再又回过头去看英文。 读这本书如此坚持,除了和我一贯死磕的阅读风格保持一致之外,也还有两点原因:其一是在读前言的时候被深深吸引了,房龙在前言里描述了他在十二三岁时登上鹿特丹的老圣劳伦斯塔顶(Old Saint Lawrence in Rotterdam)的一次经历。他爬过长长的、长长的楼梯,在远离尘世的高高的塔顶倾听那由于距离的遥远而显得柔和飘渺的市井之声;他站在天空和城市之间看着忙碌的蝼蚁般的人们忙忙碌碌,看大地的远方和高高的天空。他说,History is the mighty Tower of Experience, which Time has built amidst the endless fields of bygone ages. It is no easy task to reach the top of this ancient structure and get the benefit of the full view. There is no elevator, but young feet are strong and it can be done.这句话给了我莫大的鼓励。 其二是我一直喜欢看名家大智写的基础读本,他们腹中丘壑万千,下笔从容淡定,没有噱头、没有做作,胸中风云激荡,笔下波澜不惊。他们用浅显的语言告诉你大智慧,留有让你自己去挖掘的空间和余地。就像茨威格的《人类群星闪耀时》,就像我现在在读的汉斯·昆的《世界宗教寻踪》。后来学术的书读多了、学术论文写多了之后,更深的感觉学术界和普通民众之间的距离太大了。研究者们在学术的世界里用自己发明的一套语言和叙述逻辑写着那些只
现在这样的中小学生读物太少了!望多出些此类书籍。
历史老师推荐的 感觉不错
人类的进程,不错!
高中生合适
优美地读历史 ——听房龙讲《人类的故事》 最近很长一段时间,用大量的时间读亨德里克?房龙的《人类的故事》。历史是我的软肋。这得从高中说起。我的历史老师极其认真负责。我常盯他一两个小时不间断的嘴唇开合,专注而入神,这让他一直很有成就感,并坚持认为我是个好学生。其实我永远都记不住那些枯燥的数字、拗口的人名地名、错综复杂的关系。我的考试总是不知所云。我固执地认为是我的记忆系统不发达,并逐渐开始放弃。在我的认识中,历史是一大堆无用数字和事件的堆砌。终于有一天,我的历史老师忍无可忍地叫着我的名字,难道你觉得学历史像喝毒药一样见效?显然,我的历史老师认为是我不够用功,才造成了我对历史的排斥。 我说这些,是想表明其实我在发现历史的美之前也经历了一个误读历史的艰苦过程。我很惭愧,活到将近而立之年,才知道可以这样优美地写历史和读历史。我终于发现,我对历史排斥的根结不在我用功与否,而在于我一直在误解历史。我第一次勃发了对历史的热情。每天晚上,我闭上眼,一副大大的世界地图仿佛就挂在我对面的墙上。在一种可听见的寂静里,兵戈铁马、旷世奇观甚至缠绵情事都在那崇山峻岭、广袤草原、肥沃田野上上演。而白天的时候,我常对着书中的一副历史名画陷入了冥想。我忽而豁然开朗,继而又沉迷在某个人物、事件或关系的漩涡中百思不得其解,而有时我只是单纯地沉浸在作者描绘的画面中不能自拔。我开始坚信,生而为人,用心去理解我们是谁,我们从哪儿来,我们要去向哪里绝对不是个徒劳和无用的事情。它不仅构成了我们的博知,也是对我们自我体察和认知的必要。它是我们对自身的责任感。 让我们随意截取一个人物、事件和场面来看看房龙讲故事的魅力。拿破仑——“此时此刻,我正写着,拿破仑皇帝是一个至为可鄙的人物。不过,如果这时我碰巧往窗外的第七大道望去,假如大街上熙来攘往的载重卡车和小汽车的车水马龙戛然而止,随着一阵威武雄沉的鼓声,我看见一个小个子穿着他破旧磨损的绿色军装,骑着白马走在纽约的大街上。那摩,那摩天知道会发生什么!可我担心,我多半会不顾一切抛下我的书本,我的猫,我的公寓以及我所有的东西去追随他,一直跟他到任何他领我去的地方。……当疾病与绝望最终夺去了他的生命,他平静的双眼任然注视着整个世界。即便到了今天,他在法国人的生活中,依然像一百年前那样是一股强大的力量。”法兰西帝国时期飓风般的热情被描绘地
