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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吉尼亚·萨提亚的序

1964年,应国家精神卫生研究所(the National Institute of Mental Health)的迫切要求,我的第一本书《联合家庭治疗》(Conjoint Family Therapy)出版了。我在加利福尼亚帕罗奥图心理研究学院(the Mental Research Institute in Palo Alto,California)发展和教授家庭治疗培训项目,这个项目的最后五年由国家精神卫生研究所资助。很明显,国家精神卫生研究所这一要求意味着我所做的事情具有重要性,有必要成书出版。

我在那时所做的事情都是全新的,甚至是异想天开的。当《联合家庭治疗》出版时,我已经有了十三年的家庭治疗私人实践经验,其中最初的七年是在芝加哥。应芝加哥州立医院(Chicago State Hospital)院长卡拉曼·基雅法斯(Kalman Gyarfas)博士的邀请,在伊利诺伊州立精神科住院医生实习项目中,我花了三年时间指导其中的家庭治疗培训。基雅法斯博士致力于引入家庭的框架,用以深化住院医生们对与病人相关的家庭的评价。我与哈罗德(Harold)博士一起做了这项工作。

从我开始进行家庭治疗,三十多年里发生了很多的事情。那时我所做的很多事情,在当时看来都是最新的,在今天看来都是平常的。参与这些先锋性工作的其他人有内森·阿克曼(Nathan Ackerman),默里·鲍恩(Murray Bowen)和唐·杰克逊(Don Jackson)。

在早些年,对待精神病人的唯一方法就是通过医学模式治疗。这种模式只考虑病人个体。我认为该方法不是很奏效。我有一个直觉,存在其他治疗病人的方法。因此我开始寻找这些方法。

我涉足和了解心理学、精神病学和社工的概念和方法,但是在我研究人们怎样改变时,这些模式对我帮助甚微。由于不存在其他框架或模式来提供任何其他方法,因此我只有让我的直觉来指引我。到底什么是适合的?这种感觉指引着我去进行实验。只有在我能够总结我所做的事情之后,才知道什么是适合的。这条原则一直适用于我。我的直觉总是先于我的理论。

然而,我有好奇心并需要去弄清楚我所做的事情,这种好奇和需要促使我发展和表达我的方法的基本原理。我发现借鉴一些学科和理论对此有很大帮助,这些学科是生物学、语言学、神学、物理学、学习理论、戏剧学、历史学、艺术和戏剧。

在我进入这一未知的、经常是反潮流的领域期间,很多人被我所做的事情吸引,并成了我的学生。这些人给了我莫大的帮助:当事者迷,旁观者清。

米凯莱·鲍德温就是其中一位。很久以前我们就不再是师生关系,我们是同伴。当她提议我们共同写一本书的时候,我非常高兴和感动。她希望使所谓的萨提亚“魔法”更为浅显易懂。通过她的问题和她对我的工作的理解,我受益良多。她帮助我更加了解了自己所做的事情。

我非常感谢她。她做了大部分艰难的工作。我只是提供了原始的材料。

我认为,一本书是作者内心最本质的表达。这本书是通过另外一个人的视角对我内心最本质的表达。这是我所尊重的人的视角,她具有相关的背景、知识和学术敏感度,这些都提升了这本书的高度。 wqeF547WIDP5dElqJY1tB65/bDhC7UQP6vnJyWD8Y6g1UKn+MA/HaxibclYozv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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