第一次用英文读出了战争的屏息和荡气回肠;读出了历史的厚重和引人入胜;读出了文化的传承和交相辉映。 他如同站在高山之巅,看几千年前的沧海桑田在脚下更替变迁如同过眼云烟。 他如同舞台上的讲演者,用饱含深情的语调讲述着这片大陆的前世今生。 他为一座城池的覆灭而扼腕兴叹,为野蛮人对文明的践踏而黯然神伤,为平民一次又一次的惨遭涂炭而挥泪呐喊。 Why should we ever read fairy stories ,when the truth of history is so much more interesting and entertaining ? 当我们以旁观者的身份重新审视曾经的那些故事的时候,没有了成功者的完美无暇,也缺少了失败者的一无是处,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个鲜活的人物和一段段波澜起伏的故事。 基督教的被打压,不过是他们不满当时的百家争鸣而企图一教独大的咎由自取,穆罕默德为了实现他出人头地的梦想也曾不惜入赘寡居的贵妇人之家。 朋友说房龙的文字有种举重若轻的大气,可爱又不失庄重,并因为无法忍受世面上那些辞不达意的译文,而自己做了翻译。 而有些语句竟真的如同我们的诗歌一般,悟的到,却不知如何去翻。 希腊和波斯间血雨腥风的残酷战争结束后,同仇敌忾的雅典与斯巴达却没有凭此良机化解多年积怨,but后的一个语气词alas,使得那种惋惜跃然纸上。 如果说最初几章的文化起源还因为读起来有些艰涩而让人提不起多大兴趣的话,那接下来人种族系及文化的传承以及熟悉的历史情节不断涌现便会让人如同读历史小说一般大呼过瘾。 中学的历史课让我们把过去的事情,特别是把外国的往事,理解成了一个个由时间、地点和人物拼凑成的日志,总以为只有中国的儒道佛思想才会根深蒂固的影响我们千百年。殊不知,在西方基督教和新教上百年的争斗,此消彼长,造就了多少著名的人物和事件,甚至影响到了当今国家和民族的格局。 了解他们,了解他们的思维和观念,就要了解他们的历史。我们需要这样一本书。
美国作家房龙(1882-1944)的《人类的故事》是一本非常奇特的书。它的名字听起来很象是一本历史书。是的,它确确实实是一本介绍人类文明史(侧重于西方文明史)的著作,并且曾经一度被美国的中学采用为历史教科书。不过它获得的最高荣誉奖并不是历史学类的,而是美国最著名的儿童文学奖
读这本中英双语本《人类的故事》(【美】房龙著,秦立彦 冯士新译,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3年)可费了老劲了,从研一还是研二的时候开始读,期间不知从图书馆预约了几回,借了几回,又续借了几回,又还了几回。末了毕业了,还是没看完,可再也不能去图书馆借了,反正自己也很喜欢,认为是值得收藏的书,于是干脆买了一本回家接着看。 读这本书如此之慢,除了和我一贯的蜗牛式阅读风格保持一致之外,还有两点原因:其一是我从开始读的时候就立志要把英文版从头读到尾;其二是读到比较不熟悉的地方总是忍不住看看中文,这就一直看下去,往往直到本章结束,之后再又回过头去看英文。 读这本书如此坚持,除了和我一贯死磕的阅读风格保持一致之外,也还有两点原因:其一是在读前言的时候被深深吸引了,房龙在前言里描述了他在十二三岁时登上鹿特丹的老圣劳伦斯塔顶(Old Saint Lawrence in Rotterdam)的一次经历。他爬过长长的、长长的楼梯,在远离尘世的高高的塔顶倾听那由于距离的遥远而显得柔和飘渺的市井之声;他站在天空和城市之间看着忙碌的蝼蚁般的人们忙忙碌碌,看大地的远方和高高的天空。他说,History is the mighty Tower of Experience, which Time has built amidst the endless fields of bygone ages. It is no easy task to reach the top of this ancient structure and get the benefit of the full view. There is no elevator, but young feet are strong and it can be done.这句话给了我莫大的鼓励。 其二是我一直喜欢看名家大智写的基础读本,他们腹中丘壑万千,下笔从容淡定,没有噱头、没有做作,胸中风云激荡,笔下波澜不惊。他们用浅显的语言告诉你大智慧,留有让你自己去挖掘的空间和余地。就像茨威格的《人类群星闪耀时》,就像我现在在读的汉斯·昆的《世界宗教寻踪》。后来学术的书读多了、学术论文写多了之后,更深的感觉学术界和普通民众之间的距离太大了。研究者们在学术的世界里用自己发明的一套语言和叙述逻辑写着那些只
人类的故事为啥对大中华的描写如此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